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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他抄了。”容魚星星眼,一時間非常高興的道:“那只給我抄嗎?”鄭明池哽了片刻,無奈的嘆了口氣,站起身用手里的筆敲了敲容魚的腦袋:“才幾天沒有好好教你,就學會抄作業了,我看以后要多管著你,少讓你跟苗佳佳玩才對。”容魚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他也知道抄作業不是個好習慣,可是聽又聽不懂,做又不會做……他也是很絕望的呀qaq見容魚垂著腦袋可憐兮兮的半天沒說話,鄭明池有點擔心剛剛自己是不是說話說重了,正要彌補一下,就看到容魚紅著鼻頭抬起小臉看著他,鼓了鼓腮幫子,小心翼翼的道:“我,我以后爭取都自己做。”在清晨嘈雜的教室里,容魚刻意壓低的帶著心虛和小抱歉的聲音其實微弱得不能再弱,但還是被鄭明池聽到了。不但聽到了,還成功的弄碎了他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哎……也不是說一點都不能抄。”鄭同學飛快地打碎了自己的fg,伸手揉了一把容魚的腦袋,“最關鍵的還是要把成績補起來,知道了嗎?”容魚睜著圓溜溜的眼睛點頭。鄭明池想了想道:“今晚有籃球賽就算了,從明天開始,做完作業以后我每天晚上給你補習。”容魚乖巧的答應了,順便充滿感激的望了一眼鄭明池:“嗯!”鄭明池趁機把心里埋了好久的要求附加在了后面:“因為每天晚上都要補習,所以你以后要出門都得告訴我,包括和誰出去,多久回來,知道嗎?”“啊……”容魚有些驚訝的在腦袋里回放了一下這句話,“為什么呀?”鄭明池露出一個看似非常溫柔的笑來:“這樣就不浪費時間啊,你要是出門去了,我給誰補習?”容魚想了幾秒種后,覺得鄭明池說的很有道理,點頭同意了。再次成功釣魚的鄭明池同學也非常滿意,從桌倉里摸出一個東西塞進容魚手里,很快放他回自己座位上去了。早讀后交完作業,在等待第一節課上課之前苗佳佳轉過來跟容魚八卦:“容魚魚,鄭明池跟你說這星期籃球賽就要開始的事了嗎?”容魚正在喝鄭明池剛剛塞給他的紙盒裝牛奶,小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傻呆呆的搖了搖頭:“沒有呀。”苗佳佳彈了容魚一個腦瓜崩:“你都和人家鄭明池同/居了!消息怎么還是這么閉塞!”容魚:“……”這不是苗佳佳第一次跟他說和鄭明池同/居這件事的,以前容魚從來都沒放在心上過,唯獨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剛干了壞事,他總覺得有些不自在。咬著吸管想了好一會兒,容魚又大大的吸了一口牛奶,咽下去,非常認真的糾正苗佳佳說,“男女才是同居呢,男生和男生就是住一個寢室嘛,你別胡說!”苗佳佳翻了個白眼:“行啦我知道啦,你看你臉紅的!”容魚:“我才沒有臉紅!”苗佳佳一揮手:“哎呀誰關心你有沒有臉紅啦,你又不可能變成鄭明池女朋友~不值得八卦的啦,來我給你講講附屬一中的老傳統籃球賽哈!”容魚:“……”一直聽到上課鈴聲響了,容魚才終于聽苗佳佳講完了市附屬一中光榮而具有傳統意義的,每學期一度的重量級籃球比賽,據說這個傳統還是熱愛nba的老校長留下來的。市附屬一中高二年級共有十二個班,除了高二一班作為實驗班,二班三班和四班被平行列為三個重點班,而剩下的五到十二班是普通班。比賽采取兩兩對抗制,最后有一場決勝賽,獲勝的班級可以把獎杯捧回教室放一學期。獎杯也是一直固定特制的,每個年級只有一個,不像其他學校那種只發獎狀并且露水均沾的方式,市附屬一中的競爭向來都光明正大又干脆利索,哪個班贏哪個班就獲得獎杯,下一次如果不是這個班贏就要把獎杯交給獲勝班級。總之,在學生們略顯枯燥的高中生涯里,這種籃球比賽還是很受待見的。尤其是對于江文昊這種天生為搞事而生的同學來說。在這比賽開賽的第一天,他都特意早來了十分鐘,可以說是非常有誠意了。雖然最終還是沒有抄到作業,但這一點小挫折怎么能讓江文昊有所退縮。他依舊精神的,雄赳赳氣昂昂的等待著下午的到來。苗佳佳最后給容魚介紹了一下一班的主力隊員。容魚順著苗佳佳的視線看了過去——鄭明池,江文昊,陶華,伍海,還有一個他不熟悉的叫蔣紅的新面孔。苗佳佳忽悠容魚加入啦啦隊:“怎么樣?這陣容看上去是不是很有能贏的希望?”容魚又認真的看了兩眼,轉過來相當學術的對苗佳佳道:“不行啊……看不出來,這得算一算才能知道的。”苗佳佳:“啊?算什么?”容魚后知后覺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裝傻道:“……隨口說的。”好在苗佳佳也沒當真,因為上課鈴已經響了好半天了,今天第一節物理課的老師,任家華還沒有過來。按照以往的情況,雖然他在學生之間不受歡迎,但如果上課會晚到的話一般也會通知課代表提前告訴大家。在學生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后,教室里漸漸嘈雜起來,物理課代表趕緊去了趟辦公室,跑回來之后有些無奈的對班上的所有同學道:“我剛剛去問,老羅說任老師今天早上到現在還沒來上班,讓我們先上自習。”苗佳佳幸災樂禍的道:“天天聽他罵這個罵那個的,今天終于輪到自己挨罵了!”容魚抿了抿唇,伸手朝苗佳佳搖了搖:“趕緊回去自習吧,你不是說今天要早點寫完作業好去看籃球賽的嗎?”“啊對!我忘了!”苗佳佳飛快地轉回去了。畢竟是實驗班,在得到了通知后教室里慢慢安靜了下來,除了偶爾的竊竊私語聲,大家都漸漸進入了自習狀態。容魚翻開書,盯著上面的字翻了幾頁,放在兜里的手機突然振動了幾聲。他下意識伸手去摸手機,將電話從校褲兜里摸出來的同時,容魚還摸到了一個有些硬的東西。將電話放在桌面上,容魚又從褲兜里摸出了剛剛那個東西——是一團已經被水洗的不成樣子的黃色符紙。此時皺巴巴的黏成一團,容魚估計就連最初畫它的人都看不出這時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