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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地呢喃著心中牽掛的名字,目光茫然,卻堅定。這次,換我來找你了。他微微一笑。身后的病房門被禮貌地敲了三下,江漁回頭看過去,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細框眼鏡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高而瘦,清朗溫和,笑容如春風拂面,很是真摯舒服。“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師陳之意,剛才小洛告訴我說你醒了,所以我來為你檢查一下。”他笑著說道,手里拿著一個病歷夾。江漁微微蹙眉,“你和小洛很熟?”陳之意好似看出他的疑竇,笑著解釋道:“這三個月以來,小洛一直很堅強,總是來問我怎么樣會讓你更快地醒過來。我看他一個人很辛苦,便偶爾幫他一下。”江漁眉宇舒展開來,真誠道:“謝謝,這三個月來麻煩你了。”“這是我該做的。”陳之意微笑。他為江漁做了一下檢查,江漁并沒有什么大礙了,只是躺了三個月的身體還很虛弱,再調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還在向陳之意了解最近情況的時候,江洛匆匆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端著一個保溫盒興奮道:“哥!我回來啦!”他看到了床邊的陳之意,笑眼彎彎道:“之意哥,你也在呀,我哥終于醒過來啦!”陳之意看著他跑得紅撲撲的臉,笑著揉了揉他蓬蓬的頭發,眼神柔了幾分,“恩,你哥已經沒有什么事了。”江漁臉色古怪地看著兩人,之意哥?什么時候小洛和別人這么親近了?而且,什么時候小洛居然也會被別的男人揉頭發了?!忽然有一種養了多年的小白菜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被偷走的感覺。他酸溜溜地看了一眼陳之意,后者坦然一笑,“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兄弟敘舊了,下午的話我會再過來檢查一趟。”江漁點頭微笑,“陳醫生慢走。”正在把保溫盒里的東西擺出來的江洛也回頭大聲叮囑道:“之意哥!記得按時吃飯!”陳之意無奈一笑,“知道了。”江漁坐在病床上靠著墻,目光復雜地看著興致勃勃的江洛,貌似不經意道:“小洛,你和陳醫生的關系很好?”江洛笑瞇瞇地把筷子遞給他,“之意哥人很好的,很照顧我,幫我找工作,還總是給我帶飯吃。”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小心翼翼問道:“哥,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之意大哥幫了我那么多,我卻什么都沒為他做。”哪里還需要你做什么,你這個人給他就行了!江漁恨鐵不成鋼地用筷子敲了敲他的頭,嘀咕道:“這么傻!哪天被人拐跑了也不知道!”江洛茫然又委委屈屈地摸摸自己的頭。“好了好了,快吃飯吧。”江漁嘆了口氣,決定必須時刻提防著那個不懷好意的醫生。他吃了幾口飯后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抬頭疑惑地問道:“小洛,這個醫院看起來很高檔,我的醫藥費……”“哥,你不用擔心。”江洛含糊不清地努力咽下飯,“那天撞到你的那個人是個大明星呢,雖然其實是那天的紅綠燈出現了故障,但他擔心這個事對他有影響,所以全權負責了我們的醫藥費。”江漁心一動,“那他受傷了嗎?”江洛認真想了一下,“他好像也昏迷了蠻久的呢,現在還在病房里躺著呢,就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江漁瞳孔驟縮,一個大膽念頭冒了出來。會不會那個撞到他的人就是漆目!他昏迷后遇見了系統,那漆目會不會在昏迷后也進入到了系統的精神世界里,只是遺忘了自己的記憶?他的心跳猛然加快,欣喜與期待幾乎要漲破胸膛,手腳發麻,顫抖得甚至拿不住筷子。江洛被嚇了一跳,不安道:“哥,哥你怎么了?”江漁抓住他的手臂,力道極大,臉色由于過度激動而發白,“我要見他,帶我去見他。”“可是,哥你才剛醒來……”江洛試圖勸他。“帶我去!”江漁厲聲打斷他。江洛一愣,有些惶惑地不住點頭,結結巴巴道:“好,好,哥你別激動,我帶你過去。”他攙扶著江漁走出病房,江漁身體發虛,但腳步很快,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確認那個人是不是漆目。江洛一路上不敢說話,小心翼翼地在一間病房前停下了腳步,小聲道:“哥,那個人就在這間病房。”江漁的手慢慢滑落,垂眸盯著白色的門把手,劇烈的心跳聲漸漸充盈整個世界,載著沉甸甸的期待與不安的巨石懸在空中,等待著下一秒的粉碎或是墜落。怯弱的眼眸漸漸變得堅定,他深吸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推開了門。作者有話要說: 呼呼,回家后碼字變得危險重重,提心吊膽。。。后面的情節可長可短,正在糾結如何處理,哈哈~~~φ(≧ω≦*)?☆、找到你了(2)祁秋覺得自己最近的日子實在太滋潤了,總從那晚不小心撞到一個行人,自己也昏了過去之后,醒來就是舒舒服服地躺在病床上當病患,不僅有源源不斷的好吃的,更重要的是沒!有!通!告!不!用!演!戲!身為一個兢兢業業的演員,他每天起早貪黑馬不停蹄地接劇本接廣告,雖說當演員這條路是當初自己選的,可是他后悔了!對一個吃貨來說最大的痛苦就是面對眾多的美食但為了保持身材只能淡定一笑說“我不餓”,這簡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TAT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他連蒙帶騙地伙同醫生編造了自己很嚴重的傷,必須臥床靜養三個月才能真正的好起來,這下子連鐘青也不好說什么,只好嚴加看管,但自己這么聰明,怎么可能藏不起來零食呢!他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一包豬rou脯,一邊看著電視上的自己忍不住贊嘆,自己怎么就長得這么帥呢!喜滋滋地咬下一口香香的rou,還沒來得及嚼就聽到有人推門而入。誒?!這三個月里只有鐘青那個家伙會跑過來!可是上午他不是剛走么!OAO他火急火燎地連忙咽下口中的豬rou脯,慌張地把袋子一把扔到床下,用力揮揮面前的空氣驅散豬rou脯特有的香味,然后立即躺下來蓋上被子柔弱地半闔著眼,偷偷地瞄著進來的人。誒,不是鐘青?他詫異地盯著疾步走進來的青年,同樣穿著一身藍白病號服,青年臉色削瘦憔悴,透著病態的蒼白,但生得相當清俊,甚至比一些當紅小生還好看,尤其是那一雙澄澈明亮的眼眸,好似盛著一汪泛著波光的湖,只是那光芒在看到自己的瞬間便黯淡了下去。“不是他。”青年輕輕開口,語氣篤定而失望。不是誰呀?你倒是說清楚呀!祁秋心急地坐起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