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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他墊高,讓他巍峨參天,冠蓋京華,奕帆覺得那才是配得上他的模樣。蕭曉認為林不覺好的地方,奕帆統統都看不出來。在他眼中,蕭曉比林不覺高,比林不覺帥,比他優秀比他可靠,笑起來像晶瑩剔透的椰汁桂花糕,清涼可口,蘇到腿軟。難道是gay的審美和他們直男不一樣?奕帆很費解,蕭曉為什么會以為,有他擋在眼前,自己還會看上林不覺呢?他們是總裁和員工的關系,雖說是比一般上下屬要親近,可也還沒有親近到現在這樣。昏暗的酒店,些微的酒醉,蕭曉離他這樣近,近到稍微偏一下頭就可以枕在他膝蓋上。他形狀好看的嘴唇不停翕動,說著逃離,說著淪陷,宛如藍田白玉的質地上全是縫隙,那是奕帆從未見過的脆弱孤獨。而他竟不討厭這樣的距離,滿眼新奇地朝著他走近一步,再近一步。直到他產生一種錯覺:他可以就用這種速度繼續走下去,走到他想都不敢想的深處。總裁嘆了一口氣:“你好好休息吧。”他下了床,把被子掀起來,卷瑞士卷一樣把蕭曉卷起來,把被角掖進他下巴底下的時候,手指節擦著他的臉劃過去。臨行當天蕭曉剛刮了胡子,現在下半張臉胡茬還沒冒頭,只有干凈皮膚。總裁覺得一陣溫熱勁道,手感跟想象中很不一樣,于是流氓地多捏了幾把。許是察覺到熱源,蕭曉睡得迷迷糊糊的,歪過頭,把奕帆的手掌壓在臉下,在他掌心輕輕磨蹭。捏別人臉和整只手被rou抵住的感覺可不一樣,手心嫩rou傳來微微的酥/癢,他呼出的熱氣添火加柴,捂得總裁手心冒汗,觸覺卻更加強烈。一只手陣亡,另一只手也不老實起來。奕帆左手鉆進被子,猶猶豫豫地撫摸蕭曉下巴,輕薄皮膚下骨骼圓潤,手掌覆上,喉結是個微微凸起的疙瘩,刮著他手心。奕帆以前見慣了熬夜加班的社畜,毛孔粗大,滿臉出油,絕對是碰也不想碰。可是蕭曉皮膚順滑,潤澤細膩,又不像女人那樣柔嫩多汁,拿在手里怕化了,而是更緊實更堅韌的質地,經得起粗暴對待。蕭曉晚上多喝了些,回來路上覺得熱,襯衫扣子解了兩顆。于是奕帆的手自然地摸到他鎖骨上。手指伸進他鎖骨窩來回馳騁,總裁感嘆上天造人的時候造了鎖骨窩真是個好文明,讓他想收拾鋪蓋住進去。總裁的手還想開發點地產,卻在被扣子擋住時驟然清醒。臥槽他干了啥?趁員工喝多乘虛而入,上下其手,狀如豺狼。總裁仿佛已經看見第二天報紙頭條上自己戴著手銬,在“禽獸老板性侵醉酒員工”的大標題下鋃鐺入獄,真是喪盡天良,大大的壞。他清醒了,同時心里又后悔干嘛要清醒。早知道今晚就喝醉,由著性子胡來了。他知道蕭曉拿耍酒瘋的自己沒轍,有他在的酒席總是不自覺地多喝一點。方才那種意亂情迷的氣氛很陌生,總裁總感覺繼續摸下去的話,自己將要成就一件很厲害的大事。不過既然清醒了,就應該及時打住,雖然他也不清楚那件大事具體是什么。左手還插在蕭曉襯衫里,總裁急于銷毀罪狀,于是裝作要給蕭曉換睡衣,一板一眼解開扣子,眼睛看向別處。那,那總不能讓人穿著正裝襯衫睡覺吧?裹得難受。解到腹部,指甲不小心刮過肚臍,“嗯......”蕭曉輕輕轉頭,發出一聲紓解似的鼻音。本來光有畫面他能忍住的,全方位置入式立體音就過分了啊蕭曉!總裁知道了,他可能也是醉了,不然怎么會稍微撩撥一下就動搖,內心有一種沖動想要宣泄而出。可是他看著蕭曉男性特征明顯的身體,又很困惑,兩個男人要怎么宣泄,這就好比兩片都凸出的拼圖碎片,無論如何也對接不起來啊?兩個男人?對了,蕭曉是gay來著,既然世界上存在這種生物,那大約是有宣泄的辦法的。不知為何,想起蕭曉是gay,總裁心中強烈的罪惡感消去了大半。他是gay,那應該是不討厭被男人摸的吧?總裁之前沒跟gay相處過,總以為他們有異于常人的包容力。這么想著,他又向蕭曉的臉看去。在酒店雪白的枕頭上,他的短發散漫支棱著,嘴唇微張,真絲眼罩遮住上半張臉,看不出表情變化,透著一種神秘的禁忌感。總裁今天才發現,原來眼罩是這么色氣的道具!蕭曉應該是睡爽了,喉頭不時發出斷續的輕哼聲,自然不設防,煽動禽獸老板的犯罪欲,讓他心里直呼是員工先誘惑我的,刑事責任能不能減一半,只判幾天拘留行不行?總裁連忙自救,要說男人身上最讓人泄氣的是何處,必定是厚重的腿毛無疑。于是總裁大馬金刀脫下蕭曉的褲子,卻驚異地發現蕭曉體毛稀疏,連三角區都是淺淺的青色,肌rou服帖,腰細腿長。他要是有這種時候收手的忍耐力,公司早就開遍整條華爾街了。總裁不愧是青年才俊,辦事效率極高,小總裁已然進入工作狀態,隨叫隨到。但是總裁畢竟沒有處理過這種業務,手生,還是培訓都沒有直接上崗的,難免打怵。幸好他記性好,想起蕭曉電腦里存的耽美游戲,里面戰斗姿勢非常詳盡。于是下床打開他電腦,打算現學現賣。過了一遍cao作說明,不難,機智的總裁看一眼就學會了。和蕭曉實踐的時候,身下之人也沒有像電腦里那些人一樣又哭又鬧的,只是發出一些教人心癢的單音節詞,“喂...”“唔....”“疼...”之類的,合作愉快,互利共贏,令總裁覺得非常滿意。第二天清早,總裁醒來,揉了揉眼睛,手肘碰到身邊的rou體,嚇得一縮手,才發現這是蕭曉的房間,蕭曉背對著他,還在睡著。經歷過一番“我是誰我在哪蕭曉對我干了啥”的疑惑后,總裁回想起來,不是蕭曉對他干了啥,是他對蕭曉干了啥。燦爛的陽光從窗簾間射進來,總裁卻覺得全身冷汗,如墜冰窟。他還不死心地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蕭曉襯衣扣子全開,鎖骨以上有深淺不一的吻痕,下半被剝得赤條條,屁股上還有清晰的五指印。總裁涼了,他知道這回蕭曉是真要辭職了。他萬念俱灰,絕望地看著天花板,像個常用來形容失足少女的破布娃娃。蕭曉動了動,奕帆馬上“蹭”的躥起來,出溜下床,以下樓端早餐為由奪門而出。在餐廳磨嘰了半個鐘,總裁給自己打氣,自己辦的人要自己去面對,于是腳步虛浮地上樓,腦內模擬蕭曉的無數種反應。辭職?絕交?報警?哪一種總裁都心慌慌。開了門,“那個,吃早飯......”蕭曉的表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