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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拱手道:“昨日接到國舅爺?shù)南ⅲ褚辉缇蛶ьI全府在門口迎接了。一年前,下官有幸在宮中遠遠的見過國舅爺,雖是驚鴻一瞥,已然為之震撼,國舅爺真是好風姿呀!”“蘇大人過獎了。”盧瑾瑜低頭看了看跪了一地的蘇家人,連忙免了眾人的禮,輕聲對蘇錦繡埋怨道:“蘇大人何必如此,我等輕車簡行,就是不想勞師動眾。”蘇錦繡連忙推辭:“國舅爺奉旨而來,理應如此。招待不周,還望莫怪。”說完便看向另外兩人,只覺得此二人氣質清貴,穿衣打扮不像是普通的侍衛(wèi)隨從,又與盧瑾瑜并肩而立,想必也是京中的勛貴。蘇錦繡一時拿不定主意,又不敢貿然詢問身份,只得朝二人拱手,試探的看向盧瑾瑜。盧瑾瑜倒是爽快,拉著蘇錦繡直接引薦:“這位是解憂,定國侯府二公子,這位是我朋友溫如玉。”解溫二人朝蘇錦繡拱了拱手,算是見禮。定國候解鼎天的大名,蘇錦繡早就聽過!定國候世襲兩代,深得皇上信任,又和方閣老是姻親,地位不比盧國丈低。蘇錦繡不敢怠慢,連忙朝解憂行禮:“小侯爺萬安,不知定國候爺身體可好?”解憂不冷不淡的道:“承蒙記掛,父帥身體康健,豈有不好之理?”“這。”解家二公子的性格高傲,軟硬不吃,是塊難啃的骨頭,蘇錦繡早有耳聞。今日見解憂言語冷厲,也不敢說什么,只好干笑了幾聲:“定國候洪福齊天,定然康泰。是下官失言”后面的蘇秋寶站不住了,嘟囔著:“不就是有個侯爺?shù)铮∩駳鈧€什么勁?”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到幾人耳朵里。解憂的目光冷冷的從蘇秋寶臉上略過,仿佛根本不屑于正眼看他。這一舉動更加激怒了蘇秋寶,他還想張嘴再說些什么,被蘇錦繡狠狠的瞪了回去。蘇錦繡暗地里已經把兒子罵了個狗血淋頭,嘴上連忙向解憂告罪:“犬子無狀,還請小侯爺海涵!”解憂冷著臉沒有做聲。旁邊的溫如玉倒是冷不丁的笑出聲來,他闔上扇子,指著蘇秋寶,看著蘇錦繡笑道:“令郎倒是個直腸子!我從來沒見過有人敢這樣和定國候二公子說話!”溫如玉故意把定國候幾個字咬的非常重,饒有興趣的觀賞蘇錦繡的表情。蘇錦繡頓時汗如雨下,腦子里一片混沌。溫如玉把手里的天云扇抵在下巴上,看著蘇秋寶圓滾滾的臉,自顧自的道:“哦哦,想起來了,倒是還有這么一個人敢得罪解憂,不過他可是長得漂亮多了!”這么一說,連解憂的臉也開始慢慢變黑。溫如玉忍不住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自從離開翠屏鎮(zhèn)之后,杜少康就成了解憂的軟肋,一拿一個準。蘇錦繡見溫如玉敢如此放肆的和定國候二公子說話,斷定此人肯定非富即貴,連忙朝他拱手作揖。眼角無意間看見溫如玉扇子上掛著的香囊,蘇錦繡自然認的蘇卿予的手筆,更加不敢怠慢溫如玉。只得頂著額頭上的冷汗,親自把三人引進府門。第36章第二章送禮一進正堂,迎面是一個巨大的屏風,上面繡著八仙祝壽圖。盧瑾瑜定睛一看,山水分遠近之趣,樓閣得深邃之體,人物具瞻眺生動之情,花鳥極綽約唼喋之姿。