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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池又超兇的“喵”了一聲。“狗子啊,你真的好重!”容魚轉過身正準備把胖貓從他肩膀上撥拉下去,側過頭的時候剛好發現了站在門口的鄭明池,瞬間露出一個笑來,“你回來的這么快啊?”鄭明池走進來反手關上了門,將手中的袋子拎起來:“給你帶了早飯,先吃飯吧,吃完了好吃藥。”容魚的笑容凝固了,他憤憤的接過鄭明池手里的袋子,像只倉鼠一樣將袋子弄開掏出飯盒,回頭跟鄭明池商量:“我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好了,可以不吃藥嗎?”鄭明池笑得溫柔可親:“不行。”容魚:“……你是醫院派來的臥底嗎?”“對,專門負責監督你。”鄭明池幫容魚把飯盒放在桌上,嚴肅認真的指了指洗手間,“洗了手才能吃飯。”容魚用眼神征討了一下鄭明池,“啪嗒啪嗒”的穿著拖鞋去了。狗子對放在桌上的飯盒充滿了好奇,伸出爪子對飯盒進行試探,在試探第三次的時候被放東西回來的鄭明池逮了個正著。鄭明池將狗子抱了起來,一板一眼的教育道:“那是你主人的飯,知道了嗎?”狗子“喵”一聲表示憤怒。鄭明池繼續道:“別人家的貓都很聽話的,怎么就你像個大爺似的?”狗子繼續“喵”表示非常憤怒。鄭明池鍥而不舍道:“你再叫等等要是被容魚聽到我就把你——”容魚正巧推開洗手間門,看到鄭明池抱著心不甘情不愿的狗子立刻驚訝道:“鄭明池你等等,你先把它放下來,它——”話音未落,狗子大爺抬起爪子,毫不客氣的對著鄭明池抓著他的手揮舞過去。頓時一道血痕在鄭明池的胳膊上留下了清晰的烙印。容魚:“……”容魚:“我是想說,我這幾天忙,沒來得及給他剪爪子……”鄭明池和狗子的第二輪交鋒,以鄭明池同學負傷失敗告終。作者有話要說: 大池:痛!痛!痛!容魚魚:……唉。☆、第二十三章就算得到了鄭明池學霸的場外援助,容魚的周末依舊完成的無比艱難。當鄭明池披著浴巾一邊悠閑的擦頭發上的水一邊往浴室外走的時候,容魚正趴著腦袋和視頻那頭的苗佳佳暗搓搓的對數學答案。兩個學渣的對答案之旅,可想而知出乎意料的艱難。偏偏兩個學渣還分別都覺得自己特別有理,簡直對題目一目了然,拼了命的想用錯誤的答案說服對方。可以說是非常面紅耳赤了。容魚盤著兩只小細腿端端正正的坐在書桌椅上,瞪著眼睛非常嚴肅的在草稿紙上劃了兩筆:“肯定不對,你看這樣做輔助線才對,這樣劃過來——”苗佳佳啃了一口瓜,發出清脆的聲響,反駁道:“屁,我上了十幾年書了還沒見過這么神奇的輔助線畫法,你當畫符呢?”容魚立刻道:“畫符才不這樣畫!”苗佳佳的瓜吃的越發歡快,毫不客氣道:“那咋樣畫?說的你像畫過符一樣!”“我當然畫——”容魚話說到一半相當自覺的閉緊了嘴巴,有些委屈的垂下頭,眼巴巴的看著那道數學題,“那你說這道題怎么做嘛。”苗佳佳把啃光了的瓜準確的丟進了垃圾桶里,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抓著筆對那道題揮舞著:“你看我們這樣做,把這個正方形中間劃一道,是不是很有藝術感你看!”容魚不太相信:“沒聽說過用藝術感做題的……”苗佳佳瞪眼道:“還聽不聽了?!”容魚縮了縮脖子,可憐兮兮的抓起筆,準備跟著苗佳佳劃了一道一樣的輔助線。正要下筆的時候,從旁邊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容魚的右手。“不是這么作的。”隨后鄭明池從旁邊矮下腰來,握著容魚的手從另一個方向引了一條輔助線過去。雖然是兩個人的手相互交疊,但卻一點沒有影響鄭明池畫輔助線的質量,照樣話的又干凈又直。畫完之后鄭明池似乎還欣賞了一下,很滿意的在容魚旁邊吐了口氣,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這樣話,然后用三角函數代入……”正說著,鄭明池短發上未干的一滴水掉在了容魚的鎖骨上,悄無聲息,卻打斷了鄭明池所有的思路。容魚鎖骨位置的皮膚白皙而光滑,也許是因為他的營養不良,鎖骨線條顯得分外突出。那滴水漬在容魚的鎖骨上圓潤的停留了好半天,然后滑入他的小兔紙睡衣中消失不見。鄭明池半天都沒接上下一句話。容魚等了好半天沒等到鄭明池給他講題,今天做了一天作業已經習慣了場外輔導的他有些詫異的用手肘輕輕搗了搗鄭明池:“然后呢?”“然后……”鄭明池伸手輕輕在容魚鎖骨上擦了下,那里的觸感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好。“剛剛頭發上的水掉你身上了,你先自己找找方法。”鄭明池站直身子往浴室走去,“我去把頭發擦干再回來。”“哦……”容魚下意識也跟著摸了摸自己的鎖骨,那里明明沒水啊,奇怪。“我們先繼續討論吧。”容魚又看向手機屏幕,準備跟苗佳佳用鄭明池給的那條輔助線再繼續研究一下。只是剛看過去,就被苗佳佳一臉驚悚的表情給震住了。苗佳佳:“臥槽不是吧,你和鄭明池同/居了?”容魚很單純的道:“同居不是男女之間才叫同居嗎,我只是和鄭明池住一個宿舍誒。”苗佳佳狠狠的吃了一口瓜:“可是!我記得!鄭明池他們當時辦宿舍的時候都沒有去住,他什么時候搬進去住的你說?!”容魚老實道:“也就這兩天吧。”苗佳佳拍桌子道:“你竟然跟校草同居了同居了同居了!!作為一個女生,嫉妒使我面目全非,質壁分離!”容魚很認真的咀嚼了一下苗佳佳的話,立刻給她出主意道:“下輩子投胎當個男的!”苗佳佳:“……”苗佳佳吃完了瓜又丟進垃圾桶,然后趴在了桌子上,嘆氣道:“哎,鄭明池對你真好,以前都沒看他對誰這么好過,你們以前真不認識嗎?”容魚搖搖頭,很高深莫測的板起臉:“可能是他覺得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