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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手心,望向前方,再不回頭!生別離,永別離。不需三年為期。☆、第三十一章第三十一章榆丘化作人形也有七百余年,認真來說,還真沒出過幾趟遠門,日日呆在浮盈山上也不覺得煩悶。昊寅去八丘嶺他跟著去,去東海他跟著去,昊寅在哪兒,他就該在哪兒,對榆丘而言,就是天經地義。上一次去八丘嶺,昊寅沒有帶他,那是第一次。這回去昆侖山,昊寅又不跟他同行,這是第二次。榆丘自然不會去違背昊寅,他只是不習慣,很不習慣,非常不習慣。所以這一路,榆丘只是沉著一張臉,坐在青鸞背上幾乎沒怎么開口說話。阿白倒是喜不自勝,一路上絮絮叨叨說著昆侖山這也好、那也好。榆丘沒上過昆侖,也很少聽昊寅提過,但他知道阿白是昊寅從昆侖帶回來的。榆丘望著層層疊疊的云海,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他總覺得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會發生。青鸞載著榆丘和阿白飛在西海之上,可是他們已經在西海上空盤旋了一天有余,卻完全沒有看到昆侖的影子。一路上都是阿白在帶路,這會兒圓乎乎的臉上也開始皺成一團,兩只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轉過身再看看,最后委委屈屈地撅著嘴:“木頭,我們迷路了。”說完就要哭。榆丘終于轉過身來,伸手摸了摸阿白依舊光溜溜的腦袋,低下頭柔聲對阿白說了一路以來的第一句話:“別哭,哭就把你扔下去喂魚。”阿白果然沒有哭出來。榆丘滿意地拍了拍阿白憋得通紅的小rou臉,心里卻是又沉了幾分。他們沒有迷路,而是昆侖出事了。而阿白所謂的迷路,估計又是障眼法而已。只是這障眼法似乎非同一般,因為榆丘根本看不出破綻在哪里,這就意味著他們可能找不到進入昆侖的入口。榆丘站在鳥背上,沉默的望著并不平靜的海面。片刻,榆丘轉身對阿白道:“你抱著阿鸞,待會兒掉下去我可不來救你。”阿白望了望茫茫西海,覺得自己伶仃又飄搖,命苦的不行。最后只能毫無底氣的哼了一聲,死死地抱住了青鸞的后背,抽抽搭搭地跟青鸞咬耳朵:“我太可憐了,我待會兒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你一定要救救我,飛過來把我接住,我最近吃得也不太好,輕了不少”君鸞:榆丘凝息片刻,伸出手,手掌向外,猛的一發力,周遭似乎沒有任何變化,海面甚至恢復到不正常的平靜。阿白把頭埋在青鸞的羽毛中,半天感受不到任何異常,慢慢抬起頭準備瞇著眼睛偷看一眼,突然間四周爆發出一聲巨響,再低頭已經來不及了。只看西海可見的海域整個海面猛地沖起百丈高,海水如柱般拔地而起,沖到一定高度之后全部失重般狠狠摔回海里,天地又是一聲巨響。阿白只覺得耳邊一陣轟鳴,驟然間鋪天蓋地的雨水傾倒而下。下一刻,阿白覺得自己是真的可憐又倒霉了。阿白仰著頭,如柱的海水撲頭蓋臉的砸下來,阿白就這么穩穩了接了一臉的水后,又順勢被這倒灌的勢頭帶了下去。十根肥嘟嘟的手指根本抓不住被雨淋過后異常光滑潤澤的羽毛。阿白在距離海面不到十米的時候終于發出了一聲來自靈魂深處的吶喊——“救——救——我————”榆丘拎著阿白跳回了青鸞背上。阿白一陣猛咳,強烈的生存意識讓他死死的抱住了榆丘的一條腿,說什么也不松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全糊在榆丘褲腿上。榆丘這會兒也顧不上,抖了抖腿部掛件發現根本甩不開,無法,只能低聲說以一句:“抓緊!”說完就開始了第二次震海。榆丘原以為昆侖山在障眼法之中,既然海面上沒有破綻,那就從海底突破。海里面一定有什么東西!第三次海面恢復平靜,榆丘已經感受到幾分脫力。可海面除了暈開層層疊疊的紋路之外依舊看不出什么異常,天空中還有淅淅瀝瀝的海水落下來,只是這跟細雨差不多,軟綿綿的沒什么力道。顯然,榆丘沒有逼出海底的東西。這就難辦了。榆丘沉思:如果天尊在,會怎么做?這時候,一直不怎么說話的君鸞覺察出異樣,歪著腦袋朝著一個方向看過去:“不對勁。”畜.生在很多時候要格外靈敏,尤其這畜.生還是一只上古神獸的時候。榆丘聞言去看青鸞,又順著君鸞的方向看過去。榆丘也看不出問題來了。天空中的海水還在稀稀拉拉的落下來,像是輕薄的雨花,雖說激不起什么大浪,可落在海面上多多少少還是會暈開幾縷水紋的。可問題就在于西北方向的海域平靜到猶如死水一般,就好像被一道隱秘的屏障隔絕開。榆丘終于了然。他們已經到了昆侖島,只是這島,被藏起來了。☆、第三十二章第三十二章榆丘沒想過廢了半天勁兒,結果這么輕松的,他們就看到了昆侖入口。輕松到仿佛是刻意在誘使他們進入。幾乎是當他們發現了西北方向那片異常海域的同時,海面忽然一陣勁風,掀起不大的浪頭,榆丘只是下意識地抬手擋了擋浪花,再抬眼,眼前的景致已經全部變了。蒼茫無際的西海面突兀地聳立起來一堵四方的水墻。榆丘知道昆侖之境就藏在這水墻之后。四四方方,就像一座堅固的水牢,囚著什么人。顯然,困住昆侖山,那么想要囚禁誰就一點兒都不難猜了——西王母!榆丘正想動手破墻,手剛抬到一半,水墻突然緩緩落下了。高聳的山脈透過迷蒙的水霧隱隱約約顯出形狀來。阿白登時松開榆丘的大腿,抬頭望過去,小臉兒紅撲撲,怪可憐的樣子。阿白都不知道這不正常,抿著嘴看看昆侖,又看看榆丘,不說話。直到水墻退到跟海面平齊,遠遠望過去,海水的顏色深而又深,又看不真切。許久,周遭都不再有其他異動,榆丘才驅這青鸞飛過去。入目皆是褐紅色的流水。赤水?榆丘輕輕引起一道細小的水流上來,伸手在掌心接了一些,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這時候君鸞又提醒了一句:“味道。”榆丘抬手聞了聞,沒聞出什么味道,也就放棄了。本來,他的嗅覺的及不上青鸞。但既然君鸞這么說了,這誰就一定有問題。榆丘凝神看了看,果然,水流中夾雜著幾不可辨的血絲。阿白搶著過來掰榆丘的手,也想看看,奈何腿短手短夠不著。“是什么?”“沒什么。”榆丘算是回答了阿白的問題,低身把阿白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