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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鳳凰兒輕輕點點頭,表示自己能聽得懂。 王院判繼續(xù)道:“所以德妃娘娘突然有了身孕,圣上心里也有些疑惑。 所以他才三次宣老臣去替德妃娘娘診脈,就是想要確定這其中是否有問題。 不瞞殿下和六姑娘,老臣的醫(yī)術雖算不得頂尖,但經(jīng)過三次診脈,想來應該不至于被蒙蔽。” 鳳凰兒笑道:“王院判是這方面的行家,看來德妃娘娘是真的有身孕了。” 其實王院判說出初次診脈是二月十三后,她心里已經(jīng)越發(fā)確定慕容曉芙是假孕了。 燕國如今國力的確不如大宋,但統(tǒng)治中原近二百年的慕容皇室,自然也有大宋比不上的地方。 比如說各種各樣的秘藥。 大宋的太醫(yī)多半出自民間,醫(yī)術未必及不上燕國太醫(yī),但對那些秘藥的了解就遠遠不如了。 不管是為了慕容離亭還是為了卓太后,慕容曉芙爭寵都是有目的的,所以她定是服用了秘藥無疑。 王院判又道:“老臣愚鈍,實在辨不清圣上究竟是什么用意。 不過瞧圣上對德妃娘娘的態(tài)度,八成是愿意留下龍嗣的?!?/br> 趙重熙道:“不管生母是誰,那也是皇室血脈,皇祖父定然不會那般心狠?!?/br> 王院判趕緊附和:“殿下說的極是。” 其實在座的人都清楚昌隆帝是什么人。 開國皇帝心不狠?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別說一個尚未出世的皇嗣,就算自小一起長大的親兄弟,只要敢打那個位置的主意,照殺不誤。 雖然知曉對方?jīng)]有惡意,王院判的中衣依舊早已濕透。 他有些忐忑地看著被晾在一邊好半天的司徒三爺:“善夫,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你看……” 司徒三爺見他竟把找自己算賬的事情都給忘了,笑道:“伯言兄,雖然咱們今晚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更何況你如今身上還但著干系,圣上定然會派人暗中盯著你。 你明日一早便要回太醫(yī)院,萬一圣上又宣召問及今晚之事,你待如何作答?” 王院判被氣笑了。 司徒曜這廝簡直太不地道! 明明是他把自己拉下水的,如今還敢在一旁看笑話! 司徒三爺真的是好意提醒,絕不是在故意打趣開玩笑。 見對方快炸毛了,他忙解釋道:“伯言兄莫要著急,理由不是現(xiàn)成的么?拙荊的身孕并非作假,到時如果圣上問起,你只管把事情推到我身上即可。” 王院判伸手指著他,笑嗎道:“司徒善夫,枉老夫一直把你當作一個老實人,沒想到你居然如此jian詐!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萬一襄國夫人沒有身孕,你又該如何往下編?” 司徒三爺笑了笑,并沒有作答。 阮棉棉懷笑笑就是他親自照顧的,對自家媳婦兒的各種情況可謂了如指掌。 要不是為了女婿,他還需要大晚上的折騰這老泥鰍? 王院判站起身一甩衣袖:“老夫該回去了?!?/br> 司徒三爺忙跟上他:“我送伯言兄回去?!?/br> 王院判擺擺手:“罷了,罷了,貴府門檻太高,老夫今后還是離遠些為好?!?/br> “不過。”他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身后俊美之極的男子:“善夫若是不嫌棄寒舍酒薄,咱們兄弟二人倒是可以時常暢飲幾杯?!?/br> 司徒三爺大笑著拱了拱手:“一定叨擾?!?/br> 王院判還了一禮,邁開大步走了出去。 趙重熙和鳳凰兒走到司徒三爺身邊,望著遠去那瘦小的身影,心下越發(fā)疑惑了。 司徒三爺笑道:“你們倆一定非常奇怪,我和這老泥鰍是怎么成為朋友的?” 鳳凰兒點點頭:“是有些奇怪,我瞧他的年紀和祖父也差不多,怎的會和爹爹稱兄道弟?” 趙重熙也道:“三爺自來風雅,這老泥鰍和您完全不是一個路數(shù)的人?!?/br> 司徒三爺拍了拍女婿的肩膀:“殿下就別用這樣的話來酸我了,風雅是什么,能當飯吃還是當衣穿? 這老泥鰍的朋友可不是那么好當?shù)摹?/br> 我之所以和他還算有幾分交情,是因為幾年前做衢州通判的時候,救過他女婿一命。 這老家伙兒子不少,女兒卻只有一個,自小便是疼進骨子里的。 我救了他的女婿,自然等同于救了他的女兒和外孫,也就相當于救了他們一家。 所以為父之前才敢打包票,說一定能把他請過來?!?/br> ☆、第七十三章 那些年 司徒三爺回京任職已經(jīng)三年。 如今的他日子過得很順心,和阮棉棉的感情也越來越好。 加之夫妻二人擁有共同的愛好,平日里幾乎是無話不談。 興致不錯的時候,兩人甚至能夠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談論上一世。 但他在衢州任職的那六年間發(fā)生的事,阮棉棉從來不問,他也不想提起。 原因很簡單,提起衢州難免就會扯出呂青青,實在是有些煞風景。 所以趙重熙和鳳凰兒也不知道那六年司徒三爺都經(jīng)歷過一些什么事,結交了些什么人。 今日也算是機緣巧合,王院判的到來,勾起了兩人對那些過往的興趣。 鳳凰兒挽著司徒三爺?shù)母觳?,把他拉回椅子上坐下:“爹爹,快給我們說一說當年的事兒?!?/br> 司徒三爺難得見她這副小女兒家的嬌模樣,一顆心都快飄起來了。 他帶著一絲小得意道:“為父當初在衢州任通判,也是踏踏實實為百姓做過很多事情的!” 趙重熙在一旁看得直樂。 他和司徒三爺實在太有緣分,加之相處日久,對也算非常了解。 但仔細一想,他了解的只是前世的司徒曜以及重生后的岳父大人。 而那六年間的司徒通判對他來說是全然陌生的。 只是閑暇時聽皇祖父和韓相稍微提過幾句,說當初司徒曜在任衢州通判時,也算是頗有些政績,官聲尤其不錯。 當時他并沒有把這些話當回事。 政績這種東西誰說得清楚? 通判看似只是州郡官的副職,卻可以直接向皇帝奏報州郡內包括州郡官、縣官在內所有官員的情況,與監(jiān)察御史的職責相似。 別看品級不算很高,在地方上也是能說得上話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需要政績,自然有的是人替他賣命。 至于官聲嘛…… 正想著,就見阮棉棉推開書房門走了進來。 “人家王院判都走了,你們三個還在這里說什么呢?” 司徒三爺忙上前扶住她:“夫人,天色已晚,你怎的還不去休息?!?/br> 阮棉棉走到書案旁坐下:“還早著呢,你們幾個在說些什么。” 鳳凰兒笑道:“爹爹和我們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