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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玩這個游戲啊?”容魚有點無語:“為什么不能玩?”鄭邵笑了笑,擺擺手道:“你別誤會,我就是覺得你們都是好學生,應該不喜歡玩這一類的游戲。”容·真學渣·魚:“……”容魚以前一直沒感覺到尬聊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現在終于體會到了,他抿了抿唇,“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回去了。”“等等!”鄭邵一把拽住了容魚的衣袖。容魚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將自己的袖口從鄭邵手里抽了出來,警惕的看著他。“抱歉……我沒有惡意。”鄭邵露出一個非常標準的笑容來,無比和善的道,“你叫容魚對吧?”容魚抬起眼皮:“你怎么知道?”鄭邵又笑了,笑意里還有點調皮的味道,現在看起來倒是真的像個十六歲的孩子了:“池哥剛剛問別人有沒有看到你,聲音很大,我聽到的。”容魚點了點頭,“哦”了一聲,沒接話。鄭邵自顧自的道:“你也在市附屬一中上學嗎?”“你都知道我和鄭明池是同學了……自然我肯定在市附屬一中上學了。”容魚覺得這簡直可以算得上是尬聊中的尬聊了,他現在甚至寧可去跟陶華玩真心話大冒險。“是哦,我忘記了。”鄭邵看上去有點不好意思,伸手撓了撓后腦勺,臉上有點憧憬的道,“真羨慕你們,可惜我成績不太好,考不上市附屬一中。”容魚笑了一下:“沒關系,反正你也不是在濱城上學,沒什么值得可惜的。”鄭邵:“……”鄭燁主要的時間都在J城工作,自然鄭邵也是在J城出生的,這次要不是唐應過生日,他應該也不會過來這里。而容魚這句話是在說的很不客氣。鄭邵尷尬了片刻,很快又笑了出來,讓開了出洗手間的路:“也是,那我不打擾你了,池哥肯定又在找你了。”容魚輕輕看了他一眼,和鄭邵擦肩而過,走到門口的位置突然停了下來。容魚微微想了想,轉過身,看向了站在洗手臺前的鄭邵。此時鄭邵是側面對著他,臉部輪廓和鄭燁的確很像,但面部的線條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僵硬感來。容魚皺了皺眉頭,然后很客氣的對鄭邵道:“對了,聽說你和鄭明池是同父異母?”鄭邵洗手的動作停了下來,轉過來盯著容魚看了半晌,揚了揚嘴角,聲音很輕似乎還帶著點難過的味道:“雖然池哥肯定很不想承認……但我和他的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哦……”容魚不緊不慢的點了點頭,眨巴眨巴眼睛,突然道,“那你mama呢?也在J城嗎?這次沒跟你一起過來?”鄭邵似乎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我mama還在J城,她說這是小輩們宴會,她來不合適。”當然,鄭燁應該也不太樂意她過來。容魚才跟著鄭明池回過一趟家,鄭燁和康柔之間的情況再清楚不過。鄭燁看上去根本不想離婚,而就算離婚了,估計也不會娶鄭邵的母親。“原來如此。”容魚彎了彎眼角,慢悠悠的說,“本來還想看看你到底是像鄭燁先生多一點,還是像你mama多一點呢,看來是沒希望啦。”鄭邵面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半晌后才勉強笑了笑:“以后……以后你去J城的話,就可以看到她了。”容魚揮揮手,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怕是沒這個機會啦。”唐應今天應該是真的很忙,容魚本來還想再去找找他,但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一點人影。倒是在半路上碰到了一臉不爽的江文昊。江文昊應該是喝了一點雞尾酒,臉上也泛著點紅暈。人倒是沒醉,就是走路看上去有點飄,也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來,看到容魚還知道打個招呼:“哎呦,傻小魚!”容魚:“……”謝謝你的招呼了。江文昊就算喝了酒也秉持著他自來熟和天然蠢的特性,幾步走到容魚旁邊:“你怎么沒和大池一塊來上廁所啊?”容魚:“……我為什么要和他一起上廁所?”江文昊立刻道:“反正你們什么不都一起干嗎?連覺都是一起睡的,我以為你上廁所他還要幫你扶鳥鳥呢?”容魚:“……”如果他現在手上有個大西瓜,他就用大西瓜砸江文昊的大腦袋。可惜他沒有。容魚只能冷酷的保持沉默。江文昊湊近容魚身邊,伸手戳了戳容魚,像是有什么驚天大秘密一樣道:“哎,傻魚,我問你個事兒唄!”容魚:“……”不答,滾。江文昊完全沒有讀懂容魚眼睛里的拒絕,尿也不噓了,拉著容魚走到一個小角落,四下瞅了瞅周圍都沒人,然后開始扭捏猶豫。容魚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麻木不仁道:“你說不說了,不說我走了。”這個點過去還能在自助廳那兒吃點好吃的,說不定趁鄭明池不在還能再吃個冰激凌。江文昊別扭半天,被容魚一激,膽子也大了,伸手一拍大腿:“就是!就是——鄭明池有沒有親過你!?”容魚:“???”容魚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看著江文昊,“你問這個干嗎?”江文昊不依不饒的又湊了過來,又爆出一句驚天大咪咪:“那你兩有沒有,那啥過?”容魚被江文昊突然兩句話給砸懵了:“什么那啥?那啥是啥?”江文昊撓了撓后腦勺,臉上有點不自然,他用手摸了摸衣兜:“就是……就是,互相,互相擼?”容魚:“……”容魚的腦袋里飛快閃過以前記憶力幾處不和諧的片段。雖然他和鄭明池沒有,沒有互相……過,但是……但是離那一步,應該也不遠了。可是這件事絕對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尤其是江文昊這個大嘴巴!容魚飛快的眼觀鼻鼻觀心,飛速的從自己的腦袋里找了個借口:“生,生理老師說了!這是人與人之間正常的需求關系,沒什么可值得說的!”江文昊最近一陣子一直陷入在“葫蘆娃是沒有前途的”這個死命題里,猛然被容魚給敲了一棒子,整個人都傻了。江文昊:“生理老師說男生互相……那啥是正常的?真的嗎?”容魚誓死守護自己和鄭明池之間的秘密,眼神堅定的跟什么似的,嚴肅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的!正常需求是值得被滿足的!沒什么可奇怪的!”江文昊:“……”江文昊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