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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蒜蓉西蘭花轉到了徐孟璽面前。 徐孟璽看她一眼:“你的眼神告訴我你還有其他話要說。” “呃……我是想說這個比較補腦。” “哈哈哈。”徐孟璽笑了一下,“白天錄節目確實死掉了不少腦細胞。” 王崢嶸嘴比較毒說:“要補也應該是曉瑩先補補。”徐孟璽是裝笨,而白曉瑩是真的笨呢。 白曉瑩聞言茫然地啊了一聲:“剛才說什么?” 王崢嶸撇嘴:“算了。” 余桃沙奇怪地看了白曉瑩一眼,沒有說話。 “Non,我想吃那個龍蝦,可不可以幫我夾一下?”這是徐肖肖的聲音。 王崢嶸聞言挑了挑眉,余桃沙撐著腮饒有興味地看著,羅瑞成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問道:“你們倆該不會真在一起了吧?” “沒有。”徐孟璽直接搖頭,“肖肖可能還沉浸在錄節目中。” —— “沙沙,我覺得你今天有點過了。”回到酒店房間后,白曉瑩一臉嚴肅地對余桃沙說。 余桃沙正在換衣服,聞言一怔:“你是在說徐孟璽?”她語氣輕松,“你是被他迷住了嗎?” “我沒有被他迷住,我只是就事論事。他穿錯衣服出來時,你笑得最大聲。他被罰抄寫詩文時,你誤導我讓他選了長到令人發指的,做任務時,他老是做錯,雖然別人也都笑了,但是你笑得實在是太大聲了,你還反過來嘲笑人家,一點也不給人家面子。我真的覺得你有些過了。” 余桃沙轉過頭,神色認真地解釋道:“第一,他穿錯是他為了制造笑點故意穿錯的,我不配合笑一下豈不是辜負了人家的良苦用心?第二,沒有長到令人發指,你去看班固的,司馬相如的,那才是長到沒朋友。第三你說我笑得大聲,我只是笑點低啊。第四,你說我反過來嘲諷他,他還反過來自黑呢。都只是為了節目效果啊。都像你這樣固執死板,節目做出來能好看嗎?” 白曉瑩本來就有些生氣,又聽余桃沙在這引經據典的,更加來氣:“什么?是是是,我知道你知道得多,我知道你當時考了滿分,但你有必要跟我說個話都要扯這些嗎?他們長不長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沒必要時刻顯擺。” 余桃沙一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先提的吧?還有我沒有顯擺……”她只是讀書讀多了,有些東西已經深刻地刻在腦海里,張口就來,呵呵,她又不是徐孟璽,顯擺什么啊?但這些她沒說出口,怕又觸痛白曉瑩此刻敏感脆弱的玻璃心。 余桃沙歪了歪頭,試圖緩和一下氣氛,笑道:“曉瑩,我們是在做節目,不是在做人,你沒必要這么耿直。” “你還笑?我這么生氣你竟然還笑?”白曉瑩竟然紅了眼。 余桃沙完全傻眼,小心翼翼問道:“你不會真的愛上徐孟璽了吧?” “你才愛上他了呢。”白曉瑩緊盯著她,說,“你敢說你真的只是為了制造節目效果,沒有一點的私心嗎?” 余桃沙徹底愣住了。 白曉瑩摔門而去。 白曉瑩大概真是生氣了,隔了會兒又氣沖沖地返回來,拎起自己的行李箱怒氣沖沖地離去。 余桃沙:“……”這姑娘脾氣還真是不小啊。 果然是一顆玻璃心,一觸就碎。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她是真的笑點低啊。不由喃喃自語:“脾氣怎么這么大?就為了一個男人?一個長得帥得男人?”余桃沙在學校人緣一向不錯,還沒遇到過今天這種情況,雖然她跟白曉瑩認識沒幾天,感情也談不上多深,但是被人討厭了也是蠻不舒服的。 余桃沙其實不知道她今天踩到了白曉瑩的痛處。白曉瑩對數字很敏感天生吃會計的飯,她臉長得好吃不胖,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兩大優點。 她最大的缺點是比較一根筋,說話總是直來直去,無形中總是得罪人,上學時學習也不太好,而且還愛多管閑事,沒少遭人嘲笑,所以她對笑聲特別敏感,善意的取笑和惡意的嘲笑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而今天白天錄節目時,余桃沙的笑容就比較耐人尋味了。 白曉瑩回到房間后就開始對著鏡子罵自己:“你說話就不能委婉一些嗎?今天晚上又要自己睡了,該!” 晚上,余桃沙洗了澡坐在床上打開電腦,她有寫日記的習慣,本來想記錄一下今天的行程以及發生的趣事,寫了幾行字,突然煩躁到不行。她反復回想剛才白曉瑩的一字一句,她是笑點低,她是想讓節目更有笑點。但捫心自問,她有沒有打著這些借口肆無忌憚地嘲笑徐孟璽呢? 余桃沙反復想了想。 答案是還真有。 但她不是故意的。 她的人品雖然沒有多高尚,但有爹有媽,不缺教養,不會去輕易嘲笑別人,就像羅瑞成,他是傻子專業戶,大部分人見到他第一反應就是大笑,因為他演得實在太像了。但是她不會去笑,尊重別人的專業是每個人應該具備的基本素質。 但是徐孟璽就另當別論了。他愛裝——逼,愛炫——富,超級自戀,沒有時間觀念,至于買避——孕——套,如果是為了自——慰,基于男性的生理需要以及人文關懷,她可以表示理解,但如果是為了招——妓or約——炮,那就另當別論了。話說她不太明白酒店明明提供這些東西,他為什么還要去買?是嫌棄質量不好? 你看,他有這么多值得抨擊的缺點,任何一條拿到網絡上去應該都會引來一大波人身攻擊,她想不討厭他都難。所以在錄節目時看到他老犯傻事,下意識地會有些幸災樂禍,也許還會落井下石。 哦,雖然他毛病挺多,但是完全沒有影響到她,貌似是有些不該。而且人家刨去那些海量的缺點,待人接物還是差強人意的,她該怎么辦?去道歉?算了,自尊比較重要。 余桃沙合上電腦,打開電視看了會兒,電視上演的啥她完全沒看進去,滿腦子都在想道歉不道歉的事,怒而起身,她怎么這么慫?多大點事啊還去道歉。君不見死不認錯的人如黃河之水天上來滔滔不絕。她干嘛為了這么一點小事去道歉,而且人家還不見得有放在心上。可白曉瑩怎么就那么上心呢?她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覺得她做得過分了? 半個小時后,余桃沙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決定先探探徐孟璽的口風,她換了衣服悄悄來到走廊上,托著下巴沉思了會兒,她還不知道徐孟璽住哪個房間呢。 她走到對面敲了敲羅瑞成的房門。 羅瑞成開門出來,半開玩笑:“桃子?怎么了?是不是空虛寂寞冷?” 羅瑞成給她起了一個特別符合丫鬟氣質的名字——桃子。瞧她心胸多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