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你能帶朋友到家里來,爸爸很欣慰。”“雖然以后爸爸mama離婚了,但還是你的父母,這一點不會改變。”鄭燁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康柔,又對鄭明池道,“你mama有些話想對你說,你先跟她上去吧,早點說完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學(xué)校。”康柔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看了鄭燁一眼,又將視線轉(zhuǎn)回道鄭明池身上,站起身來對他笑了笑,“是啊,mama好久沒見到你了,和mama上樓去說說話,好嗎?”鄭明池不疑有他,而且他媽可比他爸好打動,說不定還能多提提容魚。眼見著鄭明池和康柔的身影隨著房門關(guān)上而消失,容魚放下了水杯,沖鄭燁笑了一下:“鄭先生把大池和他母親支開,想必是有話想跟我說。”作者有話要說: 大池:我爸跟你說了什么?容小魚:讓我離你遠(yuǎn)點。。別坑你。。——☆、第五十一章鄭燁坐在容魚對面,兩人之間隔著一張寬敞的餐桌。對視許久后鄭燁笑了笑,端起手邊的紅酒杯對容魚道:“喝一杯?”容魚搖搖頭,干脆的拒絕了:“抱歉,我還是學(xué)生,不能喝酒。”鄭燁沉默了片刻,緩緩點了點頭,嘆息似的道:“對啊……容大師的唯一一個入門弟子,今年應(yīng)該才十七歲吧?”“十七歲三個月。”容魚還是抓過面前盛飲料的玻璃杯和鄭燁碰了一下,十分客氣道:“承蒙鄭先生記在心上了。”鄭燁將紅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又將杯子放回桌面上,慢慢的道:“不止你的生日,你和你師父的任何一件事,我都記憶猶新。”容魚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百無聊賴的盯著面前裝橙汁的杯子。鄭燁又自顧自的道:“容魚……先生,你來之前我聽小池提過你。”容魚彎了彎嘴角:“哦?”鄭燁略顯犀利的看向了容魚的眼睛,然后道:“小池說,他有個新同學(xué)——特別單純,不通人情世故,傻乎乎的,是從大山里的小村子來的。”容魚用手支著下巴,歪了歪頭,等著鄭燁的下面一句話。沒過幾秒鐘,鄭燁果然又接上了下一句,他的語氣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了出來:“也許不通人情世故確有其事,但所謂單純,傻乎乎的……恕我直言,我十分看重我這個兒子,實在不容許他有閃失。”容魚笑笑,既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您直說便是。”鄭燁神情有些郁色,似乎又充滿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擔(dān)憂,與他整個人的氣場顯得分外不協(xié)調(diào)。他停頓了半晌,終于質(zhì)疑道:“容康城曾向我保證,說過他一生將會避世不出,同樣也不會讓你踏入這一行,而如今你不但走入了現(xiàn)代城市,甚至還……刻意找到了小池,在他身邊停留這么久。”“除了陶華和江文昊,在你之前,小池從沒有帶朋友回來過家里。”鄭燁皺著眉頭,加重了聲音,“你故意讓小池覺得你單純無害,給你充分的信任……容魚,你到底想干什么?”容魚既沒有打斷他,也沒有反駁,歪著腦袋安安靜靜的等鄭燁說完了,才撇了撇嘴:“鄭先生啊,說句不好聽的,反正鄭明池也不是你唯一的兒子了,你對他真有小時候那么上心嗎?”鄭燁:“……”鄭燁的聲音登時有些不穩(wěn),他咳嗽了一聲,又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苗佳佳跟我八卦的唄……容魚暗搓搓的在心理腹誹了兩句,表面上還是很正經(jīng)的道:“你別忘記我是干什么的了,鄭叔叔哦,我不但能看出來你有兩個孩子,還能看出另外一個孩子就小了大池兩歲半,和他媽現(xiàn)在住在j市。”容魚抿抿嘴,順便補了一刀:“雖然我沒去過j市,但你要給我張地圖,我還能給你指出來那一對母女住哪里呢。”鄭燁:“……”鄭燁的面色難看極了,不知道是因為臉上掛不住,還是覺得容魚話太多又不敢說,喘了好半天氣都沒說出來話。容魚看了他一會兒,覺得鄭燁年紀(jì)也不小了,萬一氣出個三長兩短也很麻煩,索性閉了嘴,站起身來,準(zhǔn)備也不等鄭明池了,先溜再說。樓上鄭明池和康柔那一間房的房門還關(guān)著。容魚走到沙發(fā)旁邊的衣架上拿過了自己的校服,一邊穿一邊發(fā)現(xiàn)身后的鄭燁似乎可算是喘勻了氣,一臉郁結(jié)的盯著他看。容魚拉好校服拉鏈,準(zhǔn)備和鄭燁打個招呼然后告辭。轉(zhuǎn)過身的時候鄭燁先開了口,語氣似乎非常無奈:“既然你不說……那我肯定是問不出來了,這一點你和你師父倒是一模一樣。”容魚聳了聳鼻子,安慰鄭燁道:“鄭先生,我本來就是我?guī)煾敢皇纸坛鰜淼模嘞褚埠苷0伞!?/br>鄭燁顯然沒有被安慰到,因為他的表情還是很凝重,他猶豫了片刻,有些尷尬的開口道:“的確如你所說……我現(xiàn)在還有一個兒子,但小池是我從小就寄予了厚望的兒子,我絕對不能讓他出事。”“你師父曾經(jīng)跟我保證過,只要和你的命綁在一起……鄭明池此生就能健康平安,萬事順?biāo)欤挥鰹?zāi)禍。”鄭燁咬了咬牙:“敢問,這句保證還算話嗎?”隨著鄭燁的幾句問話,容魚的心情也成功的被說的越來越不好。直到鄭燁問完,容魚的心里一句充滿了無數(shù)句國語噴人金句。用他最新在網(wǎng)上學(xué)來的一句話就是,我有一句mmp,雖然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但是我真的特別想講。如果不算話了……他至于在師父仙逝之后,千里迢迢跑這么遠(yuǎn)嗎?明明已經(jīng)非常苦逼的時候,總有人覺得他還不夠苦逼。容魚非常郁悶,郁悶的將卡在一半的拉鏈哼哧哼哧的拉了上去,然后皺著臉看著鄭燁。鄭燁也苦大仇深的看著容魚。容魚:“……”容魚幽幽的收回了眼神,摸了摸鼻子:“當(dāng)然算,你放心吧。我?guī)煾刚f過的話,就沒有不算數(shù)的。”容魚翻了翻眼皮面朝天想了想,還是很善良的幫鄭燁寬了寬心,“鄭明池十八歲生日之前有一劫,雖然我不能告訴你具體是什么,但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哦還有。”容魚把校服上的帽子拉起來扣在腦袋上,又伸手拽了拽,隨口道,“這件事你可別給鄭明池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