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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命定你了[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前,索菲亞殿下用血寫下了克里夫司祭的條條罪狀。其中包含克里夫司祭的前兩位夫人意外死亡的陰謀,有克里夫司祭在領地里做下的種種背棄光明神的不法之事,有克里夫司祭濫用職權收斂錢財并謀害子民之罪等種種。”奧奇看著癱坐在地上的蕭闌,他并未伸手扶起蕭闌,而是又一次跪了下來,低頭不卑不亢地說著。

“最大的罪狀,便是克里夫司祭在沿途途中試圖用馬車底座的草荀種子吸引魔藤花的襲擊,故意使伊索·蘭索爾大人深受險境。不管是克里夫司祭預謀不軌,亦或是就危難于不顧,就已是謀害蘭索爾家族繼承人的大罪。當日蘭索爾家族在場之人,都可以證明克里夫司祭說下的對蘭索爾家族預謀奪取蘭索爾家族的極度不恭之語。”

“索菲亞殿下身為克里夫司祭夫人,為其包庇種種罪狀心懷罪惡感。如今克里夫司祭竟然想殺害蘭索爾家族繼承人,也是她的兄長伊索·蘭索爾,更妄圖毀滅蘭索爾家族,猖獗狂妄至極。”

“索菲亞閣下在房間里與克里夫司祭出言爭執后心中憤慨狂怒,事關蘭索爾家族的名望與未來,她無法再隱忍不言,于是趁其不備殺死克里夫司祭。索菲亞殿下自知殺死教廷司祭是大罪所以自裁謝罪,希望可以用己身之血還清罪孽,不要將此事歸咎在蘭索爾家族之上。”

“這就是她寫下的?”蕭闌紅著眼看著奧奇。沒一句實話,根本就沒一句實話。洛克背叛了他,安德烈伯爵拋棄了他,蘭索爾家族也根本就不屑于他這個棋子,而索菲亞這字字句句完全都只是在為他庇護而已,“這就是,她臨死前寫下來的?”

奧奇的平靜的目光浮動著,最后沉聲說了出來。

“血書的最后寫著,以我手中之劍,捍衛蘭索爾家族榮光長存。”

蕭闌忍不住笑了出來,那笑容既悲傷又嘲諷,和著止不住落下的眼淚。

“真的有這么重要嗎?家族?榮光?”蕭闌通紅的眼看向奧奇,那樣無比痛苦的情感充溢著胸腔,“叫我一定要活下去的人是她,可是去死的人確是她!我不需要索菲亞為我死,如若她要捍衛家族的榮光,我也可以給她啊!我死了難道不是一樣的嗎?這個錯誤本來就是因我而起,為什么,為什么……”

蕭闌哽咽著說不話來,最后低著頭俯身在雪地上哭泣著,男孩從馬車上下來輕輕抱住了蕭闌。

“我們,難為死亡的定律而悲哀,卻因永生的許諾而獲得安慰。神為信仰你人,生命只是改變,并未毀滅,我們結束了塵世的旅程,便獲登永遠的天堂。”

奧奇輕輕地說著,目光平靜卻又虔誠。

殺戮,鮮血,黑暗,奧奇從不相信光明神的存在。

但是此時他卻寧可相信真的有,他愿意匍匐在神明的腳下,期許索菲亞得到神明的眷顧。

入夜,亨利在外扎了帳篷,雪已經停了下來,只是晚風依舊冰涼。

“大人,您是怎么來到這里的。”火堆旁的奧奇問著一直沉默不語的蕭闌。

“索菲亞給我的,空間卷軸。”蕭闌目不斜視地看著那冉冉的火焰輕聲回答。

奧奇的手顫抖了一下,然后猛地注視著蕭闌和亞爾曼。能夠同時傳送兩個人的空間卷軸,即使奧奇都未曾見過的稀少到極度珍貴的魔法器具。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雙眸里霎然溢滿了悲傷和絕望。

那是一種痛苦,包裹在所有的束縛和壓抑下卻也再也無法掩藏的痛苦。

那天晚上,奧奇做了一個夢。

在夢里,他騎上了索菲亞最喜歡的那匹黑馬,穿著她最愛的銀白色鎧甲,持劍沖進了她的婚禮。

婚宴里的她穿著奢華而又美麗,緩緩轉過頭來。

這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女孩,此時已長成美麗的少女,紫眸里盈盈水光向自己看過來。

“奧奇,你來了。”

劍士心愛的女孩笑了。

命令也好,家族也好,榮光也好。

她心中一直都有一句未開口的話——只要你來,我便愿意跟你走。

她右手的空間戒指閃爍著瑩白色的光芒,手中浮現出了空間卷軸。她奮不顧身地向自己跑了過來緊緊抱住了自己,那個美麗而又倔強的女孩一直將那個珍貴稀有的空間卷軸放在身邊。

只等著有朝一日能夠和她心愛的人一起離開。

第22章:火山爆發

“伊索大人,聽起來外面很熱鬧呢。”坐在馬車里的亞爾曼聽著外面人聲鼎沸的聲音對蕭闌笑著說,而蕭闌的臉上沒有露出平日里輕松的表情,只是輕聲嗯了一聲。

索菲亞已死,雖說是因為殺死克里夫司祭而自裁謝罪,但是這件事情牽扯太多,而且爭論重重。特別是司祭身邊衷心的護從聲稱克里夫司祭之死絕對與伊索·蘭索爾有聯系,因為當時伊索·蘭索爾是被司祭軟禁在同一個院子里的,但是此時人卻失蹤了。

更重要的一點是,克里夫司祭的隨行堅信伊索·蘭索爾與罪族有勾結。與伊索·蘭索爾隨行之奴隸變為罪族,蘭索爾家族不僅違背圣結令,而且還用禁藥改變了發色。此事,可以由蘭索爾家族的劍士洛克證明。

但是安德烈公爵怒斥荒謬,蘭索爾家族如此重要的唯一的繼承人怎么會被安排到與克里夫司祭一處,更不會被遭到軟禁。當他得知克里夫司祭的陰謀時,安德烈公爵便已經將伊索·蘭索爾秘密護送到了安全的別處去,并未在領地逗留。安德烈公爵和蘭索爾家族已然為索菲亞之死悲痛欲絕,更不允許克里夫司祭的隨行繼續污蔑蘭索爾家族。

而洛克劍士此時也出來作證,證明伊索·蘭索爾買來的奴隸并非罪族,更無禁藥的說法,一切都是克里夫司祭的欲加之罪,妄圖利用教廷和皇朝而打壓甚至毀滅蘭索爾家族的陰謀。

雙方各執一詞,爭執不休。而此時蕭闌的身份尷尬,最好便是躲得遠遠的。

當然,蕭闌也根本便不想回去。

“現在算是年末,快到祈福的時節了。”亨利主動開口說話。

“這里雖然地域偏遠,但是也是教廷的四大宗教圣地之一。過一會兒你們便能看到神殿了,但是尋常人都只能在外面看看。”亨利停下了馬車,然后拉開了簾子看向亞爾曼和蕭闌,“我要去置換采購些東西,你們這個下午就在這個城里逛一圈吧。”

“謝謝了。”蕭闌點了點頭,然后從馬車里走出來,抱下了亞爾曼。

奧奇跟在馬車邊上,隨行保護著蕭闌和亞爾曼兩人。

亨利注視著亞爾曼的臉,當亞爾曼似乎意識到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