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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蹲下來,試探地捏住了駱駝的奶嘴,用力擠了擠,一個不慎濺了滿臉。 余桃沙笑彎了腰,拿著白毛巾給他擦了擦臉:“要不我來幫你吧。” “不用不用。”羅瑞成擺手道,“反正我身上已經臟了,你就別沾身子了。” “……那好吧。” 羅瑞成擠出了兩下,很快就摸出門道來,越擠越熟練,奶水源源不斷地流入桶中。 余桃沙舔了舔干澀的唇:“你手酸嗎?要不要歇會?” 羅瑞成語氣輕松:“這都不是事。我就把它想象成女人的胸部,又捏又擠,渾身充滿了干勁啊。” 余桃沙:“……”毛巾一揉,摟頭蓋臉地朝他臉上呼去,“如果有一天我們這個節目播不出來,全吃虧在你這張嘴上。”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我不過是活躍一下氣氛而已。節目組肯定會剪掉的。” “你除了黃段子就不能說些別的?” 羅瑞成謙虛道:“對不起,我只會這個。” 余桃沙笑罵:“沒救了你。” 這時徐孟璽走了過來,“你們說什么呢?這么開心?” “沒什么。”余桃沙斂了笑容,“對了,肖肖好點沒有?” 徐孟璽答:“好多了。用不用我幫忙?” “當然用啊。”余桃沙盛了一碗駱駝奶遞給他,“你去拿給肖肖。” 徐孟璽一愣,有些意外道:“那我就代她謝謝大家了。” 余桃沙拖長了聲調問:“你是她什么人啊?”徐孟璽看了眼攝像機:“你說呢?”他也是被節目組逼的啊。 余桃沙眨眼,就是故意逗他:“我不知道啊,所以才問你啊。” 徐孟璽:“……” 徐孟璽走后,羅瑞成笑道:“你說這兩人炒cp是炒出感情了嗎?” 余桃沙笑看著她:“現在節目是拍攝當中,別老提炒作字眼,小心導演不高興。” 羅瑞成站起來:“哎呀,快累死老子了,錄完節目得讓雙徐請客。” 余桃沙說:“我給你捏捏吧。” 羅瑞成伸出雙臂:“好啊好啊。” 余桃沙猛地站起來,身體微晃了下。羅瑞成見狀問:“怎么了桃子?” 余桃沙扶著腦袋,感覺暈暈乎乎的:“可能是蹲得太久了吧。”猝不及防一陣風吹來,空曠的戈壁上揚起漫天塵土,她剛好迎風而站,沙子打了她一臉,眼睛、鼻子、耳朵都進了沙子。耳邊響起羅瑞成關切的聲音:“怎么?被迷眼了?” 她低頭揉著眼睛,隱約感覺到有細碎的腳步聲逼近,然后他按下她的手,用打濕的毛巾給她輕輕擦拭眼角、動作十分輕柔細致。 余桃沙還以為是羅瑞成,暗道這小子還有如此心思細膩的一面,她嘗試地睜開眼睛,猛地嚇了一跳:“怎么是你呀?”嗚嗚,感覺嘴里都是細碎的沙子。 徐孟璽手里拿著毛巾,嘴角帶笑:“怎么不能是我?”見她睜著一雙紅通通的眼,像是哭過一樣難得那么楚楚動人,心存了幾分故意道,“眼里干凈了嗎?要不我再幫你吹吹?” 羅瑞成在一旁桀桀怪笑。 吹?那多曖昧?這么多攝像機都看著呢。余桃沙從他手里要過毛巾,轉過身自己擦拭起來。 徐孟璽笑不可遏:“我說你怎么還站在風口 ?沙子吃得不夠多是嗎?” 余桃沙快被自己蠢哭了。 徐孟璽又道:“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余桃沙咬牙微笑:“那是太陽曬的,跟你的男性荷爾蒙沒有一點關系。” 徐孟璽:“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吧?” 余桃沙氣得,身體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還挺有心機地用衣袖擋住了臉。 羅瑞成驚叫:“糟糕,桃子被你氣死了!” 徐孟璽樂了:“我都沒被她氣死,她反倒被我氣暈了?” 羅瑞成用腳輕踢她一下,笑道:“桃子,戲別太足啊,小心沙子跑到你衣服里去,快起來吧。” 余桃沙不為所動,還是徐孟璽心思細膩,察覺到了不對勁,一把抱起她,她軟軟癱在他懷里,柔弱地像風中浮萍,他皺眉道:“她是真暈過去了。” 羅瑞成啊了一聲。 氣氛頓時變得凝肅起來,徐孟璽迅速地抱著余桃沙上了車,去了離這里最近的醫院。 劉導淡定地對剩下的人說:“繼續錄節目。” 余桃沙只是有些輕微的脫水才會突然昏厥,她醒來時人已在醫院里,右手還打著點滴,看樣子節目是錄不成了。 她心里略微有些遺憾。護士見她醒來,親切地詢問了一句:“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 余桃沙摸了摸后腦勺,懶洋洋地應聲:“嗯,還好。” 護士憐憫地看了她一眼:“沒事就好。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余桃沙有些懵,那憐憫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難道她的臉跟肖肖一樣起了紅疹子?手忙腳亂地去找手機,這時徐孟璽拎著餐點走了進來,他換成了現代裝束,身長玉立 ,靠在病房門口,輕咳了一聲。 余桃沙抬頭,一見是他,大大地吃驚:“你怎么也在這?是你送我來醫院的?” 徐孟璽嗯一聲,把飯遞給她,余桃沙接過來,甜甜道了一句:“謝謝啊。”莫名有些感動是怎么回事? “不客氣,畢竟你暈倒我也有責任。我不送你來誰送你來。” 余桃沙納悶:“我暈倒給你有什么關系?” 徐孟璽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你不是被我帥暈得嗎?” 余桃沙拍桌子:“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徐孟璽輕笑了一聲。 余桃沙把筷子掰開,一頓:“你吃飯了嗎?” 徐孟璽點頭:“吃過了。”說完,搬了張椅子在病床前坐下。 這……這是要在這里陪她嗎?余桃沙又感動起來,扒了兩口道:“你不用在這里陪我,我沒事了,你去錄你的節目吧。” 病房內光照充足,徐孟璽拿了張報紙蓋在臉上,整個人躺在椅子里,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搭檔都沒了,我跟誰錄?” 余桃沙尷尬地笑:“不好意思啊,是我扯你后腿了。”她體質是不錯的,不知為何暈倒,大概她跟沙漠八字不合。 徐孟璽說:“正好,這不扯平了嗎?” 余桃沙哎一聲:“搭檔沒了,也可以做任務啊。你去吧,我真的沒事。” 報紙底下傳來徐孟璽略有不耐的聲音:“這期節目難度太大,我好不容易找個借口偷會兒懶,你就不要來拆我的臺了。” 余桃沙不信:“真的是這樣嗎?” 徐孟璽說:“當然不是這樣。” “那是怎樣?你暗戀我?”余桃沙愛開玩笑。 徐孟璽扯下報紙,輕輕松松回道:“我只是一想到你為了安撫恐高的我搬出自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