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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所謂的規矩。 算了,她一個成年人和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計較什么。 她故意板著臉道:“念你是初犯,今日便不罰了,往后記得做事不要三心二意的。” “奴婢知錯了,今后一定改。” 鳳凰兒示意她給阮棉棉倒茶,一面又問道:“你方才說后來怎么了?” 紅兒倒了一杯茶才道:“奴婢正看人割麥,就見一位軍爺騎著馬來地里找段大叔,好像是說大將軍的事兒?!?/br> 鳳凰兒道:“都說什么了?” 紅兒搖搖頭:“奴婢離得遠,只聽見他們說大將軍,其他的話沒聽見……” 阮棉棉更無語了。 險些忘了這小丫頭也是她的便宜老爹的“迷妹”,一聽見“阮大將軍”這四個字就什么都顧不上了。 只是這種非常時期大將軍派人來田莊,究竟是為了什么? 阮棉棉和鳳凰兒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寫滿了疑惑。 莫非是那“空城計”見效了? 好在段云春并沒有讓她們等多久,剛喝了一杯茶,他們夫妻二人便一起過來了。 行過禮后段云春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大將軍說讓咱們不用著急,一切進展都十分順利,燕軍這次定然有來無回,大約這幾日就會有好消息傳來?!?/br> 這話說得雖不算清楚,阮棉棉和鳳凰兒卻有了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阮大將軍果然了得! 她們不用去逃難,不用擔心今后在成國公府中舉步維艱了! 鳳凰兒道:“段莊頭,除了這個好消息,外祖父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交待?” 段云春贊許道:“回六姑娘,大將軍傳話說最近軍中缺糧,讓小人盡快給他籌措一批糧食送過去?!?/br> 阮棉棉道:“籌措軍糧?” 段云春道:“二姑奶奶有所不知,這樣的事情幾十年來阮家做過許多次了。 如今京城中各個衙門都空了,剩下的人也做不得主,等他們把糧食籌措齊整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大將軍覺得還是用咱們家的糧食可靠。” 阮棉棉真是服了“阮氏”了,合著她真是什么事情都不管吶! 她又道:“秋收才剛開始,新糧肯定是來不及了,那咱們倉里的舊糧夠么?” 段云春道:“二姑奶奶放心,小人一直都有所準備,保證能及時把糧食送到大將軍手中?!?/br> ☆、第二十七章 箜篌緣 春播秋收都是田莊里一年中最忙的時候。 把事情稟報完后,段云春囑咐他媳婦好生伺候二姑奶奶和六姑娘,自己則匆匆告辭離去。 說是伺候,其實就是讓她陪著兩位主子說話的意思。 鳳凰兒倒是想像昨日那般繼續從段云春媳婦嘴里套話,可她畢竟還是個小姑娘,不太好參與婦人們的談話,只能依舊坐到書桌后繼續練字。 阮棉棉則是有些心虛。 自從得知段云春媳婦從前在大將軍夫人身邊伺候過,她就一點也不想和這婦人走得太近。 畢竟小鳳凰和阮家隔了一層年紀又小,說錯什么也不打緊,而她這個當事人真是不敢胡亂開口。 多說多錯,搞不好可是會出大問題的! 好在段云春媳婦遠不及她丈夫那般精明,又是個特別愛說話的女人,兩人之間的談話十句中倒有八九句都是她在說。 扯了東家扯西家,涉及的人和事都是阮棉棉全然陌生的。 時間一長阮棉棉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 難怪有人說女人年紀越大話越多,眼前這一位也就是四十歲左右,居然這么能說! 她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微微一偏頭看向了屋子一角的“鳳靈”。 這兩天她凈折騰些瑣碎的事情,幾乎都把這寶貝給忘了。 曹毗在中具體描繪過鳳首箜篌的樣式——“龍身鳳形,連翻窈窕,纓以金彩,絡以翠藻”。 可惜明代之后鳳首箜篌便徹底失傳,只能在敦煌壁畫中得窺一二。 沒想到她穿越一場居然還能有福氣親眼看見失傳了幾百年的東西。 段云春媳婦見她偏著頭,便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二姑奶奶,您如今還是這么喜歡箜篌吶,連到莊子里住幾日都丟不下?!?/br> 這話一出,不僅是阮棉棉,就連鳳凰兒都停下筆抬起了頭。 雖然她們對“阮氏”的了解只是皮毛,卻不約而同地認為她絕不是喜歡附庸風雅的人。 哪怕“鳳靈”擺放在她居住的院子里,那位疑似渣男的司徒曜似乎才更像這架鳳首箜篌的主人。 可聽段云春媳婦話里的意思,“阮氏”竟和她們一樣也是從小就喜歡箜篌? 莫非竟是箜篌促成了她們這一段緣分么? 而那邊段云春媳婦已經走到了“鳳靈”跟前。 她倒也沒有敢伸手,只是細細打量了一番后嘖嘖贊道:“這比您從前未出閣時彈的那一架漂亮得多,果然是百年世家大族才有的物件兒?!?/br> 阮棉棉看了鳳凰兒一眼,只能勉強笑道:“的確是挺漂亮的?!?/br> 段云春媳婦又道:“從前奴婢在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總能聽見二姑奶奶院子里傳出樂曲聲,這一晃眼十多年就過去了……” 說著竟嗚嗚咽咽哭了起來,倒把阮棉棉和鳳凰兒弄得有些手足無措。 鳳凰兒沖立在桌旁的紅兒使了個眼色:“扶段mama去凈房里洗把臉。” 不等紅兒有所動作,段云春媳婦趕緊抹了抹眼淚道:“奴婢失態,讓二姑奶奶和六姑娘見笑了。” 阮棉棉和鳳凰兒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只能含含糊糊安慰了幾句。 正尷尬時,幾名提著食盒的丫鬟前來送午飯,算是及時解了圍。 飯后屋子里終于恢復了清靜。 阮棉棉撫額道:“小鳳凰,你說這個段……她算是同我平輩對吧?” 鳳凰兒道:“你是想問該怎么稱呼她?” 阮棉棉點點頭,身為一個現代人,她真是搞不懂以自己如今的身份該怎么稱呼段云春的媳婦。 叫姐不合適,叫mama太扯,總不能今后但凡遇見一個仆婦就稱呼人家某某家的,搞得舌頭都打結了。 鳳凰兒噗哧笑道:“她之前說過娘家姓李,你可以稱呼她為段李氏?!?/br> “段——李氏?”阮棉棉覺得這稱呼更扯。 古代的女人果然沒有什么地位可言,一旦嫁了人便要冠上夫姓,不僅沒了自己的姓氏,名字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心塞地指著自己的鼻子道:“照你的意思,我如今在別人嘴里就是司徒阮氏?” 之前她還覺得“阮氏”聽起來別扭,可比起司徒阮氏,阮氏強了不知多少倍! 鳳凰兒笑道:“你如今自然是司徒阮氏,但真正會這么稱呼你的人很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