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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從眼角溢出一點點,襯著他茫然的表情顯得呆萌又傻氣。容魚揉了揉眼睛,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接著聽鄭明池講下去。聽到視頻那頭的語音停了下來,容魚趕忙配合的點了點頭,很認(rèn)真的強忍著睡意,軟綿綿的道:“我聽懂了一點,我先寫下來哦……”然后他垂下頭,握著筆的手艱難的找到那道題,慢慢的寫了一個解上去。而視頻那頭的鄭明池看著畫面里的那個少年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慢,頭慢慢的垂下去,再垂下去一點點。然后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微微打起了小呼嚕。聲音很輕,如果不是鄭明池特意湊近了鏡頭,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響。過了幾分鐘后,似乎覺得現(xiàn)在的姿勢不太舒服,容魚砸吧了一下嘴,然后抬起胳膊翻了個身,一下就變成了一只胳膊支在桌面上,另外一只胳膊垂在外面的姿勢。小兔紙睡衣隨著容魚的動作擰巴了兩下,扣子不小心松開了一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來。而順著睡衣松開的位置看過去,一小顆嫩紅色的櫻桃在松開的睡衣邊緣若隱若現(xiàn),配著嫩白的肌膚看上去可口而美味。鄭明池沉默的看了一會兒,瞇了瞇眼睛。作者有話要說: 容魚:▼_▼你偷看我的屁股……你還偷看我的胸……你個變態(tài)……QAQ鄭明池:我不是,我沒有,誰能證明?容魚:你還騙我?。?!鄭明池:寶貝我騙你什么啦?容魚:……那你為什么微信名要叫池邊看鯉魚?鄭明池:哦,我家門口有個池塘,池塘里養(yǎng)了幾尾錦鯉,你要看嗎來我家呀^_^☆、第九章第九章容魚第二天上學(xué)總算沒有遲到。然而他感冒了。這都要歸結(jié)于趴在桌上睡到自然醒的錯。當(dāng)然,鄭同學(xué)是無辜的!而且今天早上一來學(xué)校鄭明池就告訴了他做完喊了好幾聲都沒有喊醒他,實在沒辦法才掛了視頻的。容魚摸出紙巾擦了擦紅紅的鼻頭,沒過幾秒,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此時正是預(yù)備鈴響之前抄作業(yè)的好時機,苗佳佳轉(zhuǎn)過來看了容魚好幾眼,實在是沒法抽出時間來慰問,倒是旁邊的丁博從題海中勻出了一分鐘,有些關(guān)切的道:“沒事吧,怎么剛來就感冒了?”容魚趕忙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可能是氣候不太適應(yīng)——阿嚏!”他又用紙抹了一下鼻頭,順便用手背蹭掉了眼角打噴嚏造成的幾顆淚珠,大大咧咧的道,“放心吧班長,我從小身體可好了!還能下地幫師父,啊,幫著割麥子呢!”丁博又看了一眼容魚的小身板,非常懷疑:“學(xué)校有校醫(yī)室,要是不舒服你就去看看,去之前給我說一聲,我?guī)湍阍俳o老羅說就行。”容魚露出一個笑臉:“知道啦!”其實容魚小時候是真沒怎么生過病,他被師父撿到的時候師父說他先天不太足,所以各方面都有調(diào)理。來了濱城之后不知道是水土不服還是吃的不習(xí)慣,剛巧加上昨晚夜里著涼,容魚強打起精神撐了一早上,到最后一節(jié)課的時候終于撐不住了。最后一節(jié)課又是物理課。容魚還記得昨天課上挨了訓(xùn),上課前狠狠掐了自己好幾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但發(fā)現(xiàn)實在沒用。除了嗓子眼疼得像要燒起來之外,連頭也暈了,看著黑板上的字都串了行。容魚的姿勢慢慢從坐著變成了趴著,他怕大聲咳嗽吵到了別的同學(xué)聽課,只敢偶爾輕聲咳幾下,痛苦的不得了。臨到下課的時候容魚看了好幾眼手表,準(zhǔn)備等老師走了稍微睡一會兒,看看下午情況能不能好一點而就在這個時候,物理老師突然把容魚叫了起來。“看你趴了一節(jié)課了,看來是今天講的內(nèi)容都學(xué)會了?”任老師用紅外線筆指了一道屏幕上的題,似笑非笑道,“既然剛轉(zhuǎn)來之前的課都不會,那就問你一道問你一道今天講的題吧?!?/br>容魚恍恍惚惚間感覺似乎有人在叫他,迷茫的往講臺上看了一眼,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本來見到容魚趴了一節(jié)課的物理老師更加不爽快了,他伸手狠狠拍了一下講桌:“怎么?回答問題連站都不愿意站起來?你有沒有把我這個老師看在眼里?!”木質(zhì)講桌的猛擊悶響終于把容魚模糊的思維喚回了一點點,他一個垂死病中驚坐起般的扎起身來,目光朝著講臺的方向看過去,努力想要確認(rèn)一下物理老師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站的太快,容魚覺得自己暈乎的厲害,不由得晃了好幾下。他的皮膚本就偏白,此時白嫩的肌膚上透著一種不正常的紅暈,容魚下意識拍了拍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有些燙手。于是他后知后覺的想到,自己可能是發(fā)燒了。哎,好倒霉。容魚斷斷續(xù)續(xù)的在腦海里想,然后轉(zhuǎn)移注意力想要看看物理老師問的是哪一道題。——不過看清是哪道題也沒用,他都不會做。委屈。物理老師臉上的笑容帶上了幾分不屑的味道,他敲了敲黑板:“睡迷糊了?第一天的課就不好好上,第二天也這樣,你叫什么名字?”容魚腦子里耳朵里全是一團漿糊,模模糊糊只聽清楚了最后一句話,他張了張嘴,咳嗽了幾聲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大概是因為發(fā)燒的原因,他的嗓音顯得有些干?。骸拔医腥蒴~……老師對不起啊,我好像有點感冒,不是故意不聽課的。”任老師看了容魚一眼,在背投顯示屏中把那道題的答案打了出來,然后做了講解。全程既沒回答容魚的話,也沒繼續(xù)對容魚的提問,而是直接讓他在那里站著。直到下課前兩分鐘,物理老師抬起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對容魚道:“生病感冒了?”容魚有點想打噴嚏,捂了捂嘴強忍住猛點頭,特別乖順恭敬道:“昨晚可能受涼了……”物理老師笑了一聲:“感冒了就不學(xué)了?趴一節(jié)課還有上課的意義嗎?那你今天就應(yīng)該請假在家待著,來了學(xué)校還會影響其他同學(xué)。”容魚:“……”好心塞但是竟然找不出理由反駁。他本來就面皮薄,此時更是心虛無比,漲得通紅的臉埋下去,自己都不知道是發(fā)燒燒紅的還是羞惱紅的。容魚已經(jīng)不甚清晰的思維勉強轉(zhuǎn)了幾圈,真的覺得好像全是自己的鍋,頂著鍋就準(zhǔn)備認(rèn)錯,澀著嗓子垂著頭:“老師,對不起?!?/br>講臺的位置比學(xué)生的座位要高一些,任老師居高臨下的看了容魚幾眼,慢慢的嘆了一口氣,像是無比語重心長一般道:“你叫,容魚是吧?我聽其他老師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