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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魔法,一群人先是聽著哈利的講解,以及一些特殊注意事項,包括揮杖的手勢,需要注意的角度,發音的停頓等等,安娜聽得很認真,可是練習了好一會安娜還是只能從魔杖尖噴出一些銀白色的霧氣,雖然霧氣越來越多,可總是沒辦法匯聚成一個固體的形狀。 安娜有些難過的看著金妮,她的守護神是一匹駿馬,張揚又帥氣。 “安娜不要緊張,多想想讓你高興的事情。”金妮放下自己的魔杖在一旁輔導安娜。 快樂的事情?安娜的腦海中第一時間就跳出了某個黑暗的密道中,一個濕潤的吻。 “是讓你快樂的事,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的臉紅了,安娜……”金妮小聲的說到。 安娜低著頭:“也挺快樂的好么……” 金妮翻了個白眼:“我不想知道更多,親愛的,那會讓我覺得無法直視……那個人。” 安娜有些無奈,努力的回想自己和爸爸mama在一起度假,和外祖父母一起生活的時光。 魔杖的頂端匯聚起越來越多白色的霧氣,安娜沉浸其中,努力的想著更多快樂的事情。 她和德拉科的第一次牽手,第一次見面,第一次接吻,兩人的爭吵,和好,兩人的約會,在黑暗的密道中,親密的接觸。 霧氣逐漸凝聚,濃縮成了一個長條。 快要匯聚在一起的銀色霧氣忽然感受到了一絲震動,整個房間的燈光都閃爍了一下。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魔杖,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某個角落。 原本用來給大家觀察自己狀態的鏡子忽然碎裂了一地,安娜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拿著魔杖的手忍不住抬起指著那個角落。 大家似乎都有些緊張,和安娜一樣,用魔杖指向那個發出奇怪動靜的地方,她的魔杖尖還在一直噴涌的銀白色的霧氣,它們纏繞在一起,似乎團成了某個生物。 沒過兩秒,整面墻就被炸了開來。 一陣硝煙彌漫,安娜的守護神忽然凝結成了某個實體,是一條銀色的蛇,它高昂著蛇頭,在空中游蕩,然后從那面被炸開的墻中穿過,圍繞在德拉科的身邊,在德拉科的耳朵邊盤成一團,蛇信子還在舔著德拉科的臉頰。 德拉科抓著秋張的肩膀,在看到那條蛇的時候第一反應是煩躁,然后他發現,那是安娜的守護神。 那條銀白色的蛇圍繞著德拉科撒了會嬌就回到了安娜的身邊,然后消失在空氣中。 兩人隔著墻彼此相望,誰都沒有開口說第一句話。 烏姆里奇顯然不怎么關心他們倆的關系,只是惡狠狠地盯著哈利:“把他們抓起來。” 第89章 所有人都被關到了烏姆里奇的房間里,她的辦公室里滿是粉色,墻上還掛著許多有貓咪的骨瓷盤。 德拉科奉命看守他們所有人,多虧了審判班的存在,德拉科成為了烏姆里奇的心腹,她幾乎都要把德拉科叫做小寶貝兒了。 聽聽烏姆里奇離開的時候說的話吧:“親愛的馬爾福先生,你是我在霍格沃茲最信任的人,這件事我不放心交給任何人,除了你。我需要你幫我看守住這群人,一個都不能讓他們逃走。” 德拉科就坐在門邊上,房間里的其他人,安娜坐在壁爐邊上,她現在只能看著壁爐里的木頭發呆,德拉科隔著人群看著安娜。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組織,哈,鄧布利多軍,看看你們做了什么蠢事。” 看到安娜寧愿看著木頭發呆都不愿意看他一眼,德拉科氣的口不擇言,忍不住一句接一句的嘲諷這群人。 “等烏姆里奇教授回來,恐怕你們就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選擇了,你們本來有機會選擇更好的人生,只可惜,太蠢了。” 德拉科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盯著安娜看,指望她給出一點,哪怕一點點的回應,可是安娜什么都沒做,她只是看著木頭在發呆。 烏姆里奇回來的很快,可是卻什么都沒做,只是讓他們明天傍晚在禮堂集合。 回到格蘭芬多休息室安娜才從哈利那邊得知,鄧布利多教授離開了,他就這么轟的一聲,和福克斯,哦,就是鄧布利多教授的鳳凰,一起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費爾奇就在門廳的最頂端敲上了一條新的公告。 即日起,多洛雷斯·烏姆里奇正式取代阿不思·鄧布利多,成為霍格沃茲的新校長。 這個公告讓整個霍格沃茲都人心惶惶,原本還事不關己的赫奇帕奇也開始緊張起來了。 發布公告的當天晚上所有人都在禮堂門口等待著,禮堂的大門打開后站在前排的人都愣了,平日里總是燈火輝煌的禮堂現在十分的灰暗,天花板上再也沒有變化多端的天空,而是換成了平平無奇的拱頂。 整個禮堂里間隔排列著幾十張桌子,全都是單人座位,就像是期末考試一樣,最上面的教授席也不見了,轉而換成了一個高背座椅和茶幾,烏姆里奇就坐在上面。 “坐下。” 烏姆里奇端著手里的茶杯,甚至頭都沒有抬,只是用她那尖利的聲音說道。 所有人面面相覷,哈利在看到桌子上那熟悉的羽毛筆之后臉都黑了,安娜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金妮就坐在她的隔壁,兩人對視一眼,互相加油打氣。 “介于你們之前的一些行為,我要罰你們做一些抄寫。” 烏姆里奇放下茶杯看了看所有的人。 安娜內心不屑的冷笑著,果然,烏姆里奇也就會做一些罰抄寫的事情,不就是抄寫么,平日里還抄的少了么。 看著烏姆里奇那副做作的臉,安娜覺得自己都要吐了。 “我要你寫:我們不可以說謊。” 哈利抓著羽毛筆的手都是青筋,他站了起來怒視著烏姆里奇:“這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和他們無關,要抄寫就讓我一個人來。” 烏姆里奇忽然發出一聲尖利的笑聲:“坐下波特,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發言。” 哈利看著烏姆里奇,就這樣雙方彼此僵持著。 最后還是羅恩把哈利按著坐了下來。 按照烏姆里奇的要求,安娜用桌子上的羽毛筆在羊皮之上開始書寫。 我們不可以說謊。 隨著羊皮之上書寫的字跡,安娜感覺到自己的手背一陣劇烈的疼痛,她看向自己的手背,發現那行字也出現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就像是被人用小刀刻在上面一樣。 就在安娜疼的不行的時候,那些血紅的傷口又愈合了,只有皮膚表面殘留了一點血跡,安娜用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手背,發現手背上面確實沒有傷口了,很光滑,只是有些泛紅,如果不是指尖殘留的一絲鮮血提醒安娜,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手背真的受了傷。 安娜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傷口,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