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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橫抱著用撥子演奏的。 樂器史中記載,到了唐代中后期琵琶的演奏技法和制作構造上才有了很大的發展。 由橫抱演奏變為豎抱演奏,由手指直接演奏取代了用撥子演奏,構造方面也出現了四相十二品甚至十三品。 而出現在阮棉棉眼前的,正是四相十三品,豎抱演奏的琵琶。 雖然比起現代的六相十八品、二十四品、二十五品和二十八品琵琶,依舊顯得太過簡單。 但那些復雜的演奏技巧,比如彈、挑、夾彈、滾、輪、拂、掃、揉、吟、捺打、絞弦、推、挽、泛音等,已經基本能夠運用。 阮棉棉伸手把琵琶抱在懷里試了試音。 雖不及現代的尼龍鋼弦那般響亮,但勝在音色潤澤清越,很是入耳。 見她一臉的驚喜,大管事嘴角微微抽了抽。 這位夫人說是要看箜篌,怎的卻抱著琵琶不撒手? 他清了清嗓子:“夫人,您看……” 阮棉棉笑道:“這把琵琶我要了,你再帶我去看一看箏。” 鳳凰兒和左未曦早已經尋到了一架箏,兩個小姑娘頭挨著頭正在竊竊私語。 聽見她和大管事的對話,鳳凰兒轉過頭笑道:“娘,就買這一架吧,我覺得挺好。” 阮棉棉走到她們身邊,仔細看了看。 果然! 琵琶是十三品,古箏是十三弦,古人就這么喜歡十三這個數字? ☆、第七十九章 豐大師(青云加更) 除了箜篌,古箏無疑是阮棉棉最熟悉的樂器。 不僅熟悉,對它還懷著深深的感激之情。 就是因為這種在現代遠比箜篌更加普及的樂器,上一世的她才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伸出食指輕輕勾了一下其中一根弦,她偏過頭笑道:“為何獨獨看中了這一架?” 司徒蘭馥從前并沒有彈過箏,所以鳳凰兒對這種樂器是非常陌生的,所以也談不上喜不喜歡。 她抬眼看著阮棉棉:“我覺得它的木紋和鳳靈一樣漂亮。” 阮棉棉心里微微一緊,這孩子太長情,心思也太過細膩了。 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萬一將來……那可是要吃大虧的! 她努力把這些晦澀的情緒揮散,對那大管事道:“待會兒麻煩你派人把這架箏和方才的琵琶一起送到成國公府,就說是三夫人買下的。” “好的,夫人。”大管事的聲音沒有因為“成國公府三夫人”這幾個字有任何的波動。 鳳凰兒之前一直沒有太在意這名大管事,此時卻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成國公府三夫人被封為一品襄國夫人的事情已經是婦孺皆知,她不相信這名男子會沒有耳聞。 倒不是說他知曉了棉棉姐的身份后就應該是衣香坊的大掌柜那樣的表現。 但這未免也太過平靜了! 只有一種解釋,他背后的主子身份一定不低,至少不會低于棉棉姐。 這樣的人即便在京城里也絕不會多,真要調查的話 阮棉棉沒有想那么復雜,傾音閣的琵琶和箏都讓她非常滿意,對新箜篌的成功制作又增加了幾分信心。 她也不想去看那幾架成品箜篌了,只對那大管事道:“我什么時候可以見大師。” 大管事顯然沒想到她行事竟這般干凈利索。 連成品都不去看一看,價格也不問一問,就決心訂制了?! 女人們身上那些瑣碎愛計較的毛病,在這位襄國夫人身上竟是半點都尋不到蹤跡。 他躬身道:“夫人請隨我來。” 阮棉棉三人隨著他離開了正廳,來到了一座小院前。 大管事提高聲音沖院內喊道:“豐大師,有幾位貴客要訂制箜篌,您現在有空么?” 小樓中很快就有了回應:“進來吧。” “夫人、姑娘們,里面請。”大管事抬了抬手。 阮棉棉等人跟在他身后走進了小院。 很快幾人就大吃了一驚。 實在是這里的風格同傾音閣完全不搭調,很難相信這是同一個地方。 非但不雅致,甚至可以說是凌亂不堪。 各種工具和材料滿地亂扔,視線所及之處只有一名正坐在大樹下干活,須發花白且有些凌亂的老頭子。 “要做什么樣式和尺寸的箜篌?”老頭子連頭沒有抬,只用暗啞的聲音問道。 在阮棉棉二十幾年的人生經驗中,并沒有遇見過能被稱作大師的工匠。 但她一點也不敢小看這個貌不驚人,甚至還有些邋遢的老頭子。 過分沉迷于某一樣事物中的人,真不能指望他還有多余的心思去打理生活中的瑣事。 她走到大樹旁,在距離那老頭子大約四五尺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豐大師,我想訂制一架特殊的箜篌。” 老頭子的手頓了頓,依舊低著頭道:“有多特殊?” 阮棉棉簡單把自己的要求說了一遍。 老頭子手一松,站起來瞪著她:“你說什么?雙排弦的箜篌?” 阮棉棉這才發現這豐大師竟長了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粗眉大眼翻鼻孔,嘴唇不僅厚而且根本合不攏,身材又高又壯,看上去著實有些嚇人。 她快速平復了一下情緒:“的確是雙排弦的箜篌,您能替我做一架么?” 豐大師道:“如果只是雙排弦,隨便一個小工匠都能替你做出來。既然你尋到我這里,想必那箜篌另有復雜之處。” 阮棉棉暗暗挑了挑大拇指,大師就是大師,自己不過隨便說了幾句,人家就已經能聯想到這么多。 她忙道:“是有些復雜。” 豐大師終于有了些興趣:“越是復雜的東西越是值得一試,你可有圖樣?” 阮棉棉為難道:“沒有。” 豐大師挑了挑眉:“那你究竟是真的見過這種箜篌,還是道聽途說,亦或是自己胡思亂想?” 阮棉棉忙道:“自然是見過的。” 豐大師道:“既如此,要么你就留在這里幾日,好生給我詳細描述一番;要么就去請人畫個圖樣,并標注好具體尺寸。 我就算是一點點琢磨也得有個大體輪廓,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阮棉棉仔細想了想。 她對轉調箜篌非常熟悉,閉著眼睛都能把尺寸和形狀描述得分毫無差。 如果能夠在這傾音閣里住上一段時間,以豐大師的水平,說不定真能把轉調箜篌弄出來。 但這種想法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 大宋不比現代,自己也不是從前那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單身女子,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住到傾音閣來。 那么就只有畫圖一條路。 可大宋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那種既可靠又會畫圖樣的人就更不認識了。 所以請人這條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