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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偷偷摸摸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出現,不僅沒被嚇著,還以欣賞的態度慢條斯理地念叨了一大堆廢話,最后還把手伸到那里搗鼓過來搗鼓過去,到底有沒有搞錯?!可說實話,這家伙真的弄得他很舒服。雖然他習慣了自慰,但因為體力原因,弄一會兒就不行了。大概是被對方的奇特思維傳染了,自己的想法也變得怪怪的。“你以前都只摸摸外面么?”因為愉悅,青年的五官舒展開來,看上去就像清純的高中生,“我告訴你,這顆小豆豆……”手指撥開花瓣,捏住了中間亭亭玉立的花蒂,“才是重點哦。還有,”他又用緩慢的語氣說,“撫摸邊緣雖然會有些快感,但適當插入快樂更甚。不信試試,怎么樣,是不是很舒服?”陸景浩盡管自慰過多次,但總是淺嘗則止,經過對方的提醒,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得要領了。他不是女人,不曉得該怎么弄才能獲得最大的快感也是正常的,只是上天既然賜給他這副身體,也只有聽之任之。性,不過是一個樣子。多了總比少了要幸運。“瞧,你濕了哦。”青年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可下一秒就驚慌失措,“哎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兩股視線不約而同地射向那拔出來的手指,上面沾著一點血。“我不曉得你還是處,”薛平光不知如何是好,慌忙解釋,瞬間又一臉正經,“放心,我會負責的。”“……”那帶著沐浴露香味的身體貼了上來,眼前是一張放大的顯得特別干凈的俊顏,同時耳邊響起誓言般堅定的聲音:“接下來,我會盡量補償你。希望你能原諒我的粗心大意。”“……”第5章達到高潮H~五分鐘過后黑著臉的男人渾身赤裸,以別扭的姿勢躺在床上,曲起的腿間埋著一顆賣力的頭顱。他蹭了幾下,微微喘息著,隨著青年伺候的力度而陡然失控地伸手拽住床單,臉上飄過淡紅一抹。伏在他身上的薛平光抬起頭,再度展露牲畜無害的微笑:“我的法式熱吻是不是讓你很不舍?”陸景浩用力喘了幾口氣,腦袋無意識地擺動著,看上去像是怒火滔天,又像是仍舊不清不楚。那人挪動身體,將他整個人覆蓋住,手環起他的蜂腰,一派紳士地:“請問,我可以進去么?”“……”耳邊的邀請直接穿透了他的底線,卻又是那么誘人,陸景浩天人交戰,一時間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對方非常禮貌,不僅給他充裕的思考時間,還在這個時間里免費奉送服務,用舌尖舔弄他敏感的脖子和翹起的rutou。“我不會弄疼你的。”薛平光小心翼翼地親著他,以良心和人品再三保證著,“如果你同意,馬上就會感到無上的快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哦。”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卻無一絲女氣的感覺。仿佛把身下的人當作最看重的寶貝,不知不覺間蜜漫床畔,情灑四海。估計他壓根沒想到,自己緊緊壓住的,嘴上喊著要插的,是當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黑道大哥。就算他知道又如何,這樣的奇葩會因為這個理由就放棄到嘴的美餐么?陸景浩一向注重享樂,享樂以外的羞恥也就盡量忽略了。他的眼神恢復了一絲清明:“你叫薛平光?”“是的。平安的平,光芒的光。”青年十分耐心地告知著。“你是干什么的?”陸景光雖然清醒過來,卻并非沒意識到游離在體內的類似饑渴難耐的既窘迫又興奮的感覺。“這是我的名片。謝謝。”某人用沾滿粘液的手指掏出一張名片放在枕邊。他的一舉一動都是有條不紊,就算抵在xue口處的男根已是蓄勢待發,也不影響其把優雅發揮到盡致。很好。大不了哪天干掉他就是。陸景浩如是盤算著。十分鐘過后當男人的性器慢慢插進身體時,陸景浩有些懷疑自己的選擇是不是錯誤的。他并不多么急于真槍實彈地開啟最新層次的性體驗,更不想跟一個神經病有所瓜葛,但是只有非正常人才最安全,才能最大程度消除心理障礙。何況你見過這么有教養,自覺戴上避孕套還花五分鐘檢查是否完全戴好的變態?胡思亂想間,那話已經進去了一半,他不但沒有半點痛感,反而還察覺到一些氣若游絲的微妙愉悅。不能不說前戲做得很到位,男人很溫柔,很細心。至始至終,兩人都不像是在zuoai,更不像是第一次zuoai,而是在齊心協議做一件有意義的事情。這讓陸景浩感到很滑稽。“你還好嗎?”半途中,青年停了下來,臉上滿是真摯和關切,這樣的情緒出現在那漂亮的臉上,他不得不承認賞心悅目,百看不厭。陸景浩沒有回答。像是在緩解陽具插進封閉空間所帶來的沉沉氣壓。其實那根東西并不太大,只是長度可觀而已,好比量身定做,對于花徑窄小的他來說很合適,雖然技術不怎么樣,但他溫吞的性格足以彌補那唯一的不完美。“放松點,我要動了。”話音剛落,嵌在花xue中的roubang就徐徐擺動起來,先是慢慢的,等到里面水潤了許多,再稍微加速,堅硬的莖身在發癢的rou壁上貼穩了,才重重刮過,快感有序地遞進著,越來越多,倍感空虛的陸景浩忍不住夾緊rouxue,每一次男人的睪丸拍擊在臀瓣上的觸感都讓他無比充實,并產生一種異樣的沖動。真正的插入跟隔靴搔癢終究不同。他渾身癱軟著,發燒一樣,到處都火燒火燎地熱,發鬢很快就被汗水打濕了,輪廓性感的胸肌也蒙上了稀稀拉拉的水漬。那人就在他上方,卻沒有居高臨下的感覺,反而是那種專注的眼神和恬淡的沉默,讓人陶醉得好似做了個夢,煩惱和疲憊全都無聲無息地蒸發了。陸景浩轉移視線,盡量不看他。他十分清楚,自己并不喜歡男人。但他更清楚的是,這副不倫不類的身體,唯有男人才能滿足。體內被有規律的擠壓著,里面的敏感被頻頻碰觸,雖然無法令他衰敗的尊嚴變得模糊,但可以讓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境更加清楚。zuoai不就是吟詩作對么?zuoai不就是滿足自身的需求?人生就是一場游戲,每個人都掌握著一個技能,以某個角色的身份賺錢打工,以此獲得物質上的滿足,不斷地重復這個過程,直到游戲結束。他可以接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