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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何cao作無人能知,大家只知道他初露鋒芒就狠賺了一筆,不僅董事長贊賞有加,股東也因為分錢分到手軟對他高看一眼。“來來,我敬你一杯。有你這樣的精英簡直是天狼會的福氣。”王永勝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能取得這樣的成績要多虧王總的栽培和幫襯。”對方在會上幫了他一把,他才不至于四面楚歌,這是不爭的事實。陸景浩喝完杯中的酒,沖他笑了一下。阿強和小白那邊打得熱火朝天,不停地劃拳干杯,喝得面紅耳赤,顯然是爽了。回去的路上,打著飽嗝的瘦子問他:“老大,這樣干真的好嗎?”陸景浩嘴邊的煙明明滅滅,微微照亮了他精明冷酷的臉:“對付那樣的害群之馬,什么手段都不過分。何況船已經沉了,貨也沒了,他又怎么知道那些都是假的?”“哥子,那貨……不會是你弄沉的吧?”小白腦中閃過一絲靈光,瞇著小眼說。“我有這么大的本事?連老天爺都降得住?”小白像是聽懂了,頓時一臉崇拜之色:“高,真是高,怪不得你要提出那幾個條件,原來早就算計好了。”幽幽吸著煙的男人哼哼笑了兩聲。平生他最討厭的就是白粉這個害人不淺的東西。雖然他是黑社會,但盡量不做殺生害命之事。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要還也還自己該還的那部分,而且還要還得起。會給自己留條后路的才是聰明人。既然機會擺在面前,他當然要好好利用。最完美的計劃就是,不僅從買家身上敲詐出更多的錢,還要讓他得不到這批白粉。于是把他這件事交給了小白來做。也只有會耍滑頭的人才能騙過買家精明的眼睛。里面只有兩包才是真的,驗貨的時候想辦法讓對方驗到真貨,事情就成了大半。交易的地點是在碼頭,不久之后天氣會發生巨變,船即使不沉,貨也會被沖得七零八落。沒有證據,誰又知道貨有問題?當然,如果由買家來決定交貨時間,那就另當別論。不過對方又怎會想到這一點,只有自認倒霉。“我叫你們去查薛平光,結果怎樣?”一想起他,腦子里就全是兩人肢體糾纏的情景,如果不搞清楚他的身份,自己會無法安心,有什么比貼身的定時炸彈更可怕的?“大哥,我查了,他就是個普通人。”小白說,“我真不懂,你為什么老是心存懷疑,他那種人對咱們絕不可能有任何威脅。”“你連我的電話號碼都告訴他了,讓我怎么相信你是真的而且毫不含糊地查了他?”陸景浩看著屏幕上那條‘親愛的,我想你’的短信,氣不打一處去。小白一臉冤枉:“哎呀,我怎么可能騙你,私情是私情,公事是公事,我確實沒查出什么,不信你問阿強。”阿強連忙點頭:“是啊,我們查了好久,還走訪了他的鄰居,并沒發現什么異常。大家都說他是好人。”什么jiba好人,好色狂還差不多!陸景浩還是將信將疑,畢竟在這個殘酷的社會,哪還找得出這么簡單的男人,他搭上自己,不會沒有別的用心。但見兩人信誓旦旦的樣子,也著實難以斷定。查不出來,要么是真沒什么背景,要么是背景太深,只有這兩種可能性。如果是前者,再好不過,就算是后者,他也毫不畏懼。“成立慈善基金會?簡直是笑掉大牙,陸景浩,我說你是投錯胎了吧!”“是啊,咱們天狼會哪里像是慈善機構?沒殺人放火就不錯了,還贊助那些窮逼上大學?有沒有搞錯?”面對無數質疑的聲音,陸景浩依然挺直了背脊,毫不妥協:“依公來講,這是為公司的前景著想,公司有較好的品質和形象,才能取得上市的機會,上市后股值翻倍,受益人是誰?按私來講,我是在給你們積德,在座的誰沒干過見不得人的事?就不怕夜半敲門?我是為你們好,你們不但不支持,還反而說我的不是,是不是也太不知好歹了點?”這話說得過于直接,不少人都怒形于色,有拍案而起的意思,卻被董事長全部壓下了:“景浩是個很有想法的人,我覺得他說得不錯,老王認為呢?”王永勝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投了贊成票:“做那些雖然來錢快,但一有不慎,就得亡命天涯,不如多線發展,明的做得好,收入也不比暗的差,還能洗去公安對咱們的懷疑,挺好的。”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陸景浩本想早點提出自己的理念,但那時還沒有足夠的資本,位置也還沒坐熱,等到搞定那筆生意賺了個翻倍,徹底揚眉吐氣,這才趁熱打鐵。如他所料,沒有誰敢明的反對,因為他們不夠格,董事長自然為他撐腰,前幾天才給他搞了個人大代表的頭銜,算是嘗到甜頭了,政界風光好過翻船坐牢。王永勝和他竭力交好,沒有與他翻臉的必要,何況他風頭正盛,還有很多地方反倒要仰仗自己,自然百依百順了。旗開得勝后,陸景浩又接連規定了一系列嚴格的制度,讓大家必須學會一門技術,希望能培養出一個能打能殺又會做事的超級團隊。公司少些外人就少些風險,龍蛇混雜容易泄密,這樣以來,凝聚力更強,口風也更緊,由于涉及到切身利益,股東會上全票通過,從第二天起,歐創就開始實施新的改革。第29章事情辦成后,正好迎來陸懷云的生日,他穿戴整齊,驅車前往弟弟的生日party,看來他最近混得不錯,聚會上人山人海,皆是來向主人祝道賀的,等了半天,才輪到他,陸懷云卻不樂意接待他,因為他沒帶禮物。陸景浩笑:“等下散了,和我出去喝一杯如何?”“我也去我也去,”旁邊有個人一聽就興奮起來了,“我最喜歡喝洋酒了,懷云啊,這是你哥哥嗎,怎么不介紹一下,瞧這風流倜儻的,”說著還朝他拋了個媚眼,“都快把你壓下去了。”陸景浩一向討厭這種陰陽怪氣的貨色,礙于是弟弟的朋友,才勉強忍了。聚會結束后,他們找了一家酒吧,酒吧環境不錯,頗為清凈,唯一的不足就是多了個人,他只好先說些閑話。“最近還好吧?”“還好。”“一切都順利?”“順利。”坐在陸懷云身旁的男子,剛剛他目測了一下,足足有一米八,卻生著一張過于白皙的臉,應該是涂脂抹粉了的,下巴尖得可怕,估計整了容,磨骨過度,看上去不但沒有絲毫美感,反而極為奇怪。可他卻并不覺得,反而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