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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姑娘就是因為遇上了yin賊才那么痛苦,我想幫雪媚姑娘的忙,要是真的能捉到那個賊人,也算救了其他未遭毒手的姑娘。再說了,那個yin賊未必今晚會來。」慕容夏目光堅定。「既然你堅持……當心點,別被賊人傷著了。」紹白妥協了。「嗯。」慕容夏點頭,面色平淡。有旁人看著,他不想表現得太過親昵。自從和紹白表明心跡后,慕容夏總是小心地守著他們的情感,生怕旁人發覺他們之間的不對勁,毀了紹白良好的清譽和光明的未來。紹白似乎從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反倒落落大方,有時會旁若無人地說出令他不知所措的情話,在他耳中聽來,紹白對他的占有欲和情意表露無疑,慕容夏對此有點煩惱又感到高興。「捉人的事交給我,這是我份內的事,蜀少俠負責保護慕容公子就行了。」鐵律道。「我一熄燈他就進來了,那個yin賊肯定在外頭瞧了我許久,你們可要早點來,免得被他察覺屋里都是男人。」雪媚道。「那就定在宵禁之時。」鐵律道,「慕容公子,你本來就和此案無關,若是反悔了,我隨時可以另外找人來替代你。」「不用了,就這么辦。」慕容夏道,「關于紅姑娘的事,時隔這么久,還能找到那名賊人嗎?」「我盡力而為。」鐵律沒有把話說死。被吩咐去看紅笭的紀山跑過來,喘著氣道:「頭兒,那紅姑娘又要鬧自殺,兄弟們壓不住啊!」「方才不是還好好的嗎?」鐵律驚訝道。「我也不知道啊,筒子不過說了句要為他肚子里的孩子著想,那個小姑娘忽然就瘋了,說自己懷的是孽種,不該生下來。」紀山道。「是在說你們救回來的那個姑娘嗎?」雪媚道。紹白和慕容夏跟在鐵律身后,雪媚因為好奇跟上,一行人往紅笭待的屋子走。紅笭的雙腕被一名壯漢制住,筒子一見到鐵律立刻喊道:「這娘們瘋了,這下要如何是好?」「你先放手,她有孕在身,不許對她無禮。」鐵律道。「這可不行,我一放手她就砸椅摔杯,這些東西是要錢的。」筒子把紅笭的手扭到身后。「放開我,你們這些人簡直莫名其妙,我想做什么與你們何干!」紅笭氣得俏臉通紅,不停掙扎。「你若是傷了孩子,也會傷到你自己,就算你不想要這個孩子,也不可沖動行事。」慕容夏上前勸解。「那我去醫館,請大夫幫我的忙,反正這孩子我是不要了。」紅笭道。「孩子是無辜的,你若動手便是殺了人,假如你不想養,孩子生下來之后可以交給我,我會撫養他長大。」鐵律跟著勸說。「雖然我們俸祿不多,養個孩子還是沒問題的。」筒子跟著勸。「我才不要生。」紅笭怒道,「要我生下這個孽種,我寧可死!」雪媚推開鐵律,走到紅笭面前,一聲響亮又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眾人皆愣住了,筒子手勁一松放開了紅笭。雪媚雙手插腰,氣勢兇狠。「我們青樓女子被人上了這么多次還不是努力活下去,你不過被人上了一次就要去尋死,你以為你的身體很高貴、很值錢嗎?既不是王公貴族,也不是什么有夫之婦,憑什么這么輕賤自己的命。有了孩子又怎樣,這種事在咱們那見多了,不要就打胎,免得生下來了給自己添堵。」「你、你……」紅笭撫著紅腫的臉頰,氣得說不出話來。「還有你們這幫臭男人!她都這么可憐了,你們還要她幫賊人生孩子,存的是什么心思?女人的事兒,你們這幫大男人閃邊上去。」雪媚的手指戳著鐵律的胸膛,像是要把被賊人玷污的怒氣一股腦兒全發泄在他身上。鐵律說不過雪媚只好閉上嘴,他的確不知該如何幫助紅笭,怎么說都會刺激到她。「一句話,想不想生?」雪媚和紅笭四目相對。「不想。」紅笭想也不想道。「這事兒簡單,jiejie有辦法幫你。」雪媚拍著高聳的胸部向她保證。「幫我?」「不錯,jiejie認識一個醫術好的大夫。他會幫你打胎,診金也不貴,就是會有點疼。」紅笭斷然道:「帶我去找那個大夫。」「meimei真是爽快,跟jiejie走,包準你明天就擺脫那個孽種。」雪媚牽起她的手就要走,紹白往前邁了一步,擋住他們的去路。「紅姑娘,此事攸關人命,還請姑娘三思而后行。」「我不想要未來時時刻刻盯著這個孽種,讓他提醒我過去發生過的噩夢。」紅笭的言語不帶一絲感情。「讓她走吧。」慕容夏輕聲道,「孩子生下來她也不會愛的,何苦呢。」紹白一時啞了聲,雪媚牽著紅笭繞道而過,臨走前對慕容夏嫣然一笑:「要是每個男人都同你這般識相就好了。慕容夏回首瞧了眼他們離去的背影,道:「我聽聞打胎沒那么容易,紅姑娘會不會有危險?」「這是紅姑娘的決定。」紹白輕嘆。送走了兩人,鐵律轉身對筒子道:「筒子,今晚不用去河邊了,勞煩你到街上巡視,我要到柳月樓捉采花賊。」「柳月樓的采花賊是指白嫖的客人?」筒子沒弄清狀況。「沒錯,那叫雪媚的娘們就是被白嫖了,上衙門來報案。」紀山道。「別胡說。煙花女子也是我們要守護的百姓,他們是比普通人家的姑娘還命苦的女人,不許對他們無禮。」鐵律斥責紀山。紀山哼了一聲,在雪媚那里受的氣顯然還沒消。「出現在柳月樓的采花賊,很可能就是我們追捕許久的柴豹,務必要捉拿此人,還百姓安寧。」鐵律道。「那個王八羔子,就是他害得許多姑娘家投河自盡,要是被老子逮到,非得讓他變太監。」筒子磨蹭拳頭。「鐵捕頭,我和小夏先回府了。」紹白道。「好。」鐵律點頭,「慕容公子,今夜要委屈你了。」「很高興能幫上你們的忙。」慕容夏微笑。告別鐵律,慕容夏和紹白踏出官府上了馬車,馬夫的鞭子往馬身上一甩,車子往蜀宅的方向行進。紹白占據了半邊的空間,慕容夏安靜地縮在馬車角落,目光落在地毯上,面色恬靜,假如他閉上眼睛,紹白會認為他睡著了。和他在一起時,慕容夏的姿態一直都是放松的,兩人不說話也不覺得尷尬,有種歲月靜好的恬淡。或許是他的目光太灼熱,慕容夏抬頭覷著他。「我的臉上有什么嗎?」「我在想……」紹白盯著他的臉,「你扮成姑娘是什么模樣。」慕容夏一呆,「你在亂想什么。我是男人,扮成姑娘家的模樣怎么能看。」「你扮成什么模樣都好看。」「今夜你還是別來柳月樓了。」慕容夏躲不過他的目光,只好低下頭。他一點也不想被紹白看見自己的女裝扮相,一定很丟人。「要是你想獨自赴約,我是不會讓你出門的。」紹白沉下聲道。「你要把我鎖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