心里不由得感慨:能繡此臻品,蘇家不愧是皇家首席繡師!三人在正堂坐下,下人奉上茶,蘇錦繡才道:“貴妃的壽禮,下官不敢怠慢,不日就可完工,定不會延誤吉日的。”盧瑾瑜連聲道謝:“如此就有勞蘇大人了。”溫如玉聽了這話,立馬起了好奇心。久聞蘇家繡功精湛,不知獻給貴妃之物會是何等的巧奪天工呢!溫如玉想著就有些坐不住,一定要一探究竟,忙問:“蘇大人,這屏風不知可否先讓我們一觀呢?”蘇錦繡愣了愣,轉頭看向盧瑾瑜,見他也是一副期待的模樣,只得笑道:“當然可以。”說完便吩咐小廝身邊的小廝去取。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四個小廝抬著一個巨大的屏風上來。蘇錦繡親自掀開蓋在上面的綢布,一幅艷麗的百花爭艷圖盡在眼前。溫如玉連忙放下手中的茶盅,湊上去細看。屏風上的花朵已經基本完工,有的含苞,有的綻放,顏色鮮艷欲滴,蝴蝶迎風飛舞,隔著屏風仿佛都能聞到花香味。溫如玉連連贊道:“簡直跟真正的花一樣,蘇家果然名不虛傳!”聽了他的夸獎,蘇錦繡連忙笑著道謝。盧瑾瑜也走上前,不由得皺了下眉。盧瑾瑜雖然年輕,但出身于書香門第,經常出入皇宮大內,從小耳濡目染,見過不少好東西。這百花圖雖然不錯,但細細一品,還是品出一絲俗氣來。俗,俗不可耐!屏風上所繡花朵雖然繡功精湛,美則美矣,但與尋常花朵無異,絲毫沒有意境,比起正堂的屏風可是差遠了。解憂端坐在位置上喝茶,沒有圍上去湊熱鬧。看著盧瑾瑜眼角一絲不易覺察的失望,解憂冷笑了一聲,抬頭看了看面前的蘇錦繡,想著大哥的話果然不錯。蘇卿予死后,蘇家真是大不如從前了。“國舅爺覺得如何?”望著蘇錦繡殷切的目光,盧瑾瑜臉上一熱,實在不好意思吐出半句不滿,只得道:“蘇大人巧奪天工,我想娘娘一定會喜歡的。”沒有注意到盧瑾瑜的不妥,蘇錦繡聽了這話,樂呵呵的吩咐小廝把屏風抬下去,引著盧瑾瑜回到位置上坐好,笑道:“為貴妃祝壽,安敢不盡心?國舅爺喜歡就好。”說完朝下面使了個眼色。小廝會意,立馬捧上了一個錦盒放在盧瑾瑜面前。盧瑾瑜不明所以的看著蘇錦繡:“這是?……”蘇錦繡笑著走上前去,親手打開錦盒道:“俗話說,好事成雙。聽聞下月也是國丈爺?shù)膲鄢剑寐剣上矚g下棋,犬子特地物色了一個上好的棋盤,獻給國丈爺把玩。”蘇錦繡早就有心攀上盧國丈這棵大樹,一早就打聽了盧國丈的喜好,更是用心良苦的把功勞按在自己兒子身上,給他爭取在國舅爺面前露臉的機會,贏個好印象,為以后成為當家鋪路。蘇秋寶因為剛剛沖撞小侯爺?shù)氖卤桓赣H抽空逮住狠狠的訓了一頓,老實了很多。聽了這話,急于表現(xiàn),立馬站起來,笑著介紹:“是呀國舅爺,這棋盤是一整塊稀有的和田碧玉雕成的,一點雜質都沒有,甚是難得,工匠師傅們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盧瑾瑜低頭一看,棋盤是一塊通體碧綠的翠玉雕成,仿佛浸著水一樣,水潤中透著光澤,顏色碧綠剔透,散發(fā)著一種若有若無的靈氣,果真是上等的和田碧玉。上面更是用金絲鑲成棋格,看起來金晃晃的。棋盤的四周還鑲了一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