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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一生。 入東宮不到一個(gè)月,邊城就傳來了父王中了埋伏,尸骨無存的消息。 那時(shí)司徒蘭馥才十四歲,甚至還沒有及笄,卻心甘情愿做了一名寡婦,為父王守了十五年。 鳳凰兒不知道該怎么評價(jià)司徒蘭馥。 對與人做妾的行為很不贊同,但對那份癡心卻不得不說一個(gè)“服”字。 如果不是對父王仰慕之極,司徒蘭馥絕不可能熬得過那些寂寞如雪的日子。 ☆、第六十章 陰謀論 阮棉棉伸手在鳳凰兒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鳳凰兒醒過神來,興味索然道:“棉棉姐,你們那個(gè)地方也有癡情女子么?” 見她竟問起這個(gè),阮棉棉有些好笑道:“莫非司徒家曾經(jīng)有姑娘因?yàn)榘V情去給人做了妾?” “你還記得幾日前我說過的那個(gè)看著我長大的女子么?”鳳凰兒聲音有些凝澀。 雖然司徒蘭馥最后的選擇是拋下她獨(dú)自逃走,但她卻沒有理由去怨憎一個(gè)為父王守了十五年并且陪伴她長大的女子。 生死交關(guān)的時(shí)刻,一個(gè)柔弱的女子有什么本事能顧得上另一個(gè)更柔弱的女孩子? 她只是有些心寒。 朝夕相伴十五載,馥姨依舊不了解自己是什么樣的人。 阮棉棉恍然:“你說的是司徒惲的嫡親姑母,叫……司徒蘭馥。” 鳳凰兒點(diǎn)頭:“她是司徒惲父親的嫡長姐,是個(gè)才華橫溢的絕色美人。” “那你父親……應(yīng)該說父王才對,他……”阮棉棉不知道該怎么問下去。 小鳳凰的父親是古代男人,納妾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哪怕那個(gè)妾是成國公府嫡長女又如何?論身份世間誰還能比皇室子弟更尊貴。 鳳凰兒的聲音變得有些暗啞:“我父王是大燕的昭惠太子,慕容亓炎。” 阮棉棉雖然拿不準(zhǔn)“亓炎”是哪兩個(gè)字,但這名字聽起來…… 反正就不像一般人。 原來小鳳凰竟是大燕太子的女兒。 果然自己的眼光還是不錯(cuò)滴,初次見面就覺得她一定是金枝玉葉。 阮棉棉最看不了鳳凰兒情緒低落的模樣,伸手捏了捏她的的小下巴:“還是之前的話,從前的事情不想說就不說了。你剛才的問題我還沒回答呢,不想聽了?” 鳳凰兒自嘲道:“是我又著相了,幾十年前的事情還有什么好想的……棉棉姐你說吧,我想聽呢。” 阮棉棉嘆了口氣道:“不管到了什么時(shí)代,世上也多的是癡情女子負(fù)心漢。 只不過在我們那里,女子的人生也可以同男子一樣精彩,并不是只有嫁人這一條路。” “真的么……”鳳凰兒幾乎都有些癡了。 她完全想象不出那該是什么樣的情形,但也真是讓人心向往之。 阮棉棉癟著嘴道:“咱們這輩子是趕不上那樣的好時(shí)代了,還是不要胡思亂想的好。 你索性把上次沒說完的話給我再說說,讓我對‘阮氏’這個(gè)癡情女子和司徒曜的事情多些了解,省得到時(shí)候又抓瞎。” 鳳凰兒又一次醒過神來:“你上次不是說不愛聽那些事?” 阮棉棉沒好氣道:“我現(xiàn)在也不愛聽!” 鳳凰兒翹了翹小嘴道:“‘阮氏’十四歲的時(shí)候才第一次到京城來,那時(shí)她天真活潑膽子又大,在將軍府里根本就待不住。 進(jìn)京的第二日她就帶著丫鬟們出城去騎馬,結(jié)果就遇上了司徒曜。” 阮棉棉的臉皮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果然古代也是看臉的世界,高顏值的渣男就是個(gè)坑,誰遇見誰掉坑! “阮氏”不就把自己坑死了么! 鳳凰兒見她神情有些古怪,頓了頓才道:“那時(shí)候大宋立國還不足五年,局勢遠(yuǎn)不及如今這般穩(wěn)定,司徒曜在城外遇見了惡人,是‘阮氏’出手救了他。” “啊?”阮棉棉老臉微微紅了紅。 原來竟是“英雄救美”! 不過自己也不算猜錯(cuò),“英雄救美”之后“阮氏”照樣對渣男一見鐘情掉進(jìn)了坑里。 只不過加上了這一段,司徒曜就顯得更渣了。 好歹阮氏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古人不都講究什么滴水之恩以身……涌泉相報(bào)嘛,既然娶都娶了,還有了一對兒女,他難道不該善待‘阮氏’么? 她鼓著腮幫子道:“然后呢?” 鳳凰兒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段mama也不是很清楚,她只說半個(gè)月后‘阮氏’和司徒曜就定了親。” 阮棉棉嘖嘖了兩聲,古人這效率…… 咦?似乎有些不對! 她腦子里突然靈光一現(xiàn):“小鳳凰,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什么可能?” “雖然都說千里姻緣一線牽,兩個(gè)人能夠結(jié)為夫妻是緣分使然。 可我總覺得世間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巧合,司徒曜被惡人欺負(fù),‘阮氏’不早不晚剛好就碰上了? 你說……她會不會是被司徒家設(shè)計(jì)了?” 這么說固然是有些陰謀論,但這種事情司徒家未必做不出來。 鳳凰兒微微瞇了瞇眼睛,棉棉姐的話有道理! 試想一下,司徒曜是成國公嫡子,從小便養(yǎng)尊處優(yōu),明知不安全為何還偏生往城外去? 就算去也該多帶人手,絕對不至于被人隨意欺負(fù)。 而十多年前司徒家在大宋朝堂中混得肯定不如現(xiàn)在,要想迅速扭轉(zhuǎn)局面,最好的辦法就是結(jié)一門好親。 “阮氏”完全就是送到他們嘴邊的肥rou。 阮棉棉冷笑道:“難怪直到現(xiàn)在還想利用我,根本就是從前用得太順手了!” 鳳凰兒道:“無所謂了,反正任憑他們使出什么伎倆,我們都堅(jiān)決不上當(dāng)。” ※※※※ 成國公府。 鳳凰兒走后,盧氏讓人把司徒惲請到了春茂堂。 司徒惲昨日晚間才回的府,手頭又有許多事務(wù)要處理,昨晚根本沒有睡踏實(shí)。 今早趁著今日休沐,他本來打算多睡一會兒,沒曾想一早就被老妻派來的人吵醒了。 他面色不虞地來到了春茂堂正房中。 “老爺。”盧氏裝作看不見他的臉色,笑盈盈地請他入座。 丫鬟們上了茶后退了出去。 司徒惲喝了一口茶才道:“夫人今日心情好似不錯(cuò)?” 兩人相識五十多年,結(jié)為夫妻也已經(jīng)三十多載,彼此之間實(shí)在太過了解。 三兒媳阮氏被封為一品襄國夫人自然是好事一樁,但老妻絕不至于過了一日還這般喜形于色。 定然是又有什么好事情發(fā)生了。 想到這里他的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 盧氏不緊不慢地把六孫女愿意開口說話的事情娓娓道來。 “……老爺,您是沒見到,幾日不見箜姐兒像是脫胎換骨一般,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