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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浮板,我取個毛巾。”“嗷嗚。”去吧。中途只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插曲,就是謝以喬從小白虎腦袋上順著往下抹泡沫,直到快要觸及小白虎兩腿中間的某個小東西時,被小白虎輕輕叼住手指不讓動了。不是莫大神不愿意被謝以喬吃豆腐,而是在謝以喬看來,小白虎還是只不到一歲的小家伙,但事實上,身體的大小完全能控制的莫大神早就成年了……要是起了什么不該起的反應……某大神有點心虛,沖謝以喬嗷嗚了兩聲,自己爪子扒拉著把小小虎洗了一遍。謝以喬全程饒有興致地打量它,一雙美目里透出的點點星子簡直要把莫洛斯看得燒起來。洗完澡后自動烘干系統開始運轉,因為沒有購置專門的寵物系統,謝以喬只能把小白虎放進裝嬰兒的小籃子里,小白虎被柔和不傷毛的微暖風吹得昏昏欲睡,趴在籃子里自己拍了拍邊緣的墻壁搖晃起來。謝以喬對這只半臂長的小白虎全然沒有防備,見它玩得開心,囑咐了一句:“小心別掉下來。”然后當著他的面就脫掉外衣外褲,除了一個小三角勉強遮住重點部位外,其余的地方一覽無余。趴在籃子里的小白虎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的福利,整只虎頓時僵硬在那里。謝以喬身體瘦得過分,白皙光滑的脊背清晰地勾勒一條弧線,直往下延伸至若隱若現的股溝和某個引人遐想的部位……可憐他莫洛斯這個二十多歲的老處男,在這巨大的刺激之下鼻腔一陣發癢,兩道鼻血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要知道,即便是今天在片場,小喬脫得還剩下背心和褲子,他都差點控制不住,更別提現在這副美景……“流鼻血了?”謝以喬停下扯掉最后一層遮羞布的舉動,匆匆拿了塊濕毛巾過來,湊近小白虎的腦袋擦拭,眉毛微微皺起:“可能是浴室溫度太高。上來,我抱你出去。”莫大神僵著身子不敢有半點違抗,跳入他光滑的懷中,嗅著他清冽的氣息,覺得鼻子更癢了。因為成年云獸族的爪子相當鋒利,幾乎可以徒爪撕毀機甲厚厚的防護殼,莫洛斯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把爪子深深藏起來,只露出rourou的粉rou墊子搭在謝以喬的肩頭。把小白虎送到沙發上,謝以喬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那肥嘟嘟的爪子,才心滿意足地回到浴室。全程莫洛斯的神情十分嚴肅,幾乎又有了平日的冷漠冰山的風范,只有微微發紅的耳朵能泄露出他的一點真實情緒。第15章愛稱等謝以喬洗完澡收拾完已經到了睡覺的點了,本來還打算去星網虛擬城,買點寵物用品,這下也沒時間了。他在“躺在床上看星網新聞,爭取盡快融入這世界”和“躺在床上和愛寵玩耍聊天培養感情”這二者中稍微考慮了片刻,就愉快地選擇了后者,拍拍莫洛斯的腦袋,瞇著眼笑:“今天沒有時間給你買寵物床了,跟主人一起睡?”莫洛斯腦子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體就自發地跳入謝以喬懷中。一人一寵躺在床上,謝以喬窩在被子里,莫洛斯趴在被子上,腦袋擱在謝以喬的肩膀處,姿態親密。正是靜謐得讓人昏昏欲睡的時刻,謝以喬回憶起白天的那場戲,突然道:“說起來,你有名字嗎?”莫洛斯靜靜地望著他。透過那雙冰藍色的透亮眼眸,謝以喬似乎讀出了一點眼眸深處那洶涌又克制的情緒。他心中微微一動:“我給你起個愛稱?”“愛稱”這兩個字顯然取悅了莫洛斯,他矜持地揚起腦袋,對上謝以喬那張在橘黃色微光下越發朦朧美艷的臉龐,頓時忘記了高傲這兩個字怎么寫,一邊將腦袋探過去點頭,一邊伸出舌頭在謝以喬下巴處輕輕舔吻。謝以喬瞇著眼享受自家寵物無聲的依(愛)戀(撫),不知為什么,突然想起在虛擬城門口時聽到的那些嘰嘰喳喳的討論。他說:“我想到了。”莫洛斯停下動作,期待地看著他。謝以喬頓了一下,輕輕吐出三個字:“小雪球。”莫洛斯期待的表情頓時僵住了,兩只耳朵不可置信地豎直起來。謝以喬卻是相當滿意這個名字,把他耳朵按下去,說:“你看看你這一身的白毛,剛洗過澡蓬蓬松松的,不就是個雪球?小雪球?小雪球?”叫了幾遍,莫洛斯只得投降,包容又無奈地“嗷唔”了一聲。謝以喬不知道自己被自家寵物寵溺了,見他回應,忍不住露出笑容:“就知道你也喜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之中,謝以喬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最后歸于平靜。智能的室內臺燈自動熄滅。莫洛斯睜開在黑暗中也能毫不費力地視物的眼睛,凝視了半晌謝以喬的睡顏,爾后才輕巧地跳出被窩,跑到隔壁小書房,抖抖耳朵開啟智腦,開始處理這一天積壓的文件。……次日,多萊星球。人造太陽明晃晃的掛在天幕上,雖然刺眼,溫度卻控制得剛好。太陽底下,離叢林不遠處的小鎮布景里站著一行人,大型飛行器隱匿在小鎮之內,外殼的顏色與小鎮的房屋融合一體。雪烈在種了麻醉劑之后就徹底昏迷,渾身軟軟的趴在梁逸可懷里,徹底成了一個道具。宋松見雪烈竟然為了一個人類自投羅網,以至于中了專門針對它的麻藥暫時醒轉不了,心中大喜,面上也不由露出得色:“趕緊把這家伙制住,進化種也抓起來。”二十個經驗豐富的打手對上一個文弱攝影師,孰強孰弱可謂一目了然。只見眾人慢慢逼近,梁逸可只能抱著懷中的步步后退,形勢嚴峻。就在這觀眾大氣都不敢喘的時刻,梁逸可終于動了。他手中飛快地掏出一瓶防獸劑,調到最高濃度,將插閥開口開到最大,朝對手眼睛噴了一圈。這一連串動作利落且精準,讓人不由叫好。這種防獸劑氣味中含有野獸不愿接近的東西,每次他噴在自己身上,就連朝夕相伴的雪烈都不愿湊上來舔他了,一般的野獸只會把他當成一塊非常不好吃的rou,如果不是餓得狠了,都不會想吃他。這種東西大約就類似防狼噴霧,噴進眼睛里可以造成短暫的失明。梁逸可瞅準機會一把推開圍住自己的一個大漢,抱著雪烈從缺口處拼了命地往來的方向跑去,瘦弱的身體里似乎爆發了無窮無盡的力量。但是還是遠遠不夠。短暫的失去行動力之后,那些打手都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