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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潤。 實在尋不著的時候,至少也得是碧云、春樹、龍鳳、團(tuán)花、金花。 即便是這幾樣,那也得由下人們一張張?zhí)暨x,力求毫無瑕疵。 用墨也極為講究,從墨色亮度到氣味都挑剔之極。 小廝們研好的墨,濃淡哪怕有一點點不合適,也會被他立刻察覺,然后立刻吩咐重新來過。 梧桐之所以短時間內(nèi)就能受到重用,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他研的墨濃淡最合司徒曜的心意。 另外一小部分的原因嘛…… “梧桐,再把你前兒那首詩作再給爺吟一遍。” 俊若謫仙的司徒三爺在燭火的映照下,越發(fā)不似凡人。 要不是早已經(jīng)熟知了他那最愛瞎折騰的脾性,梧桐覺得自己沒準(zhǔn)兒真會把他當(dāng)神仙。 長得好的人他見過不少,遠(yuǎn)的不說,他家爺就是萬中挑一的好相貌。 但比起這位司徒三爺,其他人似乎都少了一種……呃,他也形容不出來的味道。 可惜他太愛瞎折騰,太喜歡折磨人了。 為了能順利留在司徒三爺身邊伺候,他不得已才吟了幾首詩。 憑借司徒三爺那顆聰明無匹的腦袋,這么幾首短小的詩定然早已經(jīng)倒背如流。 可他大晚上不睡覺,偏要把自己喚來背詩。 梧桐懊惱不已。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他絕對不把歐陽先生的詩作拿出來賣弄。 萬一被歐陽先生知曉……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大才子 梧桐心里別扭極了。 剽竊別人的詩作等同于偷盜,甚至比小偷小摸更加讓人不恥。 當(dāng)然,他可以告訴司徒三爺,這些詩并非他自己所作,而是偶爾從書中看到的。 可這樣現(xiàn)成的借口他還真是不敢說。 司徒三爺自幼博覽群書,量豈止一名小廝的十倍百倍。 他都沒有讀過的詩作,自己一個連飯都快要吃不上都小廝卻讀過,這謊言真是說不出口。 而且他要真那樣編了,司徒三爺定然會問他是哪一本書。 他總不能說不記得了吧? 記不得書名卻把里面這許多的詩作一字不漏地記下,這話三歲小孩子都不會相信。 為了避免這些不必要的麻煩,還不如索性就說是自己作的。 當(dāng)然,司徒三爺最好是什么都不問,就像上一次那樣…… 梧桐不敢拒絕司徒曜的要求,又把那幾首詩認(rèn)真吟誦了一遍。 然而,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是自己想多了。 司徒曜的確是沒有詢問這幾首詩是誰作的,但也沒有夸贊半句。 他只是吩咐梧桐替他研了一池墨,提筆在紙上把這幾首詩錄了下來。 梧桐心里敲起了小鼓,這是啥意思? 不過司徒三爺?shù)淖趾退娜艘粯?,漂亮得像是帶了仙氣?/br> 他長了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親眼見過誰把字寫成這個樣子的。 真是筆走龍蛇,瀟灑飄逸,能親眼看一次都是福氣。 司徒曜把湖筆往筆洗里一扔:“梧桐,明兒一早你就把爺裝詩集的那幾口箱子找出來?!?/br> “啊?”梧桐完全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平安鎮(zhèn)離京城不足百里,明日一早起床便出發(fā),最多五六個時辰也就抵達(dá)京城了。 可司徒三爺…… 以他那個一看書就可以一整日不吃不喝的性子,他們什么時候才能動身? 難道他忘了自己還要回京述職,萬一耽擱了時間,圣上不擼了他的官職才怪! 還有好幾年未曾見面的父母兄弟,難道他就不著急著去同他們團(tuán)聚么? 真是怪人,怪癖! 司徒曜抬眼看著傻愣愣的小廝:“怎么了,爺?shù)脑挍]有聽清楚?” 梧桐醒過神來,囁嚅道:“聽清楚了,只是……” “不明白爺?shù)挠靡???/br> “是……” 司徒曜看著寫滿字的紙張,淺笑道:“梧桐,以你的年紀(jì)和閱歷,這樣的詩作也算不錯了。但照著這個方向發(fā)展,你永遠(yuǎn)也別想在詩詞上有所建樹?!?/br> 梧桐:“……” 他什么時候說過自己想要在詩詞上有所建樹了? 而且…… 小廝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憤怒。 歐陽先生是圣上替爺挑的老師。 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自己雖然說不清楚,但只要看一看他的那些弟子就能瞧出些端倪。 爺?shù)膸熜值芤还彩畮讉€,每個人擅長的東西都不一樣。 除了一起念書外,歐陽先生這些年根據(jù)每一名弟子的特點因材施教,教出了一群各有特色的少年俊才。 如果他自己不是才華高絕,拿什么去教弟子們? 司徒曜不過是個六品通判,無非就是人長得好一點,字寫得好一點,琴彈得好一點。 他憑什么對歐陽先生的詩作指指點點?! 除了這些華而不實的本事,他還會什么? 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司徒曜并沒有看梧桐,繼續(xù)道:“想來你從前伺候的主子是個常年研究律法的人,所以他的思維方式太過一板一眼,甚至連你都受了不小都影響。 這樣的詩作格律平仄都沒有問題,但卻少了才情。 不管是詩詞還是音律,才情是最不能缺少的東西。 作詩缺乏才情,就好比做菜不放鹽,吃不死人,但卻無人想吃第二回……” 巴拉巴拉,司徒曜越說越來勁兒。 像是恨不能把這幾十年在詩詞上的心得一股腦兒塞進(jìn)梧桐的腦袋中。 身邊的小廝卻早已目瞪口呆。 從此以后他再不敢小看司徒三爺了。 這位爺絕對不是什么華而不實的繡花枕頭。 縱然他不像歐陽先生那樣博學(xué),但卻真的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大才子。 別的不說,單是這份眼光就讓人不得不服。 歐陽先生幾十年來一直都在盡心研究歷朝歷代的律法,為的就是大宋將來能有一部完善的律法。 司徒三爺真是神了! 司徒曜轉(zhuǎn)頭看了看尚在呆愣中的小廝,輕笑道:“所以爺才讓你明日一早把那些裝詩集的箱子尋來。 根據(jù)你的底子,爺替你尋幾本適合的詩集,你拿下去用心研讀,之后爺再出些題目與你,不出半年你一定會大有進(jìn)展的。 你總不能一輩子都做一名小廝,如果能在詩詞上走出一條自己的路,此生也算是無憾了。” 梧桐:“……” 他這輩子最大的理想就是給爺做一輩子的小廝! 他對狗屁的詩詞根本不感興趣! 袁真人的話說得好,他梧桐這輩子至少也能做一名王府大總管,榮華富貴也是妥妥的! 他要做的事情還多著呢,才不要整日去擺弄那些酸詩! 可惜這些話他一個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