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7
書迷正在閱讀:特殊案件調(diào)查組Ⅲ、蛇男(H)、林大平的穿越情事(H)、老媽總愛在同學(xué)面前揭我的短(H)、我的瞎子影帝[娛樂圈]、以心侍人、摸個尸哥來戀愛、賣火柴、對不起,我污了!、幫主是boss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這么好的皇帝! 她抿了抿嘴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貴婦們雖然有誥命服飾,但花色式樣都不統(tǒng)一,總歸……就是有些拿不出手,所以這次國宴允許大家穿自己的衣裙。” ☆、第一百一十九章 國之宴(上) 聽鳳凰兒講述了宋燕兩國之間的區(qū)別,阮棉棉突然覺得有些想笑。 假如說燕國是正版貨,宋國就好比山寨貨。 看似兩國擁有相同的律法、官制、風(fēng)俗,內(nèi)里卻有不小的區(qū)別。 按說山寨貨是比不上正版貨的。 但因為經(jīng)營者的水平高低不同,大宋這個山寨貨愣是壓了大燕這個正版貨一頭。 而且,照美大叔皇帝這個摳門法,大宋一定會越來越強大,滅掉燕國不過是時間問題。 屆時,誰正版誰山寨還真是不好說。 她又摸了摸衣裙上精美的刺繡:“小鳳凰,既然大宋皇帝這么摳……節(jié)儉,穿著這么華麗的衣裙去參加國宴,會不會太扎眼了?” 鳳凰兒笑道:“二十一年舉行一次國宴,人人都會盛裝出席,這身衣裙會讓你非常耀眼,但絕不會扎眼。” “你的意思是說,還會有人比我打扮得更奢華?” 鳳凰兒點點頭。 司徒家的人有各種各樣的毛病,但誰也不能否認(rèn),他們是一群很有品味的人。 尤其是司徒曜。 奢華從來不是他的最終目的。 他綜合考慮了妻子和女兒的年齡、身材、長相、氣質(zhì)等等,最終才挑選了兩身最適合她們的衣裙。 而據(jù)她從左jiejie那里了解到的情況,大宋的勛貴中,很多人家的情形都和阮家差不多。 都是因軍功封爵,府里也都不缺錢。 二十一年才輪到一次的國宴,她們絕對舍得在衣飾上砸錢。 所以論起扎眼,棉棉姐未必數(shù)得上號。 阮棉棉卻并沒有覺得輕松,她往鳳凰兒身邊湊了湊:“你方才說大宋皇帝把自己的私庫都拿去充作軍費了,我手里卻有這么多的錢……” 鳳凰兒被她的樣子逗笑了:“棉棉姐,大宋皇帝把他的私庫都拿去充軍費,不代表他從今往后就窮了。 還有,大宋的國庫未見得充盈,比你還有錢的人卻多得是。” 阮棉棉道:“你是說國窮民富?” “這一說便又要扯遠了。就拿大宋京城來說,這兒曾經(jīng)是大燕的東都。 當(dāng)年雖不及京城那般繁華,卻也是人煙阜盛的大去處。 不僅高官云集,也有不少的巨商大賈舉家搬遷至此。 大宋立國后,這些人基本上都留了下來。 經(jīng)過數(shù)代,甚至數(shù)十代的經(jīng)營,他們手頭的財富,尤其是土地,數(shù)量非常驚人。 單憑你那一屋子的金子,真算不上什么有錢人。 所以你方才說國窮民富,用詞非常準(zhǔn)確。” 阮棉棉的眉頭擰了起來。 她也是學(xué)過歷史的,知曉土地在封建時代有多重要。 古代的農(nóng)民之所以造反,根源從來都是土地。 聽小鳳凰話里的意思,大宋如今大部分的土地都掌握在小部分人手里。 這一小部分人又因為種種特權(quán),上繳的賦稅非常有限,因此國庫才會時常都是空的。 那一小部分人手中積累的財富越來越多,土地也越來越多。 而與之相對的是,手頭僅有小部分土地的人,漸漸只能靠變賣土地為生。 土地賣完了,人也成了租種別人家土地的佃戶。 佃戶不是好做的,豐年還能基本吃飽,一旦遇到災(zāi)荒年,那可真是…… 沒有了活路便只能造反,首當(dāng)其沖便是那些擁有大片土地的地主和地主婆們。 而如今她阮棉棉也“有幸”成為了擁有廣袤土地的地主婆一枚,聽聞大宋是這么個情況,真是…… “棉棉姐?”鳳凰兒見她面色凝重,忍不住輕喚了一聲。 阮棉棉繼續(xù)擰著眉,把方才的擔(dān)憂告知了鳳凰兒。 鳳凰兒愣住了。 自從她們倆來到這個地方,多思的一直是她,棉棉姐每日都睡得很安穩(wěn)。 她平日里就是逛街、做菜、彈琴,幾時見她cao心過國家大事? 今日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她的這些話還真是挺有道理。 上一世皇祖父在位三十一年,大燕土地兼并的情況已經(jīng)非常嚴(yán)重。 到處都有人起兵造反,整個國家亂做一團麻。 那時她只以為這一切都是皇祖父殘暴不仁造成的。 如今聽了棉棉姐一席話,她只覺茅塞頓開,許許多多新的想法瞬時在腦海中涌現(xiàn)出來。 “小鳳凰?”這次輪到阮棉棉喊她了。 鳳凰兒醒過神來。 她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吃飽了撐得慌。 如今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這些事情真是輪不到她去管。 她輕輕甩了甩頭,輕笑道:“沒什么,咱們?nèi)ヌ羰罪棸伞!?/br> ※※※※ 眾人期盼了好些日子的大宋國宴終于到了。 不僅僅是即將參加國宴的官員和他們的家眷,就連那些沒有資格參與的平民都激動不已。 據(jù)說此次和談大宋得了不少的好處,國力也愈發(fā)強盛。 身為大宋的子民,真是與有榮焉。 早早用過午飯,裝扮一新的一家三口同司徒家其他的人一起聚到了國公府側(cè)門處,準(zhǔn)備乘坐馬車去往皇宮。 司徒惲夫婦生在燕國長在燕國,又都出身于勛貴之家,各種宴會都是常客。 但他們畢竟也是二十多年未曾參加過如此盛大的國宴了,心情也不免有些激動。 就連近兩個月沒有給過司徒惲半個好臉色的盧氏,今日也難得主動同丈夫說了幾句話。 要說最激動的人,非司徒照莫屬。 她出生的時候司徒家已經(jīng)離開了大燕。 雖然背負(fù)著成國公嫡女的名頭,別說參加國宴,就連大宋皇宮都沒有進去過。 而且…… 她一想到今日便可以見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一顆心便撲通撲通亂跳起來。 司徒照盡量做出平靜的樣子,安穩(wěn)地站在盧氏身側(cè)。 司徒惲見女兒今日如同一朵盛放的牡丹一般美艷耀眼,心下不免唏噓。 他也算是見識廣博的人,幾十年來見過的美人數(shù)不勝數(shù)。 但似阿照這般出眾的女子,真是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 可偏偏就是這般出眾的女兒,婚事卻一直都不順利。 他偷偷瞪了老妻一眼。 慈母多敗兒。 他的兒女中本該最有出息的兩個,全都被她養(yǎng)廢了! 一個好高騖遠二十多歲還嫁不出去;一個竟敢威嚇自家老父,公然在府里圈地單過! 他正想著,耳邊傳來了司徒曜一家三口的說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