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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工有這么幾條理由:一是常年在不見天日的隧道里工作,二是隧道坍塌被壓扁卻不見救護車,三是隧道漏水不止不被壓死也給淹死了。媽的,根本就不是人干的活!陸景浩也喘氣不止,手不停地在床上抓撓著,狼狽的樣子比起那人有過之無不及,明明里面癢得要死,可寄予厚望的那根東西又不給力,動一動都是奢侈,更別說大刀闊斧地搗弄饑渴得幾乎要流出血的花心。“哎喲,哎喲……”薛平光一邊哀哀叫著,一邊慢慢地在里面抽動,皇天不負有心人,那地兒終于有些松了,可兩人已是上氣不接下氣,無力再天雷勾動地火。縱然如此,陸景浩還是抽搐著xiele一次又一次,拉稀一般狂泄不止。他整個人都煎熬得變了形,汗流如涌,就像難產一般痛并快樂著,身體忍不住扭來扭去。硬著頭皮搞了幾下,便聽‘啵’的一聲,薛平光終于把自己倍受摧殘的小雞雞扯了出去,因為慣性摔倒在地上,半天也沒有爬起。“……”陸景浩不知該說什么,他本是為享受而來的,卻陷入了比八年抗日還要嚴峻的拉鋸戰里,為了那丁點快感不得不在海量的痛苦中掙扎個不停。簡直是虧大了!好半天,床邊才冒出個腦袋,陸景浩正大張著腿躺在床上休息,絲毫沒發現自己白里透紅的私處被人視jian了個遍。青年流著口水,眼里冒著桃心,伸出手指去戳那翹著的染著處子血的花瓣,嘴里連連贊嘆:“整得好可愛,這個形狀完全是經典!”陸景浩聽到聲音,警惕地轉動著雙眼,仰起身一看,頓時明白過來,狠狠一腳,直搗面門,把他踹了個四腳朝天。第37章最后的溫存做完愛,陸景浩困得想睡覺,可那家伙像牛皮糖一樣粘著他sao擾。滾滾床單還可以,如果要上次那樣,與他同眠共枕,想都不要想!靠在床頭上的陸景浩一直露著不待見他的神色。有的人天生頭蓋骨厚,有的人天生臉皮厚,薛平光就屬于這種。一會兒抱著男人的手臂,仰著臉,一臉天真地將他看著,一會兒又趴在男人腿上,兩只眼放電似地對著他直瞅。陸景浩捂了捂嘴,看上去像是要吐了。然而令他嘔吐的對象,突然安靜下來了,以那種比奶子還柔的口氣說:“最近睡眠如何?有時我半夜醒來都在想你睡著沒有。”好似銅墻鐵壁,任何武器都攻之不破的黑道大哥卻被這枚糖衣炮彈給打中了。它聽上去不像甜言蜜語,但是比任何甜言蜜語都要甜上許多,而且帶著溫暖的熱氣,讓人覺得很舒服。陸景浩遲疑一下,轉過頭去,伸手去摸煙,以此來掩飾心中那不尋常的一絲觸動。癡癡看著他的青年又說:“你知道我為什么把那只烏龜送給你?”陸景浩正將手中的煙往嘴里送去,他并沒思考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不是值得他思考的。“你知道它一天抽幾根?”那人楞了楞,終于憶起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對煙如癡如狂的龜爺,向他討煙時可謂不擇手段,發起狂來甚至會咬破他的皮鞋,但是它一天只抽五根,抽完五根你就是求它抽,它也毫不理會。他已經習慣了和龜爺一起抽煙,它不抽時自己也會覺得索然無趣。就算背著它抽也是偶爾。陸景浩突然明白了青年的用意。烏龜不是陪他抽煙的,而是督促他戒煙的。想到這里,不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實話,他從來沒碰到過這么心細如發、善解人意的人。煙酒是一個人的福祿,命里有就有,命里無就無,如果向人直言抽煙的壞處,所引起的反感必然比好感要多。男人從來就沒有提過,而是用另外一種方式提醒他不要抽煙過多。這樣一來,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又怎能不為此而側目?作為一個黑社會,面對的永遠都是和黑社會如出一轍的人,以及無盡的腥風血雨,要么電閃雷鳴,要么淅淅瀝瀝,陽光萬丈,于千里之外,可見而不可尋。你永遠都不會感到生活的氣息,也看不到前方透過來的光線。就像淹沒光明的黑暗、吞沒溫暖的寒氣,為殘酷而存在,已經成了理所當然。陸景浩緊緊皺著眉,有點糾結。人心都是rou做的,最可悲的是,他無法對人類天生向往的東西視而不見,也無法將心底那一角的渴望挫骨揚灰。人生是一場游戲,但此刻此刻,他竟然被對方所影響,無法準確地定義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他命里沒有家庭,沒有愛情,甚至不能壽終正寢。不光是因為他的身份,僅僅是身體,就完全杜絕了得到這些的可能性。就算出現意外,那也是劫難,而不是幸運。要不是早就看透了一切,也不會如此放縱自己,但放縱之余,無不感到深深的悲哀。哪怕他以后成功洗白,也難以忘記自己作為黑社會的這段經歷,游走于人性的邊緣,懸掛于道德的底線,從一步一個帶血的腳印行至那血跡逐漸消失。但是血腥的味道將依附在腳底,伴他永遠,如同噩夢一般,揮之不去。陸景浩的喉結滾動了幾下,然后放下了煙,看上去有些無力:“我有……幾天年假,你能不能……”“你是要我陪你嗎?”把頭伸過來的青年甜滋滋地問。陸景浩點了點頭。有時他感覺對方很像自己的弟弟,但是他跟陸懷云僅是有些相像之處,本質上卻截然不同。陸懷云表面上口無遮攔,放蕩不羈,其實心里什么都清楚。而薛平光神似腦殘粉、小蘿莉,卻始終將他看不透。只能用直覺來判斷他可能是什么樣的人,但直覺會有偏差,這就令他的真實身份更加地撲朔迷離了。“你不愿意嗎?”陸景浩擺出傲慢的神色,對方的電話就響了。青年沒有接,而是把它掛掉了。沒過一會兒,手機又開始唱歌,陸景浩斜了他一眼:“怎么不接電話呢?”那人笑得欲蓋彌彰:“同事打來的,我正跟你談情說愛呢,沒空!”一把搶過他掩著的手機,拿過沒點燃的煙咬在嘴里的黑道大哥掃了一眼屏幕:“楊佩潔,名字還不錯。”薛平光怕他誤會,趕忙解釋說:“這是我媽!”陸景浩一臉懷疑:“你媽究竟怎么了,半夜不去找你爸,反而打電話給你?”“哎呀,你別看啦,”青年壓著他的身體,把手機搶了回來,扔得遠遠的,“春宵苦短,咱們可不可以多做些有意義的事?”說著將另一只手伸到他胯間,捉住他半硬的陽具……“我休年假期間,工作就交給你了。”小白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