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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自己給他多少冷臉,他依舊涎皮賴臉地湊上來。 本以為他還算是個顧家疼媳婦的好丈夫,其實不過是在努力彌補上一世對妻子的虧欠罷了! 可見他上一世才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渣男! 阮棉棉努力控制著情緒,就怕自己忍不住一把將渣男抓起來扔出窗外。 而那邊司徒曜好容易把汗水抹干凈,這才抬眼看向阮棉棉。 只見她臉色雖然很不好看,但情緒卻還算穩定。 他暗忖,阮氏雖然對自己起了疑心,但死后重生這種事情實在太過離奇。 想來她應該不至于…… 兩人對望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工夫,阮棉棉嗤笑道:“司徒三爺是想不出借口,還是想不起來了?” 司徒曜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很多人都知曉他記性好,阮氏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他的答案只能是想不出借口。 見他還是不說話,阮棉棉的耐心徹底耗盡。 她把腿放下,站起身俯視著對方的發髻。 司徒曜被她看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也站了起來。 阮棉棉個子高,司徒曜也不矮,兩人也就差了半個頭。 這一點身高差,并不影響兩人平視對方的眼睛。 阮棉棉眼中的通徹明亮,幾乎讓司徒曜無從躲避,無所遁形。 她輕聲道:“司徒三爺,我不像你一樣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但我最喜歡看話本、聽故事,尤其是那種情節非常離奇的。 如果不介意的話,能給我講一個同你自己有關的故事么?” 司徒曜大驚。 他還是小瞧阮氏了。 她不僅懂得如何逼迫自己,而且已經猜出了事情的原委。 可即便如此,這種事情他敢抬在嘴邊四處吵嚷么? 阮氏只說喜歡聽故事,可沒說喜歡故事里的人。 萬一她聽完故事翻臉不認人,自己豈不是危險了? 好容易重活一回,他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呢! 見他還是不開口,阮棉棉笑道:“去年我回汾州之前,司徒照時常到我屋里來。 每次她來,談得最多的都是你這個好三哥。 她真是恨不能把天下最美好的詞句都用在你身上。 這么做固然有目的,但不可否認的是,以司徒照的脾氣,如果不是你真的對她特別好,她是不會說半句好聽話的。” “所以呢?”司徒曜終于吱聲了。 “所以,你真的是個很好的兄長。 可既然是好兄長,你今日就不該下那么重的手。 畢竟她今日也沒有真的做出損害我的事情。 可你還是下手了,能告訴我你為何那么恨她嗎?” “……” 不管說什么,阮棉棉總能把話題扯到重生上。 “三爺,其實你是可以信任我的。” 司徒曜終于頂不住了。 他頹然地坐回椅子上,用力揉了揉有些木了的臉頰。 “阮氏,你真的聽說過這么離奇的事情?” 阮棉棉道:“比這個還要離奇的我也聽說過。 只是都沒有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吸引我。” 司徒曜長嘆了一口氣:“好吧,我講,我全都告訴你。” 他遂把年初被門閂砸中腦袋,醒來之后發現自己竟然重新活了一回的事情簡單說了說。 這些事情同阮棉棉猜的八九不離十。 但她更感興趣的是上一世司徒曜究竟做了多少惡事,而“阮氏”母女又有什么樣的遭遇。 想起這個她真是唏噓不已。 這一世,“阮氏”母女二人其實也慘得很,早已經離開人世半年多了。 她也重新坐了下來,帶著nongnong的傷感道:“司徒三爺,阮氏上一世是被人暗害至死的么?” 司徒曜紅著眼圈道:“是,就是昌隆二十一年的春天。” 阮棉棉苦笑了一下。 現下不就是昌隆二十一年的春天么? 難怪最近幾個月渣男總是有些浮躁和緊張。 可他根本不知道,“阮氏”這一世命更短,昌隆二十年八月就被人害死了。 她悶聲道:“那箜兒呢?上一世她有沒有嫁了一個好夫婿?” “嗚嗚……” 提起上一世的司徒箜,司徒曜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阮棉棉:“……” 渣男是幾個意思? 提起被人暗害的妻子,只是眼圈紅了;提起女兒,他竟哭成這個樣子! 過了好一陣,司徒曜才止住哭泣,哽咽道:“夫人,上一世箜兒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睛便夭折了。” “什么?”阮棉棉有些不敢相信。 重生會產生蝴蝶效應是肯定的,可這…… 如果他們這些人全都是里的角色,很顯然司徒箜就是那種一出生就帶著光環的女主。 就算是吃苦、受罪、被人陷害,遲早總能化險為夷,最終攜手男主一起登上人生巔峰。 可聽渣男這么一講,情節就全亂套了。 女主還沒登場就謝幕,這戲還怎么演?! 司徒曜哪里知曉她在想什么,他咬了咬牙,索性把上一世青青怎么成為“司徒箜”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呵呵…… 阮棉棉冷笑了兩聲。 原來是女主換人了! 她斜睨著司徒曜:“箜兒一出世便沒有呼吸,也是被那些人暗害的?” 司徒曜搖搖頭,十分肯定道:“應該不是,雙生子還未出世時,就有好幾位太醫說其中一個太弱了。 后來太醫們也來看過箜兒,說她并沒有遭人暗算的痕跡。” 阮棉棉的眉頭擰了起來。 司徒曜又道:“箜兒沒有了之后,你整日郁郁寡歡,直到看見了青青……” 阮棉棉狠狠剜了他一眼。 誰特么郁郁寡歡了?! ☆、第二百零一章 道實情 相比于阮棉棉這個“旁觀者”,司徒曜真正是哀傷至極。 幾個月間,除了偶爾同皇長孫爭執幾句外,他不敢向任何人透露半分自己的秘密。 一面同家人爭斗,一面努力謀前程,一面盡力哄妻女,雖是心甘情愿,其實身心都疲累到了極點。 然而,疲累之極的他到了晚間卻很少能夠安睡。 前世今生的種種不停地縈繞在他腦海中,讓他無法解脫。 今日被阮棉棉這么一逼迫,他所有的哀傷和痛苦像是找到了缺口一般噴涌而出。 他渾然沒有在意阮棉棉的神情,把壓在心底最深處的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倒了出來。 “……雖說新生的嬰孩不太看得出像誰,但那時才剛出生沒多久的青青和我的樣貌還是非常相似的。 夫人一見到她,就跟著了魔一樣……” 阮棉棉不是很相信這樣的說辭。 雖然沒有生過孩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