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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向尼日利亞提供武器,從哥倫比亞購買毒品,與意大利黑手黨合作洗錢,并逐漸通過向政治、經濟領域滲透的方式,為親手布建的帝國開疆擴域。他被擁在妓女的rou體里,滿臉橫rou,目露悍光,那位我母親深愛過的,優雅、冷漠而堅強的男人已經死了。如今活著的只是一個赫赫有名兇狠毒辣的瘋子。“哦我親愛的兒子,恭喜畢業。”恭喜我畢業的禮物是在我的被窩里放了一個鮮血淋漓的男人的頭。黑發黑眸的亞裔。我出奇地憤怒,也出奇的冷靜。他把玩著手上的鷹頭戒指,那是人人趨之若鶩否認家族標志。“要不要搶來玩?”他笑著說,好像那是個玩具。我可以拒絕,前提是我能夠接受晚上的被窩里出現的是小曦的頭。我成為家族繼承人,為他擋住了大概上百場的暗殺。半年后,我取下了MS-11大梟的頭顱,這個以狠毒殘忍聞名,臭名昭著的幫派妄圖成為一個大型跨國組織,并將勢力發展到了亞洲。亞洲。走不完的胡同小巷,粗糲的瓦,夏雨后泥濘的街,灰墻邊靠著捂著被子賣雪糕的老頭,少年從褲兜里摸出一塊錢,買了一塊雪娃娃,剝開廉價的塑料口袋,“只能咬一口哦。”眼睛亮晶晶的,嘴唇也亮晶晶的。族內會議,老頭們終于提出了一個有用的提議,“亞洲勢力盤根錯節,需要派人去……”我深游天際地發著呆,并沒有特別的反應。那個男人卻勾起唇看向我,現在輪到我成為被他把玩在手里的玩具了。“讓秋去吧。他最近表現得很好,可以順便……去看看朋友。”7.時隔多年,我再見到小曦。他嫌熱似的把校服敞開,藍白校褲扎著T恤,勒出一段攝人心魄的少年身段,他很普通地站在那里,臉上也沒什么表情,但就好像清風朗月,和凡人隔開了來。他還記得我么?他可有曾想念過我?假若他日相逢,隔著悠長的歲月,我如何致意,以眼淚,以沉默。還是以完美無缺的騙局。我從陰影里走出,完全站在陽光下,和他對視,看著他迷茫的眼睛里映出我的身影。欣喜的、天真的、討好的、卑微的……狗的樣子。“……是小曦嘛?”他皺著眉回憶,很快想到了什么,但仍不敢相信似的,“你誰呀?”“我是秋宇啊,你不記得我了嘛,我找了你好久,你當年說走就走,連個地址電話都沒留下,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嘛?”我捏著他的肩膀,手指陷入他薄薄的軟rou里。啊……一定留下指痕了吧,印在白皙的肌膚上淺淺的紅色,但這樣的小小痛苦并不能惹得他含淚求饒。要更深的,更暴烈的……我將自己撕裂成兩半,一半垂涎地嗅著他校服領口漏出的一點身體的味道,堂而皇之地在陽光下意yin我的小曦,一半委屈可憐得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忠犬,乞求著他的憐愛。他實在是個善良心軟的人。“我開玩笑的,我一眼就認出你了,小胖墩,黃毛怪,孫秋宇,快住手。”我抱緊了他,幾乎想將他直接拆股入腹,但我很快放開了他。還不能急,孫秋宇。獵人捕獲獵物要必須比獵物更有耐心。楊曦跟著他父親奔波多地,看著大咧來者不拒,實際心思敏銳,但凡在他這里錯了一處,便直接在心里給人判了死刑。我不得不保持著令他感到安全的好哥們距離,偶爾親密,但絕不逾越。扮演一個中國高中生不難,扮演一個好哥們卻不簡單。風扇嗡嗡轉動的聲音讓人昏昏欲睡,擁擠燥熱的家室難得安靜,吃過午飯后小曦總要睡一會兒。“你去打球吧,我睡會兒。”說完這句他就趴在課桌上,額邊黏著濕發,在困和熱間半睡半醒,我拿著本薄練習冊,拖張椅子坐在他旁邊給他扇風,他后頸因為趴伏的姿勢突出了一小塊,泛著點水光,引人上去吻咬一口。楊曦對我的吸引力來自愛欲,這點毋庸置疑,僅僅是這樣我就硬了。我便半硬著給他扇了一中午的涼風。他睡了個好覺,迷迷糊糊睜開眼,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接著才看到我:“嗯?孫狗?你在干什么?”我無辜地搖了搖練習冊:“我看你睡得不舒服,給你扇扇。”他不太理解地晃了晃腦袋,嗓音有些喑啞,“哦…以后不要做這種無聊的事,不過謝謝了。”他不知道在我的幻想里,他已經被我脫了校褲壓在課桌上干了多少次,他軟綿地和我道謝,當我是他極好的朋友,絕不背叛的忠犬。我甩甩了手臂,笑道,“我們是,好朋友嘛。”啊呀……這可真是,偉大的友誼。8.在車上無所事事的時候很容易沉溺往事,窗外的雪停了,吉普車也停了下來。“少爺,到了。”圣彼得堡被稱為俄羅斯的北方首都,當然在我們這些人眼里,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犯罪之都”。得天獨厚的大雪,能抹去一切痕跡,等遙遠的夏天來臨,融化的雪水下只能挖出不辨身份的腐骨而已。這里是庫羅爾特區一處閑置碼頭,我帶著我的人埋伏在周圍。俄羅斯的托克塔一年前就已經因內訌七分八裂,名存實亡,怎么可能還有和王家交易的實力?他們不過也是個賺點中介費的中轉商,背后的貨源來自MS-11。MS-11的蛆蟲覬覦王家已久,通過和旁支結親的方式妄想從中分一杯羹,十幾年了都沒能攻克到核心。王進炎把軍火交到小曦手中那一刻,就代表小曦被推到了風口浪尖的位置。暗殺、賄賂、權色交易……他前方的路全是陷阱。我吃過這樣的苦頭,知道這里面的一瞬即生死,便在身后不動聲色地護著,把深坑填平。這次也一樣。果不其然,我許下杜伊斯堡后,托克塔坐不住了,這老東西想兩方都貪了再全身而退,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盡皆知阿爾布希萊特和MS-11是宿敵。MR-11這些年都阿爾布希萊特四處打壓,早已驚弓之鳥,托克塔送上門去,準備好一肚子狡辯之詞還未說出口,對方就開了槍。中國一句古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就能形容現在的場景,時機到了,我的人上去補槍。MS-11的領頭茍延殘喘,看到我還笑了一聲,也算是個人物,“王家無孔不入,果然有問題,是你們……”我給了他一個痛快。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五分鐘就把事情做完了,對手自大且蠢,毫無提防,讓我覺得怪異。“少爺,人數點完了,手全部砍了下來,二十人。”果然不對!除了留下和楊曦談判的人呢,托克塔應該帶了有二十七個人!我匆忙回到車上,打電話給我在會場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