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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踉蹌,再也忍不住,昏倒到地。但卻沒有落在地上,接住他的是一個硬朗的身軀,溫柔的撫摸,他迷糊中聽人嘆道:“這么固執(zhí)做什么……”然后昏迷不醒,再無知覺。宋郃坐在地上,將他擁緊抱在懷里,看著陸白蒼白俊俏的面容,伸出手細細撫摸他如畫的眉眼,一陣恍惚。微微俯下頭,溫熱的唇碰到他的臉,開始親吻,從額頭一直親到下頜,細細的,密密的。延伸許久,最后停留在那張淡紅色的嘴唇上。將他的唇含住,舔舐輕柔卻滿是霸道的占有,一寸寸舔舐,想要將他的全部包圍。宋郃情不自禁,越來越重,越來越用力,吸吮,勾纏。“你拒絕啊,子奚,怎么不拒絕了……子奚,我喜歡你。”宋郃終于閉上雙眼,將陸白擁的越來越緊,將他的唇外唇內都盡情品嘗,人間美味尚不能比。可怎么都不夠,子奚沒有給他回應,子奚不知道他有多喜歡他,子奚還在昏迷,醒來就會忘記。他忽然覺得自己像個瘋子!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他,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在意的,一喜歡,就想給他全世界,就算他不答應也要一直追求,一直粘著他,再也不放手。都說他平生淡漠至極,無愛無欲,可又有誰知道他愛上一個人之后,便以瘋狂度日。不愛為仙,愛則成魔。宋郃最后吻向他的眼睛,閉著眼沉溺,許久之后,才打橫抱起陸白,繼續(xù)往前走。好些yin詞艷曲中都曾寫著:所抱之人為所愛,則紅塵風然,皆擁懷中。以前是不相信,但偷偷看時總會抱著些許期冀,如今真真的將心愛之人抱在懷里,才覺那話果然真實的很。想到此處,他微微一笑,如沐春風。便是冬日,也變得溫暖如夏。一個時辰后,宋郃稍累。再往上走了幾步,穿過林子和雜草,然后就看見一排排的青石板路,宋郃抱著他走上去,不到片刻,就見著了一紅墻。墻外山林絕色,墻內暖莊溫柔。暖莊是京城洛家莊所屬,只是冬日經營,宋郃抱著他過去前門,只見紅墻玉嬈,光是外看,便覺得宏大萬分。第一次來到暖莊,沒想到卻被門外的小廝一眼認出,小廝驚異大喜,極有眼色的忽略掉兩人曖昧的動作,躬身問安:“參見大將軍,將軍可是要用泉?”宋郃低頭看了看依舊不醒的陸白,沉聲道:“一夜即可,另外,此事不許宣揚。”說完,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小廝:“速去安排。”“是,小的明白。將軍請!”小廝伏低恭請宋郃進去。小廝的動作很快,不過片刻就安排好了,引著他前去。為宋郃安排的是東廂房,東廂房在暖莊最里處,雖然偏遠但卻是暖莊里最好的一間,房內所有用品一應俱全,房間里處處花香,雕欄刻物,玉石晶瑩,素雅中彰顯富貴。宋郃打賞之后讓小廝莫來打擾,小廝連連稱是,俯首離去。抱著陸白轉身進房,將他小心的放在床上。宋郃看看房內擺設,繞過屏風后有一條小路,路很短,不過幾步就到,然后就會看見幾塊巨石放置在中間,巨石后面,正是冒著熱氣的天然溫泉。陸白還在睡,此時泡溫泉定是不行,宋郃思量著自己先泡泡,也好順便等一等他。思及此,他脫下衣服,掛在溫泉旁的石架上,而他放衣服的旁邊,已經準備好了專用的浴衣,供人洗后再穿。宋郃泡進溫泉中,才覺得渾身舒暢,似乎連這幾日來的憂愁擔心都一一去除。那種連帶著骨頭都一陣酥麻的舒服感讓他心神為之一蕩。也難怪京城眾人都喜好溫泉,他今日一試,果然是舒坦極了。煙霧繚繞,四周都是天然而成的暖石,仿佛臨近天堂之地。宋郃靠在溫泉池邊角處,仰躺在石頭上,一動不動。靜靜地洗浴,靜靜的等待。☆、偷襲的吻陸白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間的是雕著鳳棲花的床欄,勾畫細膩,美不勝收。房間里充盈著一股清淡的花香,分不清是什么花的,聞著很舒服,好像整個人都沉浸在酥軟的夢鄉(xiāng)中,亦真亦假。他很累,全身骨頭都解散了一樣,此時微微一動,便帶來如釋重負之感。他記得自己在爬那條小路,身后是宋將軍,他不想面對他,所以一直往上爬往上爬,一點兒也不停歇。然后,就什么也記不清了。在床上繼續(xù)躺了一會兒,他起身坐在床沿,看著陌生卻溫暖極了的房間,恍惚之后站起來,四處瞧著。繞過屏風,穿過小路,來到大石邊。朦朧的熱煙如同粘稠的綢緞,緞紗輕揚,迷糊中有一個人影在里面。陸白看不清,然后又走近了一些,軟著身子張眼在里面瞧。誰知這時,陸白腳下一滑,他一個踉蹌,掉進溫泉中,驚起了一圈水花。宋郃單手擋著雙眼,遮住水花。墨眼看過去,只見一人落入水中,可笑的是,明明溫泉水淺,他的雙手卻一直在撲哧撲哧的翻騰。宋郃抿唇一笑,連眼睛深處都在發(fā)亮,他腳下微動,朝那邊滑去。來到陸白身邊,一把撈住他的腰,將他帶向自己。陸白猝不及防,整個人趴到宋郃身上,額頭撞到他的胸前,yingying的質感讓他從迷糊中醒了過來。驚異地抬頭,被水浸濕的眸子閃著明亮的水光,第一眼就映入宋郃的眼中。宋郃低下頭,只見陸白青色的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滿身的水讓他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出水芙蓉之色,清靈欲滴。他忍不住一直盯著他,陸白也只如今情境,羞赧的推開,徑自滑到另一角落停住,“宋將軍。”宋郃眸光一沉,淡淡道:“你怎么下來了。”陸白問:“這里是哪兒?”“暖莊。”陸白‘哦’了一聲又不說話了,他自覺尷尬不已,從他這里可以看到□□的宋將軍泡在水中,長發(fā)披散下來緊貼在胸前后背,神情沉迷像極了一只慵懶的豹子。實在是太親密了!他見宋郃并未理自己,心想自己突然進來定是打擾到他了。于是連忙起來,拉住身上被打濕了的衣服,急促說道:“將軍,我還是先出去吧,你……”“站住!”身后厲聲傳來,陸白腳下一頓,堪堪停下,卻并不轉身。只聽宋郃接道:“你就這么見不得我?”‘嘩啦’是從水里站起來的聲音,宋郃來到岸邊,看著背對他的人,一把扯過衣架上的浴袍,冷聲道:“你自己泡吧,我先出去。”說完,就大步跨石而出,穿過屏風,來到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