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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不住了,厚著臉皮軟磨硬泡的非得跟著來!這被人接來和自己送上門來可是差太遠了!”“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蘭偃月拭了拭眼角的淚:“我只是想讓他來接我一次,又不是多過分的要求,他不來接也就罷了,我自己過來。可是他呢!一天到晚總是躲著不見人,現在竟然要把我趕回鳳鳴山莊去!他怎么能這樣對我!”見蘭偃月哭的傷心,春梅連忙拿了帕子給她,勸道:“小姐別哭了!您也不想想,蕭公子那么冷清的人,喜歡他的漂亮姑娘那么多,你見他對哪個上心過!您看看那個羅飛鳶,仗著是竹護法的干meimei,天天往蕭公子身上貼,也沒見蕭公子睬過她!蕭公子也就對您與眾不同一些,這么多年一直想著您。怕您在莊里悶,時不時的派人接您到焰月盟小住,每年年節的禮單上總有送給您的禮物,還記得您的誕辰。就連您私自……額……您去蕭府拜見蕭夫人,都沒攔著您!這是多少姑娘盼都盼不來的,您還偏偏耍性子!”“我沒耍性子呀!”蘭偃月連忙辯解。春梅道:“還說沒耍性子呢!蕭公子接你你不去,非要在那兒裝腔作勢,不是耍性子是什么?”蘭偃月的臉色微紅,低頭不做聲了。春梅繼續道:“要不是懷疑蕭公子可能有別的女人了,現在小姐沒準還坐在莊子里上賭氣呢!”“我……”蘭偃月想要出聲否認,看到春梅打趣的眼神又吶吶的住了口。“幸好這次只是虛驚一場!但您還是惹蕭公子不高興了,他平時見了小姐總是和顏悅色的,現在倒好,連見都不愿意見你了!”春梅埋怨道。看蘭偃月又要落淚,春梅連忙勸道:“不過這也說明,蕭公子是在乎小姐才跟你置氣的。小姐還是好好哄哄蕭公子吧!”“我倒是想,可是……可是蕭大哥讓我明天就離開焰月盟!”蘭偃月擦著臉上的淚,焦急的道。春梅把杯子里已經放涼了的茶倒掉,換上杯熱的:“這樣,明日蕭公子派人過來的時候,小姐就裝病。奴婢出去告訴他們,就說小姐前些日子就病了,一直沒有好利索,今日上山又不小心受了點風,有些復發。他們一定會把小姐生病的事情告訴蕭公子,蕭公子肯定不會忍心讓小姐就這樣走了,沒準還會過來探望呢。到時候,就看小姐怎么跟蕭公子說了!”春梅給了蘭偃月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蘭偃月想了想,終于破涕為笑:“還是你這丫頭鬼主意多!”“小姐,現在可以安心吃茶了吧!”春梅捧上那杯熱茶。蘭偃月笑著接過茶盅,輕抿了一口,道:“春梅,還有一件事情也要你去打聽一下!”春梅道:“小姐請說。”“就是那個蘇公子,我總覺得他有點怪!”蘭偃月道。春梅不以為然的道:“哎!小姐,我們現在要防的是蕭公子身邊的女人,他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好打聽的?”想到那張慘白的臉和孱弱的身形,蘭偃月總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他明明姓杜,為什么要告訴我姓蘇呢?而且,他似乎很不想看見我!”蘭偃月皺著眉道。“小姐你想多了吧,我看那位公子對您一直彬彬有禮,挺正派的!況且,人家不是說了嗎?蘇是母姓,杜是父姓。”春梅感慨道:“想想這些入贅的男人也是可憐,子嗣都不能隨父姓,也只有在外面叫叫,干過過癮。”想起杜少康看似恭敬有禮的舉止,表面上挑不出一絲破綻,但蘭偃月總覺得他十分不喜歡甚至厭惡自己。她抬頭對著春梅道:“春梅,我總覺得那位蘇公子有些眼熟,你好好想想,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他?”這些年來,蘭偃月自知一舉一動都大方得體,沒有得罪過任何人,除了那些愛慕蕭紫逸的女人。難道他是其中哪個女人的兄弟?春梅搖了搖頭,笑道:“那位公子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但卻有一股病美人的氣質,讓人忍不住的心疼。若奴婢真的見過,肯定有印象的!”蘭偃月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就別犯花癡了!不管怎么樣,他既然能住在無聲堂,肯定和蕭大哥關系匪淺。但我卻從來沒有聽蕭大哥提起過這個人。九層宮的其他人都對他的身份諱莫如深。萬一他真的和哪個喜歡蕭大哥的女人有關系,就怕讓她們鉆了空子。還是打聽一下比較好。他說他叫蘇琴,蘇州人士,父親是入贅。你想辦法通知羅飛鳶,讓她派人去蘇州打聽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這個人?若是有,再問問他有沒有什么姐妹或是相熟的女人認識蕭大哥。”沒想到她是來真的,春梅有些為難:“小姐!羅姑娘又不傻,咱們故意把蕭公子有女人的消息漏給她,慫恿她回焰月盟探查,讓她做了敲門的磚,出頭的鳥。不但得罪了蕭公子,還被竹護法狠狠地訓斥了一頓。現在她回過味來,還不知道怎么埋怨我們呢!怎么可能還會幫我們探聽消息!”蘭偃月冷笑一聲:“她沒那個心眼!再說,我只是暗示了她一下,讓她回焰月盟看看情況。是她自己不長腦子,非要闖到九層宮去的,要怪,也怪不到我頭上!你放心,若是有接近蕭大哥的女人,她比我更心急。”春梅道:“可是聽說上次鬧過一場之后,羅姑娘就被羅家禁足了!”蘭偃月不耐煩的道:“只是打聽個人而已,又用不著她親自去,你只要把話捎到就好!”見她堅持,春梅只得點頭:“好,奴婢馬上想辦法給羅姑娘送信。”第章第二十章葛神醫蕭紫逸果真言出必行,當天杜少康就被軟禁在房內,不得踏出房門半步。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眼下蕭紫逸正在氣頭上,杜少康雖然覺得憋屈,但也不想觸他的逆鱗。然而他這邊老實了,那邊自然有些耐不住的!這日剛用過早膳,杜少康躺在床頭小憩,墻頭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哭鬧聲。杜少康不悅的皺了皺眉,現在的九層宮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是個人都能在外面大吵大鬧,也太不把蕭大盟主當回事了吧。杜少康正準備打開窗戶聽聽外面到底在吵什么,抬眼便看到小廝引著葛神醫進來。原來又到了每日例行把脈的時辰。小廝將葛神醫的藥箱放在桌上,搬了張椅子請他坐下。葛神醫從藥箱中拿出脈枕,用眼神示意杜少康過來。杜少康看著老頭干癟陰沉的臉,不敢怠慢,連忙捋了捋袖子過來坐下,將手放到脈枕上。葛神醫扶著胡子瞇著眼切了一會脈,竟然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先生體內的毒已經暫時壓制住了,只要注意調養,毒性便不會發作!”“多謝葛神醫。”杜少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