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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中彈琴糊弄我們,而公孫徵化妝成其中一個小童的模樣溜出去暗算宋權。”溫方皺著眉道:“前段時間不少江湖中人被暗害,卻始終找不到兇手!老莊主一直覺得和魔教有關,現在看來恐怕是了!”姜有財連忙道:“公孫徵有這樣一招□□之術,自然不會有人懷疑。我看,我們還是查一查那些江湖同道遇害之時公孫徵的動向,沒準這疑案就破了!”“我這就去!”溫方點了點頭,看著杜少康道:“我讓溫正進來看著先生!”說完便轉頭離去。姜有財不爽的嘀咕:“這是在文家,又不是在知音閣,怎么還跟防賊似得!還怕咱們把杜先生拐走了不成!”夜白不贊同的道:“杜先生畢竟是溫如玉公子的朋友,保護杜先生是方大哥的職責所在!況且……”夜白低下頭自責的道:“這次先生中毒全因我們而起,先生曾三番五次的救我文家,而我們卻屢次連累先生!”杜少康連忙道:“夜大俠不必自責!我們既是朋友,自然有難同當,何談連累不連累的!”“這話說的好!”姜有財贊道:“杜老弟夠直爽!真是對哥哥的口味!夜白,杜老弟都沒跟你見外,你也就不要扭扭捏捏的了!”“姜大哥教訓的是!”夜白朗聲道:“大家以后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才像樣嘛!”姜有財拍了拍夜白的肩。幾人正說著,溫正掀簾進屋,一板一眼的道:“寧則道長聽說先生醒了,特地過來探望。”“道長怎么來了?”夜白慌忙出去迎接。姜有財看著杜少康,高興的道:“小老弟,能讓寧則道長親自過來探望,你面子可大了!”話音剛落,寧則便被迎進了屋。杜少康看見寧則,掙扎著起身行禮。寧則連忙疾走了幾步制止了他,“先生余毒未清,還是不要妄動為好!”杜少康拱手道:“晚輩無礙,有勞道長掛心了!”姜有財搬了個木凳請寧則道長坐下。寧則向姜有財道謝,撫著胡須贊許的看著杜少康道:“此次多虧先生相助,我們才得已揪出文家的jian細,拔除商羽公子這顆毒瘤。”杜少康連忙拱手道:“道長謬贊了!若不是道長配合,晚輩這出‘兵不厭詐’還真唱不下去!”寧則道長笑道:“倒不是老朽有意配合,而是小師叔他老人家天資聰穎,又離經叛道,經常發明一些亂七八糟的武功。當時老朽也拿不準,這才請公孫徵脫衣驗證!”姜有財笑道:“要我說,還是那個公孫徵心虛,他要真的不是那個江先生,又何妨脫衣一驗!”夜白也道:“還是先生聰慧!既然云竹道長并沒有在公孫徵背上做記號,那先生是怎么知道他是在客棧的地牢里易容換裝的呢?”“當日漫天花藥將公孫徵和樓老大引入樹林中,那位云竹道長把他們狠狠的戲耍了一通。后來樓老大偷襲夜大俠,云竹道長從樹林中扔出的那一把短劍算是把他們嚇傻了!公孫徵心思細膩,他知道有高人在樹林之中,肯定不敢冒險躲到樹林中換裝。天云山莊人多勢眾,周圍又空曠,也只有客棧的地牢能拖延一下時間了!”杜少康淡淡的道。“高!實在是高!”姜有財不由得豎起大拇哥,對著杜少康贊道:“杜老弟可以和古代的那個臥龍有一拼了!”寧則道長也贊許道:“先生果真聰慧。今日的事,老朽一定如實報知蕭盟主知曉。”“有道長幫忙說話,杜老弟,你面子真的大了!”姜有財樂的眼睛都彎了:“老弟還不趕快謝謝道長!”夜白也高興的道:“沒準蕭盟主會破格允許先生加入焰月盟呢!”杜少康眼神暗了暗,對著寧則拱手:“晚輩多謝道長的好意!不過晚輩畢竟不是江湖中人,卷入這些江湖是非純屬陰差陽錯。晚輩只希望安穩的過日子,只得辜負道長和諸位的好意了!也請道長和諸位不要在那位蕭盟主面前提晚輩!有勞各位了!”杜少康坐在床上,對著眾人深深的一揖。“哎呀呀,杜老弟,你這是干什么?”姜有財慌忙將杜少康扶了起來。杜少康捂著心口,低聲咳嗽了兩聲。寧則道長看著杜少康蒼白的臉,半響才嘆了口氣:“既如此,我等也不便勉強!不知先生以后有何打算?”杜少康虛弱的道:“晚輩一直想去塞外見識一下大漠的風景,無奈被耽誤至此。既然現在已經真相大白,晚輩準備即刻出塞,還請道長成全!”寧則道長看著杜少康,輕笑道:“你既有此打算,相信也沒人能困得住你!也罷!”寧則站起身來,對著杜少康道:“杜先生,我們有緣再見!”說完便拱手離去。“杜老弟,你怎么會突然想走?我還想著和你一起去焰月盟呢!”寧則道長走后,姜有財不死心的追問。杜少康笑道:“小弟本就想去塞外,眼下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小弟想及早動身!”“不行!”夜白不贊同的道:“先生身上余毒未清,身子又弱,不如留下來好好將養幾日。若你真想去漠北,改日我陪你一起去!”“是呀!杜老弟!”姜有財也勸道:“大漠就在那里,又跑不了。若老弟真的想去看看,哥哥也可以相陪!”杜少康笑著拱手:“多謝二位的好意,不過在下心意已決,也請二位不要阻攔了!”夜白和姜有財見說服不了他,一時有些喪氣。杜少康對著面無表情的溫正拱手道:“寧則道長已經親口答應放在下出塞,二位溫大俠回去也有個交代了!這幾日有勞二位照顧,在下在此謝過了。”溫正對著杜少康拱了拱手,道:“既如此,先生多加保重。”說完便轉身離去。姜有財看著他的背影,心下不喜:“這就走了,好歹幫忙勸一勸呀!”說著就追了出去。夜白不死心的繼續勸道:“先生若執意要走,就再等兩日。等身上的余毒清了,我親自送先生出城!如若就這樣放先生走了,小弟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望著夜白真誠的雙眼,杜少康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心里不由得苦笑:看來還是心軟呀!他仔細盤算了一下時間,抬頭對著夜白道:“好,就兩日!”然而,杜少康沒有見到第二日的太陽。當晚他便陷入昏迷當中,身體忽冷忽熱,一會像墜入冰窟,一會又像掉進火坑。就這樣冰火兩重天輪番上陣,最終,灼人的火熱戰勝了刺骨的寒冷,體內像是有千萬條火舌舔著他的神經!朦朧中感覺有人摸他的額頭,耳邊傳來斷斷續續的爭吵聲。“他的毒不是解了嗎?怎么忽然這樣?”“難道是公孫徵動了什么手腳!我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