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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胸埋胸,怪不得以前寢室夜談的時候,聽室友常說,談對象一定要找大胸妹,埋起來特舒服。雖然性別不同,但許澤謙覺得理就是這個理,套在展盛身上同樣適用。展盛答道:“一直都是體育生,后來學(xué)了泰拳跆拳道還有武術(shù)。”“超酷!”許澤謙豎大拇指,他小時候身體差,看到體育生的身材就羨慕,奈何長大后人變懶了,也再練不出那些東西,但這些情緒到底還在。“我是真的佩服你們這種?!痹S澤謙還想說些什么,視線卻一下被腳底的小家伙吸引。那是一只可愛的小狗,具體什么品種許澤謙答不上來,只覺得可愛極了,他mama對狗毛過敏,家里一直都沒養(yǎng)過這些。“我可以摸一把嗎?”他問狗主人,目光帶著希冀。得到主人的允許后,許澤謙迫不及待地伸出手。陌生的氣息讓小狗感到不適,很小的一只,張嘴時卻能見到鋒利的獠牙,兇橫地沖許澤謙低叫,身軀半拱起,顯出戒備狀。許澤謙像是當(dāng)場被狗喝了一棒,又見它似乎想要撕咬自己,立即害怕起來,忙往展盛身后躲去,一面叫:“展盛,救我。”展盛不禁有些樂了,低笑道:“就是只小狗。”許澤謙臉上也掛不住了,忙辯解:“它有牙齒?!?/br>“咬不動你的。”展盛話雖這么說,但還是把許澤謙擋在身后,又條件反射地拉住他的手臂。這些都是入行時曾經(jīng)訓(xùn)練過的普通動作,當(dāng)雇主感到害怕不安時,保鏢需要滿足他們的安全感。而展盛的掌心寬大,溫度灼熱,似要將接觸的肌膚都變得guntang。讓許澤謙的心臟砰砰直跳。這是一種依賴,是當(dāng)初進(jìn)不去家門而展盛爬陽臺進(jìn)去時,那種油然而生的安全感。展盛是他能夠差使的保鏢。是個天使。許澤謙沒再去摸小狗,和主人道了歉,又默默將頭埋在展盛胸前。“等會兒叫我?!痹S澤謙抱住他精瘦的腰身,默默聽著展盛的心跳,不再言語。只是心里百轉(zhuǎn)千回,怎么辦呢,他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了,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是怎么回事???第十四章:許澤謙懷著這種隱秘的羞澀心情,不想吃不想動,念了好久的菜上桌,他也就戳戳點(diǎn)點(diǎn)吃了幾口,就跟著展盛回家去了。第二天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上了熱搜,有前幾天的基礎(chǔ)在,加之又長得過分好看,許澤謙一下蹦到了第三位。但消息卻很過分。他昨天埋在展盛胸前的畫面被人拍下來傳到了網(wǎng)上,兩個男生,一高一矮,一黑一粉,況且是以這般親密的姿態(tài),讓討論的網(wǎng)友不得不腦洞大開。許澤謙也就粗粗瀏覽了下大家的評論,就驚得手機(jī)快摔在地上。身高分攻受,這些都是什么話。許澤謙又去百度了大家口中的攻受,一時間臉上神情復(fù)雜,似笑又似怒,索性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咬著被子角,卻忍不住也跟大家多想起來。那照大家這么說,他就是受,承受方……下面那個。也不是那么容易難接受。可是等等啊,許澤謙快哭了,他為什么要想到這些東西,這種……他們口里的粉紅愛情,是你情我愿你儂我儂,他八字還沒一撇,倒先自己意yin起來,像什么話。許澤謙忙呸幾聲,把骯臟的心思去掉,起床去做瑜伽,展盛早就回來了,脖子上搭了塊濕毛巾,胸膛濕了一大片,不知是水還是汗,但瞧著卻是亮晶晶的誘惑人。許澤謙和他打了聲招呼,沒和展盛說被偷拍的事情,便心不在焉地回了屋,連姿勢也不想再凹下去,生怕腦海里全是黃色。不好不好。下午的時候,他沒忍住,又偷偷打開微博,不想風(fēng)向卻變了,這會兒批評的話語居多,罵他炒作和裝gay,是朵盛世小白蓮,這般言論層出不窮。許澤謙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罵得如此狗血淋頭,況且是被按上莫須有的罪名,得了無妄之災(zāi)。他氣不過,出去找展盛。展盛比他冷靜多了,接過手機(jī)看了一圈,安慰許澤謙:“夸你帥的人也多,眾口難調(diào)?!?/br>“這不是難調(diào)的問題,是言語惡毒的問題?!痹S澤謙不明白,“我根本沒有炒作,他們?yōu)槭裁磿羞@種想法,太荒謬了。”他偷看了展盛一眼再說:“而且他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gay,還把我跟你配在一起。”“二少爺是gay嗎?”展盛問他。這話題太具誘導(dǎo)性,許澤謙一下草木皆兵,稍息立正,筆直得像是等待上級檢閱的軍人。他原想說,不是的。但似乎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許澤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邪,反正他還能聽到自己的聲音,但是聲音用一種甜蜜得仿佛能掐出水來的語調(diào)說:“你猜?!?/br>許澤謙回神后,恨不得拿鞭子鞭打自己三百下。第十五章:展盛愣住了,問道:“我猜?”他當(dāng)真開始認(rèn)真打量許澤謙,從臉到腳,一個地方也不放過,還認(rèn)真分析:“我覺得你不是的?!?/br>許澤謙高吊的心落了地,但又有些隱秘的不開心,只好背手發(fā)泄,說出的話裝模作樣:“哪來的高見?”“想出來的?!闭故⑴浜纤S時隨地的抽風(fēng),“二少爺看起來筆直得很?!?/br>一點(diǎn)都不筆直,許澤謙在心里哭,他為什么,會貌似看上一個臭烘烘又硬邦邦的男人,而這男人十足的不解風(fēng)情。其實也不臭,昨兒聞起來倒挺香,但許澤謙心里發(fā)了瘋,便有些無理取鬧。展盛沒發(fā)覺他的異樣,把他往冰箱處推,那雙手似烙鐵般,讓許澤謙后背一陣guntang,五臟六腑都受了這股邪力的侵蝕,身子一下子沒了力道,讓他想要順勢躺倒,開始撒嬌撒潑無理取鬧。他便這么干了。展盛懷了倒了個人,這人虛弱地看著他,開口道:“頭痛?!?/br>“要去醫(yī)院嗎?”展盛不敢馬虎,“我去開車,二少爺先坐著,不要亂動?!?/br>許澤謙被他按在位子上,動彈不得,想說的話都咽回了肚子里。呆呆呆呆呆呆子!根本就沒按劇本來,可要怎么做才能讓展盛照著劇本演下去,許澤謙卻又沒法子。“現(xiàn)在好像好了。”許澤謙沒好氣地把他叫住,“但是腳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