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你認識唐辛嗎、陸子奚、屏中窺視、我在魔宮當屬下的那些年、寰宇時賢、寢室中的性事(H)、黑幫大佬的人質小情人(H)、男神廣場舞、安憶風、Utopia
只到她膝蓋處,也沒有凳子,地上鋪著yingying的涼席,大家跪坐在地上。唯一欣慰的是案上擺放的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 余桃沙走過去,挨著白曉瑩跪坐在地上,呵,地板是真硬,好歹給墊個墊子啊。 這時,徐肖肖也趕了過來,六人全部到齊。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徐孟璽:“……你怎么成這樣了?” “山上有土匪。”徐孟璽環視一圈,“看來你們都沒有碰上?所以只有我倒霉?”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沒碰到,你確實挺倒霉的。只有余桃沙忍笑忍得十分辛苦。 羅瑞成餓了,拿起筷子,咳了聲:“劉導,可以開飯了嗎?” 劉導點點頭:“吃吧。” 羅瑞成搓著手:“你們餓著肚子在大太陽底下曬著,光我們在這里吃多不好意思啊。而且我們吃飯有什么好拍的呀,你們過來一塊吃吧。” 劉導說:“不吃就不吃,別啰哩啰嗦的。” 大家見劉導語氣這樣堅決,便不再推辭,穿著以好看華麗為主舒適度為輔的古裝走運動了一上午,大家是既累又餓,毫不客氣地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只有余桃沙沒有動筷子,因為她隱約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第一期】皇帝與特產 誠如羅瑞成所說,不過是吃個飯而已,沒什么好拍的。劉導堅決要拍,餓著肚子口水直流也要拍,那肯定有貓膩啊,余桃沙覺得一定有陰謀。 于是,余桃沙沒有動筷子。 于是,劉導平地一聲吼:“剛才都誰動筷子了?” 六人被吼得措手不及。 羅瑞成被嚇了一跳,半只小龍蝦還含在嘴里。 白曉瑩急忙抹嘴毀尸滅跡。 徐肖肖緊張地放下了筷子。 只有王崢嶸和徐孟璽還在淡定自若地吃著菜。 王崢嶸是誰都不怕,徐孟璽……剛才跟幾個土匪打斗,以完全被碾壓的姿態賠了夫人又折兵,實在是餓死了,先吃飽要緊。 劉導見到這兩個沒眼色的,鼻子都要氣歪,“讓你們吃你們就吃,沒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大家紛紛黑人問號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劉導朝徐志亮使了個眼色:“你來說。” 徐教授站出來道:“錄節目前我就說過,咱這是在歷史背景下錄制節目的,古人怎么吃飯你們知道嗎?南北朝時期的人怎么吃飯你們知道嗎?” 羅瑞成一臉懵地表示:“真不知道啊。” 徐教授看向余桃沙:“沙沙,你說。” 本來余桃沙也不甚明白,不過被徐教授一提醒,她想了起來:“南北朝時,是分餐制,就跟電視劇三國演義里的一樣,一人一張食案,自己吃自己的。” 徐教授目光變得溫和起來。 白曉瑩咋舌,吐槽道:“還帶這樣的?這也太變態了。” 徐教授目光瞬間又嚴厲:“來,你給我解釋一下變態在古漢語里是什么意思?” 白曉瑩:“……” 劉導更狠,直接拍板定案:“所以這一輪只有余桃沙勝了,由她決定你們誰吃什么,不能吃什么。” 飯桌上頓時一片哀嚎,余桃沙瞬間感覺壓力山大,羅瑞成很沒骨氣地就地朝她磕了個頭,十分可憐地說:“沙沙,我想吃小龍蝦。” 徐教授在一旁提醒說:“你那跪姿不對呀。” 羅瑞成真的給跪了,節目組太變態了。 余桃沙仔細看了看飯桌上的十道菜,說:“我可以每道菜先嘗一下嗎?剛才我都沒吃呀。” 劉導說:“你要是能吃得下,全吃了也沒關系。” 余桃沙在剩下五人期盼的目光下,拿起筷子挨個嘗了一口然后開始分菜,六個人十道菜,沒法平分,不論給誰少分都是得罪人。這比天子分封諸侯王還要難啊。 早知道剛才就不顧一切地狂吃了,也就沒有這煩惱了。 余桃沙想了又想,咦,有了,她拿出來三道菜,給導演和攝像,兩道菜是自己的,剩下的五道菜一人一份,既做到了雨露均沾,又透出自己對自己的偏心,人呀,凡事不能做得太滴水不漏,那樣會顯得太假,有個弱點才顯得可愛嘛。 當然,余桃沙在分封過程中,還隱藏了一份私心,因為她給徐孟璽分了一份最差勁的菜——一盤炒韭菜。 沒辦法,誰讓他是最不受寵的呢。他的飯錢也是她付的,她這樣不過分吧? 素菜,吃了嘴里有味道,而且還容易沾到牙齒上,一盤韭菜下肚,男神也變男rou絲。顯然,徐孟璽也感受到了余桃沙深深的惡意,放下筷子沒有再動過。特么形單影只的像是失寵的妃子。 想到他剛剛被土匪洗劫過一番,余桃沙看到這里又不忍了,明明想當惡人,同情心又太過泛濫,這怎么要得?她一邊告誡自己不能心軟一邊手腳不聽使喚地夾了一只蟹過去,“要吃嗎?” 不想失寵的妃子很有骨氣地拒絕道:“謝謝,我不吃。” 與此同時,徐肖肖也夾了一大塊糖醋排骨直接放到了徐孟璽的碗里。 徐孟璽這回倒沒拒絕,直接開吃。 余桃沙覺得窩火,叫你手賤,叫你手賤!再犯賤就剁手。 當大家都在埋頭吃飯時,徐孟璽因為伙食比較差,干脆放棄轉而欣賞起四周景色來,他遠遠瞧見一個穿著奇怪的人在十幾人的簇擁下朝湖中心走了過來,他咦了一聲,屈指敲了敲食案:“快看。” 余桃沙扭頭看去,來人已經接近涼亭,他一身玄色冕服,頭上的十二冕旒象征著帝王的尊貴身份,他手里還拿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寶劍,沒有劍鞘,劍身在點點陽光映照下寒芒森然。 節目組這……這是要干嘛? 白曉瑩瞅著那把劍,好奇問道:“這把劍看起來挺鋒利的,不像是道具。我能看看嗎?” 皇帝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然后拿著劍開始在涼亭四周晃悠,活像一個重癥精神病患者。 徐教授開始在一旁念旁白:“在你們眼前晃悠的這位兄弟是南北朝的特產——變態皇帝,以驕奢yin逸為榮,以艱苦奮斗為恥。以殺人為樂事,以jian——yin為情趣,喝酒如喝水,殺人如殺麻,間歇性良心發現,不正常的時候比正常的時候要多得多,只要有他出沒的地方‘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這是最后一個環節,如果你們皇帝殺掉就出局,活下來的是最終勝利者。” 徐教授話音剛落,皇帝撩起臉前的冕旒,沖大家親切而不失禮貌地一笑。 羅瑞成捂住胸口:“我這小心肝啊,徐教授,如果皇帝跟你描述的那樣,誰能活下來啊。”剛說完,“皇帝”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目光森然地看著他。 羅瑞成忙敬酒,賠笑說:“陛下,臣敬你一杯。” “大膽奴才,你一個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