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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資源去查一個人,一個名叫溫茶的,女人。 對流光的收購一直在策劃中,霍霆本可以不疾不徐的安排好一切,尤其是流光公測出現(xiàn)的驚爆事故,更像是壓垮流光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霍梟顯然已經等不到那個時候,他迫不及待想見一個人,而那個人的資料,隸屬流光公司的內部隱藏信息范圍。 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他這個寶貝弟弟為了別人發(fā)狂,被牽動情緒,他那么在意的人,無論這情緒來源于何處,做哥哥的,怎么能不幫忙? “……具體事宜,等見了面,媽自然會知道。” 霍霆輕聲安撫她。 霍太太張著嘴,腦子里已經是一團漿糊。 她的……小兒子,有女人了?! 十多年都沒能從陰影里走出來,活的極端又不受控制的小兒子霍梟,竟然,有動心的人了?!還是個女人!! 霍太太捂著嘴,眼底淚光閃爍。 “嗚嗚……別攔我,我要給你爸打電話。” “霍梟這個小兔崽子,竟然會拱別人家的白菜了!” “嗚……還是個女人……” 霍太太眼淚大顆大顆往外冒:“在美國待那么久,我還怕他指不定哪一天領個男人回來見我嗚嗚……我連祖?zhèn)饔耔C都換成了百達翡麗的男士表!” 霍霆一臉窒息,半晌才道:“您是不是,想太多了。” 多嗎?霍太太一點也不覺得,她只知道—— “嗚……我要有孫子孫女了!” 霍霆:“……” 算了,你開心就好。 第85章 甜美的暴擊(3) 溫茶朦朧中感覺到一絲酥癢,像是鴻羽輕柔sao過肌膚,若即若離,帶著說不出的溫熱感,令人舒服的想要嘆息。 她眉心動了動,想要睜開眼,又覺眼皮沉重,仿佛幾百斤重石壓下來,身不由己。 溫熱的觸感漸漸上移,來到她眼瞼處。 然后是睫毛上的濡濕感,沿著眼梢到鬢角,到耳根兒,熱熱的呼吸聲撲打在纖細柔美的脖頸上,游離而下,令人毛孔情不自禁舒展開來,渾身綿軟無骨。 緊接著,有稀碎的啄吻落在凹陷的鎖骨處。 像不急于用餐的貴族,又或是進食后饜足的獸,慵懶、漫不經心地,享受著這一刻的滿足。 一只大手沿著腰線向上,攬在溫茶的頸前,同時那具仍然guntang的身體貼的更緊,只是胸膛上細密發(fā)亮的汗意已經消失,變得清爽干燥,帶著一股十分獨特的冷香。 溫茶低低的唔了一聲,感覺那只大手輕輕捏起她的下巴,旋即有濕潤的唇壓下來,碾在她唇瓣上,舔了兩下,便撬開了她的舌尖…… 她是在顛簸中醒來的,彼時,霍梟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已近尾聲。 他用拇指刮娑她眼角的霧露,看她紅唇微秾,像極了被風雨蹂|躪過的嬌花,惹人愛憐。 霍梟抱著她走進浴室,在溫熱的水流下痛快釋放,聽到她低低的泣音:“禽獸……” 她腿根都紅腫一片了。 霍梟抱著她跨進浴缸,打濕她的發(fā),看她疲憊的閉上眼,十指沒入她漆黑的發(fā)根處,他一言不發(fā)為她按壓頭頂。 些微痛的力道,又麻麻的,這種時刻,是比起性|愛更讓人舒適的存在。 溫茶沒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在他懷里蹭了蹭找到最舒適的位置,如同囈語般:“你是不是都沒睡過……” 霍梟指尖力道分寸掌握的極好,聞言垂頭親了口她的鬢角,懶懶道:“不困。” 事實上,他從脫離游戲到現(xiàn)在為止,所有閉眼時間可能都不到24個小時。 頭腦的興奮狀態(tài)下,連帶著刺激了他渾身血液和神經,比起游戲里服用興奮劑后的高度亢奮狀態(tài),他也不過是更清醒一些。 可這種清醒,更無法讓他陷入睡眠。 甚至于抱著她,占有她,也只是讓他緊繃的神經松弛下來,不困,不想睡。 害怕閉上眼再醒來,他的世界依舊毀于那一場爆炸。 清洗干凈后,他又把人抱到洗漱臺前,翻出吹風機慢吞吞幫她吹著濕漉漉的長發(fā)。 “不要了,我很困……”她耷拉著頭,像是怎么都不肯離開窩的雛鳥。 “濕發(fā)睡,起來會頭痛。” 霍梟在她耳邊低聲道,手上動作更溫柔了一些。 長長的發(fā)光滑如緞,尾部帶有幾分卷曲,不知是自然卷還是燙發(fā)遺留。 她沒有染發(fā),洗發(fā)水的味道異常清淡,細聞便隱隱有雛菊的清甜,宛若春風十里。 霍梟把她重新抱回到床上時,已經是凌晨五點。 他拉開抽屜,翻出一條藕粉色的薄綢蕾絲底褲,深吸一口氣,將手探進被子里,掙扎了半天才為她穿好。 玄關的感應燈亮了起來,橘色暖光下,男性充滿了爆發(fā)力的身軀光|裸如一尊上了釉的雕像,肌理流暢,線條感驚心動魄。 霍梟伸手取出風衣口袋里的手機,一如預想的一樣,掛著二十多個未接來電,除此之外還有兩條信息。 一條時間早些,大抵是在他跟溫茶干柴烈火的時刻—— “媽在等你。” 第二條隔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找個時間,安排一下正式見面吧,媽等著抱孫子了。” 霍梟:“……” 他捏著手機回到臥室,雙手抱臂斜靠在門框上,頓了片刻,到底沒忍住,勾起了嘴角。 ……那么多次澆灌,也不是沒可能懷孕吧? 所以—— “安全期,還好是安全期。” 溫茶坐在馬桶上,長長吐出一口氣。 抽水聲過后,浴室的門被打開,溫茶鼻尖險險撞在來人胸口。 她揉著鼻子仰起臉:“……變態(tài)啊,尿尿你也要偷窺?” 真·變態(tài)·偷窺狂·霍梟:“……” 安全期,是個什么鬼? 溫茶推開她,哆嗦著兩腿往外走。 剛走兩步身子驀地騰空,被霍梟彎腰抗在了肩膀上。 她兩只拖鞋踢飛,伸手捶他后背:“死變態(tài)放我下來!你有完沒完?這都幾次了,你就不怕腎——唔!” 她口中的死變態(tài)獨|裁慣了,此刻將她壓在沙發(fā)上吮的舌頭發(fā)麻才退出來,幾許銀線纏綿牽掛。 他一雙眼深邃幽暗,慢吞吞舔了下嘴角:“安全期是什么意思,嗯?” 溫茶推著他的肩膀,一臉警惕:“你關心這個干什么?” 霍梟瞇起眼眸:“我不該關心嗎?” 溫茶臉僵了僵,眼底掠過幾分懊惱。 她就不該被色沖昏了頭,從電梯一路滾到床上,那一幕幕剪輯下來大概比AV尺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狠的是霍梟,把那什么全都留在了她身體里不說,壓著她起不來身,到最后更是困的眼都睜不開,哪還有工夫擔心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