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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就見紅翡和史可奈一人提著一只小籃子,有說有笑地朝她們這邊走了過來。 “給夫人請安。”兩人一起行了個禮。 自從鳳凰兒離京之后,阮棉棉幾乎都沒怎么見過紅翡。 她頓住腳笑道:“你們倆手里拿的什么,高興成這個樣子。” 史可奈嘴快,笑道:“紅翡她姐今兒出嫁,劉大叔和劉大嬸兒讓我們給夫人送些喜糖和喜餅,還有這個……” 他說著就把手里小籃子上的蓋布揭開。 “這些櫻桃是我和紅翡在回府的路上看見有人賣,特意買了一些來給夫人嘗嘗鮮。” 阮棉棉見那些櫻桃紅彤彤嫩生生的,十分新鮮。 她只覺得自己嘴里瞬間盈滿了口水,食欲突然就回來了! 她吩咐英子去洗櫻桃,自己則招呼著紅翡和史可奈進了屋。 阮棉棉坐下后,紅翡把手里的小籃子放在一旁,對她笑道:“我阿娘說這些糖和糕餅雖不是什么稀罕物,但也是極干凈的,請夫人賞臉用一些。” 阮棉棉被她一本正經的小模樣逗笑了:“我都忘了你jiejie是今兒出嫁,怪道這幾日我覺得飯菜不是那個味兒,原來是你娘不在府里。 正好我現在有些餓了,用些糕餅沾沾喜氣也好。” 紅翡見她肯賞面兒,忙從小籃子中取出三四碟糕餅擺放在阮棉棉身邊的案幾上。 阮棉棉并不急著吃,而是笑著問史可奈:“阿奈這是一大早就跑去紅翡家吃喜酒了?難怪我這一日都沒見你人影。” 這一次輪到紅翡嘴快了,她解釋道:“夫人莫要責怪阿奈,是奴婢央求他去我家的。” 史可奈也道:“小的不是去吃喜酒,紅翡沒有兄弟,我是以劉大叔子侄的身份去背青兒jiejie上花轎的。” 阮棉棉噗哧笑道:“瞧你們笑得這么開心,今天一定很熱鬧吧?” 史可奈道:“的確是熱鬧極了,好些人都羨慕呢。” 紅翡給阮棉棉行了個大禮:“阿爹和阿娘讓奴婢好生謝過夫人,要不是您,jiejie出嫁絕不會這么風光。” 阮棉棉心知她說的是自己賞給他們家的那些金瓜子,笑道:“你們一家人都是好的,風光些也是應該的。” 說罷她拈起一塊糕餅嘗了嘗。 的確是非常干凈,而且味道出乎她預料地好。 她笑道:“好吃是好吃,就是這樣的糕餅不好存放,等不到箜兒回來了。” 紅翡也有些遺憾道:“方才奴婢把糕餅送給三爺,他也和夫人說了一樣的話。” 這還是兩日以來第一次有人在阮棉棉面前提起司徒曜。 她挑了挑眉,不動聲色道:“三爺今日這么早就回府了?” 聽她問起司徒曜,史可奈道:“回夫人,昨兒三爺似是去了一趟東郊的落霞峰,今兒……” 阮棉棉擺擺手:“三爺的事情今后都別告訴我了。” “這……”史可奈想了想,最終還是忍住了。 夫人和尋常的婦人真是不一樣。 換做那些婦人,恨不能有人把丈夫所有的行程都告訴她們。 可今日他打探到的消息很不一般,一旦處理不好,他們夫妻可能會…… 正想著,英子用一個瑪瑙盤子盛著一盤洗干凈的櫻桃走了進來。 阮棉棉正覺得嘴里有些干,便伸手拈了一個塞進嘴里。 “果然好吃,只是這東西最是留不住,隔夜就壞了。 英子,待會兒你把剩下的那些拿去分給大家吃吧。” “謝二姑奶奶賞。“英子應道。 阮棉棉又道:“明日又該去傾音閣了,你們倆還是早些起床別耽擱。” 英子道:“是。” 史可奈雖然嘴上應是,心里卻有些犯嘀咕。 三夫人和三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三夫人也就罷了,反正她對三爺一直都沒個好臉色。 可三爺…… 明明前幾日都還一直厚著臉皮去討好三夫人。 就算被三夫人譏諷了也絲毫不退縮。 可自打那一日從傾音閣回來之后,他整個人就徹底變了。 如果那消息是真的,那整個三房…… ☆、第二百零八章 流言起(上) 阮棉棉明確表了態之后,再也無人敢在她面前提起司徒曜。 她依舊是每隔三日去一趟傾音閣。 除了偶爾關心一下田莊中辣椒苗的長勢,她真正把心思全都用在了教習箜篌上。 司徒曜最近做了什么事情她一無所知,京城里的流言蜚語她也不愛打聽。 就連廣元長公主的邀約都被她尋了個理由推了。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月。 阮棉棉依舊是一早就來到了傾音閣豐大師的小院子里。 “夫人來了。”豐大師笑著招呼她。 “豐大師早。”阮棉棉沖他點點頭,邁步走進了正房。 因為時辰還早,兩位宮廷樂師還沒有到。 阮棉棉閃目望去,卻見一襲淺灰色長袍的韓禹正坐在茶案那邊煮茶。 不等她開口,韓禹便輕笑道:“夫人一次比一次來得早了。” 阮棉棉走到茶案邊,坐在了她往日最喜歡的位置上。 放下手中的樂譜,她這才笑道:“若論早,誰還及得上韓先生?” 韓禹把煮好的茶倒了一杯遞給她:“為官十幾載,除卻一開始那幾年官職低下不用上早朝外,之后每每都為上早朝不得安睡苦惱不已。 孰料時日一長,早起竟也能成為習慣,想睡都睡不著了。” 阮棉棉接過茶盞:“可我屢屢見先生不去上早朝,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已經養成的好習慣?” 韓禹笑而不答,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后,靠在椅背上看著阮棉棉。 他平日里目光向來都是溫和的,同他溫潤的相貌相得益彰。 可今日卻有些不同。 阮棉棉只覺得被他這么看著,就像是在考場中被那些目光特別犀利的監考老師盯著一樣。 明明自己根本就不打算作弊,卻還是被盯得心虛不已。 她清了清嗓子,道:“我今日有哪里不正常么,竟讓韓先生這般耗費眼力。” 韓禹笑了笑:“夫人就是太正常了,所以我才想仔細觀察一番。” 阮棉棉一頭霧水,越發不明白對方在說什么。 見她是這樣的表現,韓禹這才確定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斂住笑容,正色道:“我一直以為女人都對那些流言蜚語最感興趣,沒想到世上還有夫人這樣的……” 阮棉棉道:“世上的人千千萬,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的女子也有許多,只是先生不愿意去結識罷了。” 見她到了這個份兒上還是不想打聽那流言是什么,韓禹真是服了。 阮棉棉抿了一口茶:“既然先生那么急于想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