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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六味地煌丸文案:【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從來都不是死亡這件事】【你知道,現在是什么時間嗎?】如果你不學著成為一個狩獵者,就只能成為強者斗爭中的犧牲品。2133年炙夏的那個傍晚,我在我的咖啡店里,與曾經的殺戮者重逢。而后被迫,面對我曾經犯下的罪孽。好奇心旺盛病嬌攻×忍隱幸運E泰迪受內容標簽:強強恐怖異能懸疑推理搜索關鍵字:主角:印桐┃配角:林延;Christie┃其它:相愛相殺的正確示范,不要惹怒一個病嬌,全員深井冰重癥晚期==================☆、chapterⅠ病人從夢里醒過來的時候,偌大的教室里空無一人。雞尾酒似得柔陽傾瀉在七扭八歪的課桌上,籠罩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涂鴉顯得怪異而可笑。我坐在倒數第二排靠窗戶的位置,傍晚的教室安靜而詭秘,四面緊閉的門窗就像是一個密不透風的牢籠,將我關在這里,或者將什么人關在外面。就像恐怖游戲一樣。我撐著腦袋迷迷糊糊的這么想,而后因為自己的想法扯著嘴角笑了笑,卻怎么都沒辦法開心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地方。走廊傳來上傳來節奏的敲打聲,我順著聲音望過去,發黃褪色的墻壁阻絕了一切窺探,只能聽到一聲聲規整的節拍敲打著地面的瓷磚。啪嗒,啪嗒……有人走過來了。腳步聲停在后門,狹小的窗戶里映出一個黑影,毛毛躁躁的,卻只是一閃而過,而后便沒了動靜。悄無聲息,連腳步聲都沒有了。我皺了皺眉站起來,椅子劃過地面發出刺耳的悲鳴激得人頭皮發麻,后門依舊緊閉著,狹小的窗戶外什么人都沒有。我拖曳著步子小心翼翼的蹭過去,開門聲劃破寂靜的空氣,在震耳欲聾的心跳聲里,我看見了后門外染滿血色的墻壁。有人死在了那里。殺戮者林延×印桐chapterⅠ病人我從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2033年炙夏的一個傍晚,我迎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一頭耀眼得恍若朝陽的金發,一張不知道動過多少刀子才能整成這幅模樣的臉,如果不是那件畫風不同的衣服,我大抵會以為這是哪個閑的沒事干的明星。可偏偏,這人穿著只有精神病院常住戶才有的拘束服,明明包裹著手腳連拿杯子都做不到,卻斜倚著我的吧臺微笑著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先生,也許燙一點的我會比較喜歡。”我轉過身聽到他輕聲的補充著,而后挑了挑眉腹議道。深井冰。※※※※※※那個似乎患了中二病晚期綜合癥的怪人總喜歡在我快下班的時候造訪。六點的鐘聲伴隨著門鈴聲叮叮當當的奏響,輕緩的腳步踏著夕陽的柔光,那個奇怪的訪客近乎于報時一般的舉動嚴重弱化了我的敏感性,他使我被動的習慣了每天有個家伙不請自來打擾我的清閑,習慣每天調一杯卡布奇諾,習慣夕陽的余暉糅雜著咖啡的醇香,甚至習慣將關門時間推遲半個小時。這種習慣會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有時候我會莫名其妙的這么想。我對精神病并沒有什么變態的興趣亦或是憐憫,只是作為一個審美正常的人類,只要這家伙還長著這幅天真純良的模樣,大抵便不會有人能將他掃地出門。我一邊攪著咖啡里的砂糖一邊漫不經心望著櫥窗邊的那個男人。日近黃昏,傍晚的斜陽拂上他金色的發絲,暗紅的柔光為他蒼白的臉頰暈染上淺淺的緋色,我看到他伸出舌頭輕舔了一口杯中的液體,而后抬起頭,沖我輕彎了唇角。陽光從他身后落進來,映著櫥窗里那些稚氣的毛絨玩具,總有些虛幻的味道。大抵在精神病里,這樣的家伙也算不上什么“普通人”。我收回了視線一邊收拾著吧臺一邊漫不經心的神游天外,濃郁的咖啡香氣浸透鼻端每一寸空氣,有細碎的聲音從晚風里飄來,夾雜著一絲柔軟的膽怯與溫情。我想起了鄰居家剛出生的小奶貓。那天傍晚我撐著雨傘回到公寓的時候,那兩只雪白的幼崽正趴在窗臺上嗚嗚嚶嚶的撒嬌,細小的絨毛看上去柔軟而溫暖,那雙清澈的眼睛籠罩在夕陽的光暈里,漂亮得就像波光粼粼的湖面。我突然意識到我似乎從未見過我的鄰居,那位神秘的鄰居似乎忙碌著什么晝伏夜出的工作以至于無暇分心,我想著是否可以幫忙照看這兩只年幼的小朋友,卻還未來得及下定決心,就失去了他們的蹤跡。而后,我意識到有人在叫我。“先生。”黃昏朦朧的視野里,櫥窗邊看上去柔軟無害的客人正沖我揚唇輕笑。“可以請您過來陪我喝杯咖啡嗎?”※※※※※※由那天起的第二十個夕陽落進廢都的時候,我差點以為那個奇怪的訪客已經蒸發在了地平面上。分針搖搖晃晃的掛上三的位置,老舊的時鐘在如今滿是便攜終端的年代早已失去了用武之地,徒留精致的表殼當作觀賞。我就著鐘擺的腳步攪動著咖啡杯里的搪匙,一圈一圈,直到聽到門鈴清脆的聲響。舊貨市場上淘來的銅質鈴鐺叮叮當當的喧囂著,伴隨著吱呀的木門打擾難得的清閑。廢都雖比不上白塔的熙熙攘攘,但作為末世之前的經濟開發地帶,縱然繁華落盡也別有一番風光。更何況我的店還開在人流最多的商業街上。托災難日的福,這地方目前也算是遠近聞名的觀賞圣地。出了咖啡店不到五百米就可以直面當初的廢墟,免費,震撼,童叟無欺包君滿意。只是來這兒的大多是些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很少有見到這么大只的。來者穿著一身白大褂戴著一副金邊眼鏡,一雙戴了白手套的手教養良好的關上半開的門,一舉一動自帶上流社會精英人士的氣息,卻并不是我熟悉的那個神經病。最近莫名的訪客總讓我覺得像是回到了一年前的廢都,那時候廢都還不叫廢都,災難日“Valentine`sday”造成的廢墟幾乎遮擋了來自東方的朝陽,大街小巷難民流離失所,政府的施救仿若杯水車薪般無濟于事。神明在短短的三天內用一種殘忍的方式教會了人類生死存亡,和平的假象一夕湮滅,疫病,貧窮,戰爭與災難,無法粉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