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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喘息,眼睛沁出淚水,睫毛輕輕顫抖,脖頸伸長,頭向后仰,整個人脆弱又誘惑。聞道遠著魔般的靠近他,吻上他的唇,只一下,如蜻蜓點水,便覺得整顆心都滿滿的了。“阿宇,阿宇,你也幫幫我好不好。”聞道遠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包著他的手上下擼/動。他們的肌膚相貼,氣息相連。在發泄出來的那一刻,聞道遠以為神仙也不過如此了。“阿宇,我好喜歡你。”“阿宇,你也喜歡我好不好。”“阿宇,我們執手偕老好不好。”“阿宇……”屋里的男人摟著沉醉少年,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輕喃低語,狀若癡狂。屋外的男人摳緊門框,用盡全身力氣才沒沖進去殺了那個狗男人。“去告訴魏王,他的條件我應了。事成之后,我要聞家雞犬不留。”黑暗里,男人的話森冷詭異,連夜出的勃姑鳥都打了個寒顫。子規,你是我的。作者有話要說: 大半夜開車,誰來救救喪心病狂的作者╮(╯▽╰)╭第31章三十一只小傻瓜辰時,蘇禾來敲門。荀宇從宿醉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聞道遠放大的臉,自己的腦袋枕在他胳膊上,還摟著他的脖頸,他另一條胳膊則搭在自己腰上,兩人的腿交纏在一起,各自衣衫凌亂,衣襟上還沾著星星點點的白濁。天!這到底是怎么一個場面啊!荀宇捂臉,一想到自己昨夜抱著人磨蹭,欲求不滿的樣子,他就恨不得跑回去扇自己幾巴掌。希望聞道遠一覺醒來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可萬一他記得呢?師傅不是說喝醉酒的人硬不起來,怎么他這根這么活潑,難道是憋太久了?聞道遠早就醒了,只是難得與荀宇這么親密,舍不得放開他,才又閉上眼。只是沒想到能見到這么可愛的小宇,看他一會兒懊惱皺眉,一會兒臉紅羞澀,小心翼翼地的把濺了濁物的褻衣退下,還時不時地偷瞄自己一眼,好容易將褻衣塞進床下,又拉起被衾裹在身上……“咳咳”“你醒了啊。”只要聞道遠再晚睜眼那么一小會兒,他就能把衣服換了,話說他為什么不換了衣服再扔褻衣呢?真是蠢到家了,荀宇默默閉眼。“你這是?”聞道遠心里憋著笑,臉上卻做出疑惑的表情。“呃……早上有點冷,所以我……”荀宇尷尬地扯著身上的被子。“哦。”聞道遠似乎信了,拍拍身邊的褥子,“剛從被窩里出來,是有點冷,要不要過我這邊暖暖?”“呵呵……不用了。”荀宇搖頭,倒退兩步,忽然想起什么,臉色一變,“現在什么時辰了?”“辰時啊,怎么了?”聞道遠坐起來,伸個懶腰,褻衣隨著他的動作散開,露出大片胸膛,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腹部的肌rou。“辰時?”荀宇倒吸一口涼氣,扭頭看向窗外,果然已經大天亮了,“糟了,糟了。”“父王說卯時出發,現在都辰時了,昨晚果然不該喝酒,都怪你。”荀宇一邊碎碎念,一邊朝衣櫥走去,被子大半裹在身上,還有一角拖在地上。“好好,都怪我。”聞道遠坐在床邊,兩臂伸直內扣床沿,兩只□□替晃蕩,“你先別急,王爺要是出發肯定會派人來催你。要是真趕不及了,不去就是了,正好留下來陪我,有什么大不了的。”“陪你個頭,說得輕巧,還不快換衣服啊——”荀宇轉身,腳踩住被角,眼見就要摔倒。聞道遠沖過去,“小宇——”“你們在干什么?”魏王破門而入,一聲暴喝。其他人進來后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香艷的畫面:聞公子跪坐在地上,衣衫凌亂。大殿下躺在他懷里,身上的被子滑落大半,上半身赤|裸,胸前的兩點在披散的青絲里若隱若現,雪白的皮膚順著纖細的腰線延伸到被子里,纖長的腿一條屈起,一條無力地垂在地上。兩人深情對望,大殿下眼中還有淚花……不知他們腦補了什么的荀宇早就驚呆了,還是聞道遠先回過神來,拉起被子將荀宇包好,抬頭道,“阿宇摔倒了,我來扶他。”“……”眾人默,信你……就有鬼了。“都出去。”魏王喝退眾人,解下披風扔到荀宇身上,陰著臉,“還不快起來。”荀宇披上披風,打開衣櫥,磨磨蹭蹭半天,轉過頭,看著柱子一樣釘在地上的魏王二人,“那個,你們能不能先出去啊。”“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魏王仍舊板著臉。“父王~”荀宇哀怨地看著他。魏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鼻子輕哼一聲,倒是出去了。魏王都出去了,聞道遠自然不敢留下,朝荀宇做了個鬼臉,耷拉著腦袋跟在魏王身后。人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荀宇一個人,他佯裝出來的淡定瞬間崩裂。啊啊啊,丟死人了,恐怕不出一刻鐘,“大殿下與聞公子不得不說的事兒”就會傳遍滎陽,他的一世清白啊。聞淼淼,我和你沒完!……“沛霖也該娶妻了吧?”魏王喝著茶,看著熟門熟路走進西廂的聞道遠,不經意地說道。“是啊,我和父親正愁著呢。他文不成武不就的,也不知該禍害哪家姑娘去。”玉側妃接話,幾年過去,她眉眼長開,即便現在染上輕愁,也不損半分美艷。掩在輕紗下的身姿婀娜,隆起的小腹平添幾分韻味。“側妃娘娘真會開玩笑,有丞相大人在,聞公子還怕討不著媳婦兒,我看相府的門檻都要被踏平了吧,只怪聞公子的眼光太高,也不知道什么樣的天仙才配得上呦。”本來荀宇這里出了岔子,胡氏正想裝鵪鶉,可看著聞襄兒在哪里惺惺作態,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女人怎么就這么好命呢?家世、美貌她都占全了,還恬不知恥地攀上王爺,側妃之位,那本該是她的啊。一想到這里,胡氏就心痛得要死,偏偏不敢惹她,只能不軟不硬地刺上幾句,讓自己舒坦些。玉側妃像是沒聽說她的綿里藏針,把玩著手腕上的珠串輕笑,“是啊,總要他自己看對眼了。聞家數他最小最不懂事,難免多寵幾分。沛霖和大殿下玩得好,要是有什么沖撞的,meimei可要多擔待幾分啊。”“……”胡氏臉都綠了,meimei,去他娘的meimei。這時,荀宇和聞道遠一東一西出來了。聞道遠快步走到荀宇跟前,被他狠狠瞪了一眼,摸摸鼻子才問道,“什么看對眼?”聞襄兒摸著肚子,笑道,“說你娶媳婦總要自己看對眼。”聞道遠聞言,皺巴著臉,“姐,不是說了我不成親。”說罷,還心虛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