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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人端飯,小廝阿賓急匆匆來報,說秦王殿下來訪。 慕容離亭瞇了瞇眼睛。 燕國立國時日太久,封王的人不知凡幾。 可安肅一朝,秦王絕對是最不能小覷的一位。 不是說他有多大的能耐,而是他與安肅帝一樣,都是延平先帝的兒子。 延平先帝沒有嫡子,當初若非左楚鈺從中攪局,秦王這個長子繼承大統的幾率絕對比安肅帝這個次子大得多。 按說被奪了繼承權,秦王理應十分痛恨左楚鈺和安肅帝才對。 可左楚鈺那老妖婦的手段卻十分高明,不知她是如何安撫秦王的,總之在安肅帝登基之后,秦王立刻成為了宗室中的第一人。 不僅手中的權勢日盛,還把年幼喪母的嫡長女送進宮里由太后親自教養。 這些年燕國宗室與左楚鈺的爭斗之所以屢屢受挫,固然是因為左楚鈺手段高明,同秦王這個內jian也有直接的關系。 畢竟宗室在一起議事,總不能把他這個為高權重的秦王落下。 慕容離亭記得清清楚楚,有幾次父王都想提著劍把秦王直接給扎個透明窟窿。 所以他相信,此次自己同左楚鈺打成協議的事情,其他人,包括圣上都未必知曉,可秦王卻一定是知道的。 那么…… 明明說好明日一早前來議事,他為何今晚就急匆匆過來了? 莫不是突然與左楚鈺斷了聯系,狗急跳墻了? 慕容離亭按了按空空如也的肚子,認命地用了幾塊點心墊補了一下,又喝了一杯茶潤了潤,這才吩咐阿賓去請秦王。 ☆、第二十八章 攝政王(中) 世間有許多事情都是很難解釋清楚的。 慕容緋和慕容離亭父子都不待見秦王,偏生對他的嫡長女慕容曉芙,父子二人真是討厭不起來。 因為有了慕容曉芙的斡旋,秦王府和楚王府才不至于徹底撕破臉。 就是慕容離亭,從前也以“秦王叔”呼之。 如今慕容曉芙出了那樣的事,慕容離亭心里對左楚鈺和秦王自是痛恨不已。 尤其是秦王,他居然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唯一的嫡女淪為一顆棋子,甚至命喪異國他鄉。 簡直枉為人父! 在慕容離亭如刀劍一般鋒銳的目光中,秦王邁步走進了書房。 畢竟是在朝中呼風喚雨近二十年的親王,他雖然覺得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了,腳步卻依舊沉穩。 慕容離亭卻一點面子也不想給秦王。 他的態度甚至還不及之前對待卓太后。 打量了秦王一番后,他用非常不耐煩的語氣道:“秦王這般時候前來,所為何事?” 秦王頓住腳,險些被他氣得噴出一口老血。 換作從前,他連楚王慕容緋都不放在眼里,更遑論慕容離亭這個黃口小兒? 可如今…… 若非太后娘娘有吩咐,說這種時候萬萬不能得罪楚王府,他定要這小兒好看! 看著秦王那有火不能發的憋屈模樣,慕容離亭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像是又添了一層光彩,越發讓人移不開眼。 秦王想起此行的目的,不得不將火氣壓下,重新邁開步子。 也不用慕容離亭招呼,他自己尋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慕容離亭依舊不搭理他,自顧著拿起一個白玉鎮紙把玩起來。 秦王腦門上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不是沒有經過事的毛頭小子,知曉這種時候應該先問候一下楚王夫婦,有了引子才能把話題引到自己想說的事情上。 可他敢提楚王夫婦么? 那兩口子一個中毒一個中蠱,全都是拜太后娘娘所賜,他自然也是難逃干系。 秦王咬了咬牙,提高聲音道:“離亭賢侄,叔父今日前來是有要事同你商議?!?/br> “哦?”慕容離亭連頭都懶得抬:“有什么事就說吧,我最近幾日趕路實在是累得很了,想要早些休息。” 秦王無奈,只能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叔父知曉你此次是前來與太后娘娘商議要事的。 可從昨日起韻冉宮那邊就傳出消息,說太后娘娘染了時疫,最近幾個月恐怕都不能出韻冉宮,早朝自然也不能上了。 叔父手頭還有好幾件要事必須請太后娘娘定奪,這么一來事情就耽擱了。 聽聞賢侄今日回京后直接去了皇宮,甚至還在韻冉宮里盤桓了近一個時辰。 所以叔父想來向你打聽一下,太后娘娘那邊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離亭嘴角翹了起來。 看來自己猜得一點不錯,秦王這廝果真是因為和韻冉宮那邊斷了聯系,所以才來詢問自己的。 他把手里的鎮紙放下,用一種完全辨不清深淺的眼神看著秦王:“秦王,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有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解惑。” 秦王的眼皮跳了跳:“賢侄請講?!?/br> 慕容離亭厲聲道:“王爺方才一口一個太后娘娘,本世子倒是想問一問,你所說的太后娘娘是姓卓還是姓左?” 秦王大驚,險些從椅子上跳起來拔腿而逃。 兩個太后的事情知道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就連許多被左楚鈺拉攏,忠心耿耿為她辦事的十多年的人,也不知道這其中的關竅。 前幾日左楚鈺和自己見面時也根本沒有提及身份泄露的事,慕容離亭這小子究竟是怎么知曉的,又是什么時候知曉的?! 瞧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慕容離亭索性說得更直接,把左楚鈺受傷昏迷不醒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然,兇手是誰他暫時是不會告訴秦王的。 畢竟他在京中立足未穩,很多時候絕不能心急。 秦王的心情開始有些暴躁了。 與左楚鈺相處越久,他對她的能力認識得就越是深刻。 甚至于到了后來沒有她的指示,他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事的地步。 慕容離亭沒有理由騙他。 所以左楚鈺是真的出事了! 如今局勢這般緊張,每日都有數不清的事情需要左楚鈺定奪。 她這一受傷,所有的一切豈不亂套了?! 他的一顆心像是有無數的蟲蟻在啃噬,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就說了出來。 慕容離亭冷笑道:“秦王這是在緊張什么呢?我大燕立國近二百年,什么時候到了離開某一個人就無法運轉的地步? 太祖爺都達不到的高度,一個其他國家的皇后就能達到?” 秦王一張老臉漲得通紅,磕磕絆絆道:“離亭……我……我……” 慕容離亭不想聽他廢話,沉聲道:“秦王,你明明知曉左楚鈺是什么人,這么多年來卻一直不遺余力地替她賣命。 你對得起自己的姓氏,對得起自己身上流淌的血液么? 更有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