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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實(shí)情,而是她精心改編之后的故事。” 慕容亓炎道:“她就是仗著我們父女從未見過面,你身邊的那些侍女又全都不在東宮。 所以在故事中極力夸大了她在你身邊的重要性,更著重描述了你和她情同母女的事實(shí)。” “那是她太托大了,父王是何等人物,豈會聽不出她話里的真假。” “不過為父那時依舊是感激她的,因?yàn)槌怂以僖矊げ坏侥芡以敿?xì)講述你生活中點(diǎn)點(diǎn)滴滴的人。 就為了這個我也能容下她留在我身邊。 可惜才剛過了兩日,我就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我與你母妃的定情信物被她私藏了。” 鳳凰兒譏諷一笑,司徒蘭馥明明是個聰明人,每當(dāng)遇到父王的事情卻必然犯蠢。 母妃一句玩笑話,她一個堂堂的國公府嫡長女便義無反顧入了東宮為妾。 定情信物之所以珍貴,意義全在于定情的那兩個人,而非信物本身。 她以為私藏了那一對玉蓮,她就能壞了父王母妃十幾年的感情? 還是說她就能把自己當(dāng)做父王的妻子? 她后來之所以不愿想起司徒蘭馥,并非因?yàn)樗龗佅伦约禾映龌蕦m這件事。 同樣是因?yàn)槟且粚τ裆彙?/br> 母妃離開東宮前,因?yàn)槟怯裆彽氖й櫍U些把她的大侍女都打死。 可惜那時宮人們在東宮搜查了好久都沒有尋到蹤跡。 她長大一些懂事之后,也懷疑過是司徒蘭馥做了手腳。 可近十年的時間,那對玉蓮卻被司徒蘭馥藏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從來沒有被人瞧見過。 直到她離宮之前,倉皇之間滑落了手里的包袱,掉出的物件兒中便有那一對玉蓮。 當(dāng)時自己的確是背對著司徒蘭馥,可身側(cè)的銅鏡卻把身后的情形照得清清楚楚。 自那時起,她對司徒蘭馥就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感覺。 百年世家的嫡長女,也不過如此。 見她神情古怪,慕容亓炎道:“這件事凰兒也知曉?” 鳳凰兒道:“她倉皇離宮,玉蓮從包袱中掉了出來,正好被我看到了。 父王因此便讓她離開東宮了么?” 慕容亓炎道:“我那時既為了你的事傷心,又有許多國事要處理,哪里顧得上同她糾纏。 又過了幾日,翠羽便闖了我的車駕。” “這事兒昨晚我聽翠羽說了。” “翠羽把你在東宮十五年的事情詳細(xì)對我說了一遍,同司徒蘭馥之前說的雖然頗為相似,但關(guān)鍵處卻是大相徑庭。 我一怒之下便把她攆出了東宮。 誰曾想她后來竟還能有本事回到皇宮,竟還做了淑妃。” 鳳凰兒嗤笑:“她一輩子的愿望便是能夠陪君伴駕,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慕容亓炎道:“不過她做淑妃也不是一點(diǎn)好處都沒有,‘鳳靈’便是為父借她的手賜予司徒家的。” 鳳凰兒皺了皺眉:“父王方才說‘鳳靈’上附著我的一縷魂魄,莫非就是因?yàn)檫@個?” “是,那時司徒曜還是個孩子,距離他娶妻生子還有許多年。 我本來不用那么著急把‘鳳靈’賜給司徒家的,但那時他們舉家離開燕京,一切只能提前進(jìn)行。” 鳳凰兒眨了眨眼睛:“司徒家叛離大燕這件事兒同父王有關(guān)系么?” 慕容亓炎笑道:“凰兒怎會這么想?” “我不得不這么想,因?yàn)樗就郊彝耆珱]有叛離的理由。” “是,就是我用了手段讓他們離開大燕的。 大燕氣數(shù)已盡,你應(yīng)該生活在一個朝氣蓬勃的國家,將來也才會有機(jī)會一展才華。” “展才?”鳳凰兒噗哧一笑:“我是個女孩子,哪里會有什么機(jī)會。” 慕容亓炎抬眼看向門口:“機(jī)會大約就在花陣中。” 鳳凰兒這才想起阿福正在闖花陣的事兒。 她忙道:“父王,花陣是怎么回事兒,阿福會不會有危險?” 慕容亓炎呵呵笑道:“花陣是為父當(dāng)年親自設(shè)計的陣法。 既是為了裝點(diǎn)鳳凰臺,也是為了防止有人前來打擾。 其間蘊(yùn)含了五行八卦,其變化奧妙無窮,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亂闖的。 不過若是闖陣的人對五行之術(shù)有所了解,加上運(yùn)氣不錯的話,倒也不是一點(diǎn)機(jī)會都沒有。” 鳳凰兒癟了癟嘴。 阿福懂不懂五行八卦她不清楚,可說起運(yùn)氣…… 她不由得想起了他們初識的那一日。 滾石從天而降,人家阿奈不僅沒有被砸到,還能乘機(jī)碰個瓷兒。 可阿福呢? 明明身手那么好,卻被滾石砸成了一個豬頭。 還有那一次在汾州集市上,替自己尋一對大阿福都能尋到傷殘的。 這運(yùn)氣真是夠可以的! 也不知道他此時在花陣?yán)锸鞘裁醋涛丁?/br> ☆、第一百五十一章 論利弊 見鳳凰兒似有些擔(dān)憂,慕容亓炎面上顯露出一絲很特別的笑容。 捋著長須的手頓了頓:“凰兒很擔(dān)心那趙家小子?” 鳳凰兒道:“不管怎么說他也是因?yàn)槲也艁淼拇笱啵窃诨囍谐粤丝嗑吞┩髁恕!?/br> 慕容亓炎傲然道:“一點(diǎn)苦都不想吃便想娶我的女兒?世上哪兒有這般便宜的事情!” “父王——”鳳凰兒嬌嗔道:“人家也沒說想娶我。” 慕容亓炎重重哼了一聲:“娶我的女兒好處多了,他只要不是個傻的,就該知曉自己的福氣有多大,就必須懂得珍惜!” 鳳凰兒無奈道:“父王,您一定希望我此生能嫁一位對我一心一意的夫君。 皇室中人專情者本就是鳳毛麟角。尤其是坐上那個位置之后,許多事情更是身不由己。 即便他本人想要專情,也會有無數(shù)的人持反對意見。 既如此,您為何還要認(rèn)定大宋皇長孫呢?” 慕容亓炎道:“世間沒有哪個男子天生就是深情專一的。 能不能做到舉案齊眉白頭偕老,除了他的經(jīng)歷和周遭人事影響外,妻子的智慧和手段也非常關(guān)鍵。 天時地利人和凰兒如今幾乎都占全了,還有什么可擔(dān)憂的?” 鳳凰兒不太滿意父王的回答,嘟著嘴道:“即便什么都占全了,我也只想走一條最簡單的路。 花費(fèi)同樣的心思和精力,其他男子明擺著就比想當(dāng)皇帝的人更容易對付。” 換句話說,嫁與其他男子,她偶爾還能借一借娘家的勢。 嫁與未來的皇帝,娘家強(qiáng)大的勢力說不準(zhǔn)還會成為夫妻和睦相處的障礙。 慕容亓炎被她的模樣逗得大笑起來。 好半天他才斂住笑容,正色道:“凰兒,從前你滿心想的都是替父報仇,人生中許多精彩的篇章都錯過了。 如今有了這么好的條件和機(jī)遇,竟還是只想關(guān)起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