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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讓一個老人家做促進閨房之樂的東西,也只有從小品行不良的師兄想得出來。「我用一株罕見的草藥跟他換,那老頭子看那草藥的雙眼都發光了,估計我說什么他都愿意。就是做出來之后要我三緘其口,死也不承認這是他做的。」祈夜明一臉得意。紹白暗笑,將禮物收進懷里。「多謝師兄。」時辰已到,慕容夏身披嫁衣,紅蓋頭掩住他的面目,若不是知道他的身分,沒人看得出新娘是名男子。蜀家夫婦坐在高堂之位,蜀夫人滿面喜氣洋洋,反觀蜀光臉上仍然有一絲不自然,好友的兒子如今成為自家的兒媳婦,做再多心理準備他也無法坦然接受。眼看兒子和兒媳婦對自己拜高堂,兒子臉上那幾乎可以說是傻笑的喜悅之情,心底嘆了一聲,終究是帶著微笑祝福他們。新人們入了新房,紹白掀起新娘的頭蓋,四目相對皆從彼此眼中看見柔情蜜意。「你好美。」紹白執起他的手。「紹白……」「都已經禮成了,還不改口?」「那個,夫、夫夫君。」慕容夏緊張地難以順利叫出口。紹白輕笑。喝了交杯酒,慕容夏除去身上繁瑣的飾品。紹白動作細微地為他脫掉嫁衣,絲衣一件件散落在床榻,最終只剩如綢緞般柔亮的長發掩蓋月牙白的少年身軀。雖然已經不是初次,慕容夏在為紹白解衣時仍是緊張得手指僵硬,紹白耐心等他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解下,笑意吟吟地看他困窘的模樣,悄悄將師兄給的新婚賀禮握在手里。慕容夏趴在紹白身上,任由對方吻過他的耳側、鎖骨,撩撥胸前的敏感帶,指尖從他的尾椎骨往下滑入幽xue,將透明的膏液涂抹在幽xue中。大量的膏液從股間流下,藥膏很快起了效用,一絲絲的熱意自下腹擴散,手指愛撫過的地方都令慕容夏舒服地想嘆息。「你用的東西該不會……」「對你的身體有益,可以做久一點。」大掌握住他的腰肢緩慢往下壓,堅挺的利刃破開xue口,無論做了多少次,紹白都猶如初次般小心地對待他。終于將那碩大的事物完全吃進去,身后滿漲的感覺令慕容夏難受地扭了一下腰,耳畔的呼吸轉為粗重。放在后腰的手捏了下他的臀rou,「小夏,動一動可好?」慕容夏領悟了他的意思,紅著臉扶住他的手臂,動作生疏地上下擺動自己的腰肢。初始只是反復吞吐,后來無意間頂到某一點,尾椎升起的麻癢令他軟了腿,支撐不住趴倒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口喘氣地望著紹白。「我不行了……夫君。」慕容夏的面頰被情欲染得嫣紅嫵媚,烏亮的黑瞳滿是哀求。溫熱的手掌托住他的臀瓣,接過主導權對準了那一點,重重地往上頂,身上人弓起了身子,難以抑制地叫出聲。紹白深深地吻住他,與他唇舌共舞,慕容夏的雙唇閉合不上,不住吐出甜膩的呻吟。手指在他敏感的腰側和脖頸游走,慕容夏的腰扭得更厲害了,每當他抬起腰身,禁錮在腰兩側的有力手掌就將他往下用力壓,直頂最深處。柔軟的內壁絞緊入侵者,慕容夏的意識被欲望支配,追隨快感將手伸至前頭撫慰下身,另一手撐著身下人的腰腹跟著擺動。雙眼迷蒙的美人扭著腰身吞吐陽物,意亂情迷地跨坐在他身上自我撫慰。臉皮這么薄的人,只在自己面前yin態畢現,紹白光是瞧一眼都難以克制欲望,白濁泄到他的胸膛,美人的神智才清醒了些。慕容夏耳根赤紅,伸手想抹去胸膛的白痕,手指尚未觸及,天旋地轉后被人壓倒在紅艷的被褥上,敏感的身子感受到體內的物漲大,右腿被高高架起,重重地撞了進來。哭喊的泣音不停,身體渾身發軟,他如在大海中抱住浮木般緊緊擁住紹白,軟糯的求饒無用,他使力抬起上身親吻對方,這才感覺男人的動作變得溫柔了些。腿間一片濕漉漉,慕容夏無力地躺在被褥上喘息,蜜xue不住挽留體內的灼熱,紹白索性不退出了,雙手環在他的腰間。每回慕容夏在他射出后就會露出很滿足的表情,讓紹白更加迷戀這個人。「我好喜歡你,你跌進我家后院的時候就很喜歡。」紹白笑了笑,「我是因為對你一見鐘情才失足跌倒的。」慕容夏訝異地回首,正好對上那雙柔情萬千的眼眸,紅唇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還未出聲,后xue的事物又硬了起來。「你……」「繼續?」紹白有禮地詢問他。「嗯……」或許今夜他真的不用睡了。晚冬的早晨透著寒意,晨光灑落在房里,慕容夏迷迷糊糊睜開眼,正好迎上一雙溫柔的眼睛,他睡意深重地喚道:「紹白……」經過昨夜的狂歡,他的聲音變得沙啞,腿根酸疼不已。「早安,小夏。」紹白的聲音很低,生怕驚醒了他。「早。」迷蒙的美目凝視紹白的臉,緩緩露出一個讓他為之著迷的笑容。曾經早晨在他身邊醒來是個遙不可及的夢,如今卻真的實現了,這么男人做到了所有他許下的承諾,趨走他所有的噩夢。「時辰尚早,可以多睡一會兒。」紹白道。他揉了揉眼睛,被子從他的肩膀滑落,抬手才發覺手腕多了涼涼的東西,定睛一看是個色澤溫潤的紫玉髓手環。「這是什么?」「我娘說這個手環是要傳給媳婦兒的,娘原本想另外尋個適合男人配戴的東西,但我和她說這就行了。」紹白拉高厚被遮掩他光裸的肩頭。蜀夫人算是承認他了嗎?慕容夏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好。他的手腕和女子相比不夠纖細,手環剛好卡在他的手腕。「我有睡得這么沉嗎,你幫我戴的時候我居然都沒醒過來。」「應該是累著了,我不小心失了分寸。」紹白表情愉悅,一點愧疚之情都沒有。他把手繞到慕容夏的背后,輕輕按壓他的后腰。「我都說不要了。」慕容夏躺在他的懷里抱怨,適中的按摩力道讓他舒服地輕哼。「你哭著哀求我,我實在忍不住。」慕容夏臉一紅,昨夜的事到后來他已有些記不清了,總不會是被做到失憶,可能是后來自己體力不支昏過去了。「我要是不哭你會住手嗎?」紹白認真想了想,「不會。」慕容夏槌他的胳臂。腰間的酸疼減緩了些,他推了推紹白的胸膛。「該起來了,還要去和娘請安。」「晚一點也行。」紹白繼續推揉他的后腰。「不行,快起來。」以往這人每天天才方亮就踏出房門,等他起床紹白都練好劍了,怎么成親后就學會賴床了。脖子上的痕跡連高領的衣物都掩不住,慕容夏對著銅鏡發愁,他的夫君對此一點都不在乎,甚至表示看到的人都是府內的人,沒什么好在意的。「你不要臉我還要,你不把這痕跡消去別想出門。」慕容夏氣呼呼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