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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的位置,阮棉棉真是不好妄自揣測。 “阮氏”都不打算同渣男繼續糾纏了,自己瞎摻和什么? 鳳凰兒見她遲遲不動作,疑惑道:“棉棉姐,你不打開看看?” 阮棉棉扯了扯嘴角,把司徒曜方才告訴她的事情j簡單說了幾句。 “司徒曜居然真的敢!而且司徒惲和盧氏居然這么快就答應了?”鳳凰兒有些不敢相信。 阮棉棉道:“我估計那渣男八成是拿住了成國公的什么把柄,所以事情才這么順利。” 鳳凰兒非常贊同她的說法。 外祖父曾對她們說過,大宋皇帝頗有些想要啟用司徒惲的意思。 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司徒惲最在乎的便是成國公府的安穩。 司徒曜突然鬧這么一出,估計司徒惲都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剝了,怎么可能輕易答允? 除非是逼不得已。 那么,渣爹究竟是拿住了小混蛋的什么把柄呢? 鳳凰兒的興趣突然間就濃了起來。 阮棉棉道:“司徒惲和盧氏不僅答應了三房可以單住,而且還答應司徒曜,從今往后你和司徒篌的事情府里任何人不得插手。” “還有這等事?”鳳凰兒這次真是驚呆了。 幾個月前盧氏同她說過的話她記得清清楚楚。 他們老夫妻分明就是打算拿自己的婚事做文章,為成國公府謀求最大的利益。 怎的突然就松口了呢? 看來司徒曜手里捏著的已經不僅是司徒惲的把柄,而是他的七寸! “小鳳凰。”阮棉棉用手肘拐了拐她:“你說司徒曜手里捏著的把柄會是什么?” 鳳凰兒扯開了手里的信件:“有些事情不是咱們抱著腦袋就能想出來的。眼下要緊的是這些信,咱們分工合作,你看‘阮氏’的,我看‘司徒箜’的。” “好吧。”阮棉棉應了一聲,也扯開了手中的信封。 鳳凰兒的速度非常驚人,她很快就把自己那一半看完了。 同她相比阮棉棉的速度就不夠看了。 渣男的字雖然好,卻也抵不過信的內容太單調,她只看了不到三分之一就看不下去了。 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小鳳凰,剩下的這些都交給你了,我實在看不了了。” 鳳凰兒邊打開一封‘阮氏’的信邊笑道:“那你看了這么半天,有沒有什么收獲?” 阮棉棉嘟著嘴道:“有啊,我發現渣男的確不愛……呃……從來沒有喜歡過‘阮氏’。” “這也能看出來?” 鳳凰兒雖然聰明,但在感情方面她就是一張白紙,比起從來沒有好好談過戀愛的阮棉棉都不如。 “是啊,我雖然沒有談……結過婚,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動。 比如說一個男人要是真的喜歡一個女人,不管是說話還是寫信,一定會帶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 就算不把那些情啊愛啊的寫在明處,但字里行間應該讓人能夠感覺得到他的情意。 可司徒曜寫了六年的信,信中雖然不缺關心和想念的詞句,我卻沒有在其中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喜歡。” 鳳凰兒笑道:“這不是咱們早就知道的么?他和‘阮氏’之所以能夠成為一家人,從來都是阮氏主動,而他是被動接受的。”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既然不喜歡,當初就不該娶。 既然都鬧掰了,人家‘阮氏’也沒有想要繼續糾纏他,他何不索性直接就當妻子不存在,各過各的不就行了?” 反正憑他的家世和容貌,一輩子都不缺暖床的女人! 當然,這最后一句她是不可能在鳳凰兒這個小少女面前說的。 孰料鳳凰兒卻笑道:“或許男子的想法和咱們女子不一樣吧,他們可以納妾可以有通房,甚至還會去逛青樓養外室,卻不會輕易同妻子徹底分開。” 阮棉棉:“……” 說好的單純小少女呢? 逛青樓養外室,要不要說得這么溜! 鳳凰兒又道:“不說這些了,反正你也不是真正的‘阮氏’,沒必要同他計較這么多。” “聽你這意思,你從這些書信當中看出點其他東西了?” 鳳凰兒點點頭:“你看這個……” 她把手里的信箋推到阮棉棉面前,指著上面的一行字念道:“箜兒雖然才剛滿十二歲,又不愿意開口說話,但終究是成國公府的嫡出姑娘。 加之又有岳父大人這樣的外祖,她的婚事夫人還是要仔細斟酌。 父親和母親在京中的人脈遠比夫人廣,閱歷也豐富,箜兒的婚事不妨聽聽二老的意見……” 阮棉棉皺著眉頭道:“司徒曜有病么?” 鳳凰兒嗤笑:“的確是有病。” 既然信中說箜兒才剛滿十二歲,就說明這封信是去年八月之后寫的,距離現在半年都不到。 短短半年的時間,一個滿心期盼父母替女兒挑選婚事的男人,突然因為兒女的婚事同父母鬧分家,這是真有病! 然而,司徒曜在阮棉棉眼中雖然是個地地道道的風sao弱渣男,但她也不得不承認,他的腦子其實是很正常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緣故,讓他的態度發生了這么大的轉變呢? ☆、第六章 有蹊蹺 阮棉棉不如鳳凰兒聰明,但她的見識和閱歷畢竟要豐富很多,所以反應并不慢。 然而,今日她隱隱覺得那風sao弱渣男有些不對,卻怎么也捅不破心里的那層窗戶紙。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她覺得自己的腦袋越發暈了。 鳳凰兒卻不像她這般糾結,她繼續快速瀏覽那些信件。 果然,她很快又尋出了好幾處有疑問的地方。 “棉棉姐,當年元后和外祖父定下的婚約,司徒曜不應該知道吧?” 阮棉棉按了按太陽xue:“肯定不知道啊,你外祖父和大宋皇帝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像那些碎嘴的女人一樣四處亂說。 再說了,我看司徒曜就不是那種沉得住氣的人,他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不就代表整個成國公府的人都知道了么?” “可……”鳳凰兒也有些迷糊了。 棉棉姐的話很有道理。 司徒家的人如果知曉“司徒箜”和皇長孫有婚約,絕不會是如今這個樣子。 出于自身利益,他們非但不會算計‘阮氏’母女,還會把她們當作祖宗一樣供著。 司徒惲和盧氏這些年也絕不會做出冷待她們的事情。 所以他們一定不知曉婚約的事情。 而此次司徒曜分明是害怕遭成國公府的人暗算,所以才提出單過。 可他就是一個對爵位沒有任何野心和想法的人,成國公府里的人為什么要盯著三房不放? 就好比‘阮氏’被人暗算這一回,三房的下人交待是莫老姨娘指使的。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