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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命定你了[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第一次何墨如此溫和地對他開口說話。

“明明開得正好的花,為什么要摘了它呢?”

濃密的綠葉里躲藏著白色小花苞,讓何墨眉宇之中難得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神色來。他的手指觸摸到了花苞的外層,他就那么輕輕的,用指尖觸碰,柔軟,純白,然后用掌心輕柔地托起。

“別摘了它,一摘,它就沒了。”

他轉過頭來,依著自己的感覺望向了蕭闌的位置。何墨知道的,此時此刻蕭闌也一定正在注視著自己。因為不管什么時候,即使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目光,甚至于都看不清自己的時候,在蕭闌的視線深處永遠都珍惜地藏著何墨燦爛的模樣。

當他一直被這個人那么用心地注視在眼中后,那么其他人就都不再重要了。

“他現在正好好地被我捧在手心呢。”

第8章:父子相見

[你為什么叫何墨啊?]

何墨的生活越發得忙起來了,大概是快到高考的日子了,所以每天回來要做的事情格外得多。但是已經激發了寫字技能的蕭闌卻不甘心這么被何墨一直晾在一邊,總是在一旁何墨為他準備的筆記本上涂涂寫寫,動不動就隨筆寫出個問題來讓何墨陪他說說話。

何墨答題的筆頓了頓,瞄了眼紙上的字之后又忽略了。蕭闌不死心地又翻了一頁,寫了一行。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叫做蕭闌嗎?]

何墨又抬了抬眼,他似乎回憶到了過去時候的蕭闌。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那么開心,經常在身邊嘰嘰呱呱說個不停,有的時候問了問題后也沒想著他回答,只是那張活力十足的臉上似乎寫滿了你快問我啊,問我就告訴你的表情似的。這一次,何墨也沒準備再打擊蕭闌,而是稱了蕭闌的心問了出來,“為什么。”

蕭闌咧開嘴笑了起來,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想知道,他用念力在紙上歪七扭八地寫出來。

[因為我老爸當初寫過一首情詩給我媽。]

[葉落黃昏,笙簫為伴。萬千燈火,獨依闌珊。]

[所以,我叫蕭闌。]

其實蕭闌沒有說的是,其實他的父親叫做蕭落,母親叫做葉闌珊。所以這首情詩正好就把他們的名字都湊進去了,雖然情詩是挺俗的,但是老爸還是這么把媽忽悠回家給生了兩個娃。娃娃的名字也簡明扼要地隨意取了,他叫蕭闌,他的jiejie叫做蕭珊。

但畢竟這具身軀[蕭闌]的父母名字不是這個,蕭闌也就不說了。不過反正一首情詩而已,他就是閑著無聊想聊天,反正就算他說了何墨也不可能跑到他家去求證。

何墨的視線安靜地落在紙頁上,嘴唇微動著似乎是在默讀著記了下來。

敲門的聲音突然響起,但聽這種沉穩地敲了兩聲就停下來的敲門聲也就知道并不會是那個常客何曉期了,但是最近來訪的人真是多,蕭闌也不知道這回又是誰來找何墨了。

蕭闌看到何墨的眉頭微蹙著,似是不樂意理睬,但即使這樣他還是拉開椅子走向門口。

打開門后,蕭闌看到了一個中年的男人,五官堅毅透著一種滄桑的成功人士般的勁道。似乎今天外面有些冷,西裝外還套了一件風衣,看上去倒是器宇軒昂,手中還拎著一箱水果。蕭闌看著那中年男人,心里也不禁有了底,他又看了看何墨的臉,不管怎樣父子之間看上去還是有些父子相的。這還真是,何墨的家里人真是一個又一個閑著沒事都趕過來啊,也不知道這回又是什么事情。

“何墨。”何宇華的聲音里中氣十足,不知道是長期成為領導者的原因,就連發言的時候何墨都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的樣子。何墨也沒應聲,就只是抬眼瞥了何宇華一眼,似乎根本沒有驚訝,也沒有絲毫的情緒。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僵硬冰冷的氣氛,所以這對父子倆才一直都沒有聯絡溝通,甚至很久都沒有見過面。

“我聽你小姑說了,你買了一棟房子。”何宇華也沒有表示想要進門,他就站在門口說著。在聽到何墨買房子這個消息后何宇華便已經核實過了,一來是怕何墨被騙,二來也想要知道何墨最近的情況,結果并沒有差錯何宇華也比較放心。何宇華微蹙著眉看了看門后何墨現在住的房子,“你也的確是該搬家了。”

“現在錢還夠嗎?”何宇華問著,但其實他也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方式,他知道何墨根本不會回答,“我打了些錢進你的賬上,你要用的話就用,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

雖然說是一些錢,但是蕭闌想也知道肯定打進去的又是一筆巨款了。

盡管是習慣了,但是何宇華看著自己已經快上大學的兒子仍然在自己面前,冷臉不語,心中還是有些蒼涼。到底還是父子,他并不指望何墨和何曉期一樣,但至少也希望何墨能多和他說話,就算只是平日里隨便應答一句兩句也可以。

“還有曉期,他也說了你一些事。”何宇華來這里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他先收到消息說何墨的小姑來了何墨的房子回家后一直有提說秦玉的鬼魂在這里,回去的那幾天被嚇得不清,每天都睡不著。而且最近曉期回到家后,也似乎焦急得不得了說何墨家里有一個蕭闌的怨靈。

何宇華自然并不會當真的,鬼魂這種東西自然不存于世,只當是何墨故意說了什么將這兩個人給嚇著了。但是何曉期最近總是在提這件事,像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一樣很擔心何墨的安危,“曉期,他還是個孩子,你別嚇著他。”

何宇華說完這句話之后突然覺得有點不對,說到底何曉期也只比何墨小一歲而已。

何墨并沒有什么舉動或者表情,似乎并沒有在意何宇華語句里的問題。他用剛才那樣的口氣在何墨面前說何曉期是個孩子可能不太好,何宇華未能從何墨的神情里看到任何轉變,心想是自己想多了,何墨哪里會在意這些細節。

兩人之間又是沉默,他們倆之間似乎總是這樣無話可談。

何宇華想要將手中的水果箱放下來,但是在即將觸地的時候頓了頓,又重新抬了起來。何宇華抿了抿唇,微蹙著眉頭額角的皺紋顯而易見,有些無奈有些愧疚,“小墨,已經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肯和我說話嗎?”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秦玉,對不起你們母子,但是已經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何宇華的話語放軟了下來,真正地像一個父親的語氣一般,他嘆著氣目光真誠地看著何墨,“我承認我的錯誤,當初犯下的錯我是想要盡力彌補你,想要做一個好父親,但是你……除了給你錢之外,我已經想不到其他方式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