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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花近江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5

分卷閱讀175

    安分的腳。屈方寧正仰面朝天地玩一個翡翠木魚,猝不及防,驚叫了一聲。

御劍側(cè)身坐上車輿,道:“讓你自己單睡幾天,怎么又跑來了?給你的酒喝了?”

屈方寧毛蟲似的一拱一拱蹭了過來,枕在他大腿上,很無邪地看著他:“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腳自己走過來了。”

御劍一下就笑了出來,輕輕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屈方寧也滾在他身上笑,又問:“那個小小的,蜷起來的,是什么?”

御劍語焉不詳?shù)溃骸笆驱埪渥印=o你……進補的。”

屈方寧追問:“補什么的?”

御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說補什么的?”

屈方寧兩個手臂掛在他頸上,簡直要蕩起秋千來:“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呀。”

御劍也不給他多費唇舌,把他往身前一攬:“喝了就知道了。”

這一陣兩個人親密得有點忘乎天日,一抱起來,說不了幾句話,就吻到一起了。吻到情濃之時,屈方寧嘴唇紅紅的,輕聲喘息著,把他往車廂里拽。

御劍順著他的手摸上他腿間半硬之物,呼吸也重了:“干什么,小家伙?”

屈方寧稍微被他一碰,短褲布料便高高撐了起來,咬著嘴唇拉他的手,要他進車廂里來。

御劍打開他的腿,將他緊繃的雙丸一并包裹在手里搓動,啞聲道:“下面不疼了?”

屈方寧含糊嗯了一聲,雙腳分開,聲音也啞了:“大哥進來。”

御劍親了他腳背一下,把他收向自己,準備抱他起來。屈方寧掙扎不讓,道:“就在這里。”

御劍否決道:“不行。”強硬地把他摟過來,哄道:“里面臟。”

屈方寧執(zhí)拗道:“就要在這里。”

御劍這可不明白他了。這車子既悶且窄,氈毯都多少年沒換過了,屈方寧頭一個最怕熱的,今天是中了甚么邪了,非要在這上面干?

但看他這個意思,大約抱到別處去就不樂意了。因而沉吟了一下,還是順了他的意。

這車廂對他而言,著實有些小了。好不容易抱安穩(wěn),屈方寧腳尖一用力,把車門砰地關(guān)上了。

黑暗中只聽他用氣音輕輕地說:“看得見我么?”

御劍目力絕佳,見他模樣可愛,笑了一聲:“嗯。”

屈方寧取了一條五色經(jīng)幡,摸索著蒙住他雙目,又悄悄地問:“現(xiàn)在呢?”

御劍也學著他的聲調(diào)低聲道:“看不見了。”

屈方寧有點滿意地嗯了一聲,從他胸膛上一步步退下去,隔著他白色的綢褲,將他早就硬挺起來的物件含在雙唇中,緩緩吮吸。

御劍擅長暗中視物,平日交歡,屈方寧一舉一動皆在他掌握之中。如今身處暗室,無法推測他下一步作何動作,這經(jīng)歷前所未有,實在別有一番刺激,下體更粗壯了幾分。

只聽屈方寧在自己胯間輕輕吐息,即伸手抬起他下頜,手指探入他溫暖的口腔中,示意他用舌頭伺候。

只覺手指尖一痛,卻是屈方寧以牙齒咬住。繼而舌尖卷上他指腹,一直舔至指根處,隨即將他整根中指裹入口腔,緩緩推動,水聲漸濃。

狹小暗室中,一切細微聲響都仿佛擴大了十倍。黏膜水聲如羽毛末梢,一絲絲挑動耳孔深處。手指落入他口中,成了一條高熱引線,能令人神魂炸裂。

他低喘著抽出手指,一手撫著腿間隆起長形,將屈方寧濕潤的嘴唇按向自己胯下。屈方寧往日在床上只有受他擺布的份,今天藉助黑暗,居然制之不住,不理他的意愿,徑自含住他一雙巨丸,隔著薄透的衣物,一一舔濕。

此物是男子鎖精囊所在,給人這么精心挑逗,如何忍得住?御劍喘聲更重,陽物直立而起,幾乎脹破綢面。見他還在慢條斯理地吸吮會陰處,一手將他烏發(fā)攥緊提起,嘶聲道:“頭抬起來,嘴張開。”

屈方寧這才詭秘地笑了一聲,用牙齒脫下他的綢褲,將他脹得發(fā)燙的巨根盡情含入口中。御劍喉間發(fā)出一聲滿足的低吼,腰胯向前一挺,送入他喉嚨深處。

片刻精出,屈方寧側(cè)著臉頰在他噴吐的陽物頂端蹭了蹭,爬上來啞聲笑道:“大哥,你今天好快。”

御劍仍在緩慢射精,聞言笑了一聲,在暗中吻他道:“嗯,大哥也要跟你一起進補了。”

屈方寧嘴邊滿是他射出之物,稍一動作便吞進去少許,卻是一點也沒有在意,在他耳邊以氣音說:“大哥,我們誰也不補,好不好?等我們都射完了,什么都沒有了,每天還這么在一起。”

御劍心中一陣撕裂般的悸動,低聲回了一句:“孩子話。”將他滿是白濁的嘴唇壓了下來,吻在了自己嘴上。

結(jié)果這一晚誰也沒睡,又是徹夜纏綿,頸首交疊,彼此擁抱,說了無盡的柔情蜜語。到了第二天,屈方寧腰酸腳軟,下腹如針刺般脹痛,尿都尿不出來。御劍看得十分憐惜,喚人送來大批補品,又跟他打趣道:“大哥在你身邊一天,你這個病怕是好不了了。”與國會打了聲招呼,指要了一隊使者,出發(fā)往扎伊去了。

他既出行,屈方寧自不會老實靜養(yǎng),觸角從軍機處伸到國會,四處作他的怪。恰逢兔采公主行簪花禮,小亭郁受邀出席,名列觀禮臺第一位。他也趁勢搶占一席之地,看著小亭郁笑道:“如何?今年冬天之前,有沒有一杯喜酒吃?”

小亭郁危坐輪椅之中,兩手在扶手上放得甚為端正,聞言目不斜視,敲了一下他的手背:“別胡扯。別人堂堂一國公主,哪能看得上我?”

屈方寧意味深長地敲了一記回去:“怕是某位朋友自己瞧不上別人。”

小亭郁笑容一閃即過,目視場中眾星捧月的兔采公主,眉心微微蹙起:“王后與我母親提過一次,公主似乎……也有此意。我一個……,受她如此厚愛,本該粉身相報。只是我心中對她只有感激之意,卻無愛戀之情。何況她性子柔弱,跟我刀霜里來,箭叢里去,終日提心吊膽,恐怕也未必快活。”

屈方寧也隨之嘆息一聲,低聲道:“是啊。身在高位,娶什么樣的妻子,其實由不得自己。過得快不快活,也沒有甚么關(guān)系。左右是不得幸免,索性饒過別人那點真心,最后也不必那么負疚。”

小亭郁不知他另有所指,只覺他口吻中有些與年齡不合的老氣,笑罵了一句“老頭子……”又揶揄道:“別只說我。你又如何?綽爾濟爺爺頭發(fā)已經(jīng)不太多,再給你裝幾年糊涂,就要掉禿了。”

屈方寧襯著他鐵輪車輻,聽了嘴角只輕輕一挑:“我一直把她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