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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幽幽遠遠地傳過來,仿若呼喚。阿白又尋著歌聲而去,等到第二天天亮又回來。如此到了第三天,第四天,鳳火早就不去管他。任他來去,鳳火只管睡覺。可第五天天過正午,阿白都沒有回來。阿白溜溜達達的回去找鳳火。“我回來啦!”鳳火還是在老位置,不過這會兒不是坐著,是躺著。聽到聲音半睜開眼看了看一夜未歸的阿白,全胳膊兒全腿兒的,rou乎乎一坨,精神的不得了!鳳火本來有一點的擔心這會兒一干二凈。鼻孔哼出一聲氣音,又閉上了眼睛。阿白也不在乎,哼哼唧唧地自個兒玩水去了。就這樣又過了一天。夜色漸深,歌聲又一次幽幽遠遠地傳過來,仿若呼喚。阿白又尋著歌聲而去,等到第二天天亮又回來。如此到了第三天,第四天,鳳火早就不去管他。任他來去,鳳火只管睡覺。可第五天天過正午,阿白都沒有回來。注:歌自。☆、第十四章第十四章阿白丟了。昊寅回來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倒是笑了笑,只當阿白淘氣,不知野到哪處去了。可在看到鳳火一直低拉著腦袋少有的不安,昊寅笑不出來了:“阿白呢?”鳳火一向驕縱慣了,這時也知了輕重。阿白何用,榆丘可以不知道,他卻不能裝作不明白,阿白丟不得。鳳火沉了沉氣,詳盡地說了原由:“……兩天前阿白就沒有再回來,那歌聲也再沒有出現過。我把這附近找遍了,還是不知阿白去了何處,一定是那唱歌的妖女帶走了阿白,可不知為何,從氣息上,那妖女根本就是一介凡人。是鳳火失職,請天尊懲罰!”昊寅沉默地聽鳳火說完,沒有插話也沒有提問,只是在聽到鳳火說甘受責罰的時候沉沉地吐出一句話:“阿白不是職責。”說罷便轉身走開。鳳火眼底一下黯淡了幾分。榆丘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兩只眼睛卻是一瞬不瞬地看著昊寅。只見昊寅的眉頭越皺越深,臉色更是越來越沉。榆丘固然也擔心阿白的安危,只是這時看在榆丘眼里的師尊對阿白的過分用心讓榆丘心里悶悶的不太痛快。榆丘幾步追了上去,定在昊寅背后一步的地方。“師尊。”昊寅并沒有回應,只是久久地望著海面,卻是意外的平靜。良久,昊寅才緩緩轉過身來看著榆丘,那樣疲憊又無可奈何的目光。榆丘不知該說點什么,該做點什么,這樣的目光是榆丘從沒見過,只能又喊了一聲師尊。昊寅笑了笑。終于應了:“恩。”那笑看在榆丘眼里格外不舒服。不好看,一點都不好看。真正的開心不應該是這樣的笑。榆丘皺著眉,卻抬起手放在了昊寅的額前,微微用力地按了按,仿佛要把那一團愁容統統都揉開,貼近昊寅的耳邊啞聲說道:“我們去找阿白,我去把他找回來。”昊寅愣了愣,榆丘的手就這么按在自己的額頭,海風般微涼,木頭的眼睛那么專注又認真地看著他,昊寅差點以為木頭是有心的。只是很快,昊寅便自嘲地笑了,抬手撫下了榆丘的手,疲憊又難堪,大概是魔障了吧。“好。”可是茫茫大海,哪里去找,該怎么找?榆丘犯了難。榆丘正準備找鳳火問幾個問題,一眼瞥見昊寅的身前映著海面的粼光閃出一道白光。榆丘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過去,牢牢地抓住了距離昊寅胸口不到一寸的匕首,又像是一把彎刀。連師尊都來不及叫,一把按下那匕首:“你做什么!”昊寅好笑,抽回手:“你別怕。我要找到阿白。”榆丘幾乎是同時又抓住了昊寅的手:“我不懂!”昊寅皺了皺眉。“不懂就放手。兩天了,我要盡快找到阿白。我不放心。”昊寅掙開榆丘的手,平靜將彎刀似的匕首刺入胸口,幾乎是瞬間,鮮紅的血順著彎弧滑落下來。一滴一滴,掉落到地上。榆丘低著頭,睜著眼睛看腳下,那血映在眼底,一片猩紅。心頭血!榆丘兩手握拳,用力到青筋凹凸。他不懂!他怎么也懂不了!為何找到阿白需要師尊的心頭血,為何師尊就這么稀松平常的取出心頭血?為了阿白!☆、第十五章第十五章昊寅收了匕首,給自己止了血。這是找到阿白最快也最直接的辦法。他用心頭血養了圣心蓮這許久,和阿白之間自然會有感應。那就用心頭血做引。只是榆丘不懂。榆丘直直地盯著地上的一小灘血,緊緊咬著后牙,一言不發。昊寅知道榆丘一定有問題要問他。只是他既然不開口問,他就不會先開口說。這么許多,要他怎么說?說七彩石是心,說阿白是心,說這所有都不過為了給他一顆心,還是要他說出最心底那份齷齪的心思?你要他怎么說。倒不如不問,不說。海面起風了,一浪掀起一浪。你說,這世間有多少遺憾是因為一個人不問,一個人不說。既入凡塵,都不能免俗罷了。昊寅再沒有去看榆丘。彎下腰,伸出兩指,指著地上自己的心頭血,閉眼念了一訣。血慢慢的分散出細長的一條,向著東海面的方向慢慢延伸過去,速度越來越快。昊寅看著,心里松了一口氣,速度越快說明阿白的氣息越足。昊寅放下心來,站起身喚道:“鳳火。”鳳火已經化作鳳凰鳥的樣子,幾乎是瞬間飛到昊寅跟前。昊寅一躍而上。回頭對著榆丘道:“阿白怕是進了東海深處。我要去尋它,你可要同去。”并不是問句。昊寅知道榆丘怎么也會一起去的,現在這么問,無非就是先跟榆丘說話了而已。昊寅想想也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意思了,活了千萬歲,今番竟然跟他這徒弟鬧了情緒,還是一截蠢木頭。榆丘一言不發地跳上了鸞鳥。鳳火一早就看到了榆丘的獸騎,青色的鸞鳥,從開始到現在都是一只大鳥的形態,還未現過人形。鳳火當然認得,同出一種,四靈之一,雖然訝異于這木頭竟有這本事,但鳳火從來不是好事之靈,何況當下阿白又因他的疏忽丟了,故而鳳火也沒心思細細打量這獸騎一番。嘶鳴一聲,撇過腦袋順著血跡所引,向著東海飛去。血跡一路從大地延伸進東海。心頭血遇水不化不散,依舊是細長的一條,在海面上清晰的延伸出去。榆丘盯著昊寅的后背,目光沉沉,不知所想。東海之上,青色鸞鳥緊緊跟上。沒飛出一會兒,血跡斷了。昊寅立刻拿出匕首,又刺進胸口。鮮血順著刀刃滴進東海,一入水就仿佛有了生命般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