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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寫的綠茶跪著也要虐完[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5

分卷閱讀115

    凄厲的哭聲穿透夜雨,一下驚醒了睡夢里的白霜,白霜猛然驚醒,踹著粗氣起身,額頭布滿了細(xì)汗。

    聽到動靜,時歌披衣起身,點亮了燭臺,從里間走出來,問白霜:“怎么了,做噩夢了么?”

    “娘娘……”白霜心有余悸,煞白著小臉,“奴……奴婢好像聽到了女鬼的叫聲,好……好可怕!”

    時歌看了眼沒關(guān)嚴(yán)實的窗戶,走過去關(guān)緊,把外面的一干風(fēng)雨全都關(guān)在了外面,然后她笑著拍了拍白霜的頭,掀開熱乎乎的被窩擠了進(jìn)去,道:“做噩夢而已,今晚我跟你睡。”

    “是。”白霜點頭,以前閃電打雷,原女配也會和白霜擠一個被窩,她倒沒覺得奇怪。她重新躺下,可是那凄厲的叫聲一直灌進(jìn)她耳中,她始終無法入眠。

    她輾轉(zhuǎn)反側(cè),時歌伸手輕輕攬住她:“別怕,沒事了。睡吧,明天還要進(jìn)京呢。”

    時歌的手溫暖,帶著點點奶香,仿佛有魔力一般,白霜亂跳的心安定下來,她閉上眼,漸漸陷入了夢鄉(xiāng)。

    ☆、第80章 重生篇014

    【014】

    時文武大勝消息傳回京城,藍(lán)太禮心里煩悶。

    他堂妹真是太不靠譜, 寄信給他讓他勤加練習(xí), 她會在蕭衍那兒為他說話, 等待以后名揚天下的機(jī)會。

    他天天去校場練習(xí), 可圍剿倭寇的機(jī)會照樣是時文武的。

    時文武, 時文武,他到底有什么了不起!憑什么處處壓他一頭?真是晦氣!他有勇有謀又如何?仍是比不過時文武有個太師爹。

    呵。

    藍(lán)太禮嗤笑,將藍(lán)顏兒的信撕得粉碎, 再不去校場。近半個月都待在萬花樓里醉生夢死, 甚至為一個新來的姑娘,同幾個公子哥大打出手, 糾纏間失手打死一個小公子,還是藍(lán)大學(xué)士眾人疏通, 把這事壓過去,這才沒鬧到上面。

    這夜, 他不知喝了多少酒,終于衣衫不整從萬花樓出來。

    夜風(fēng)習(xí)習(xí), 街上偶有幾個行人,見藍(lán)太禮渾身酒氣, 罵罵咧咧的, 都嫌棄捂著鼻子,加快腳步避開跑遠(yuǎn)。

    藍(lán)太禮瞇著雙眸爬進(jìn)轎子, 頭越來越重, 眼睛越來越花, 他拍了拍腦袋,大著舌頭吩咐轎夫:“回、回府。”

    “是。”

    轎外,有人應(yīng)是。

    藍(lán)太禮咂巴著嘴,頭一歪,靠著軟墊闔上眼,漸漸沉睡過去。

    一路顛簸,轎子抬到城外燕山的山頂,有兩人等在那里,赫然是時歌和薛秀蘭。

    轎夫看到二人,停住轎子。

    右邊的轎夫扯下頭巾,是時文武最得力的屬下,徐啟山。平倭寇時,他對算無遺策的女諸葛時歌是相當(dāng)佩服,因此時歌托他把藍(lán)太禮“偷”出來,他二話不說,當(dāng)即拍胸脯答應(yīng)。

    他快步上前,眉開眼笑道:“三小姐,嫂子,人抓來了。”他最崇拜時文武,時文武厭惡蕭衍,于是他只當(dāng)時歌仍是時家三小姐。

    時歌道謝:“辛苦徐副將,我在山腰涼亭備了薄酒,還煩請你們在那兒等我和嫂子。”

    徐啟山知道,時歌是要支開他們,反正他下的迷藥足以讓一頭牛昏睡兩天兩夜,藍(lán)太禮現(xiàn)在就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絕不會蘇醒。

    他爽快應(yīng)是,帶著另外三個士兵,說說笑笑下山了。

    待他們離開,薛秀蘭才問時歌:“小歌,這人誰啊?”

    時歌掀開轎簾,藍(lán)太禮睡得死沉死沉的,鼾聲如雷,她打開麻袋,直接從藍(lán)太禮頭上套下去,然后一把把他扯出來,扔到地上。

    她蹲下捆麻袋,回薛秀蘭:“藍(lán)太禮。”

    “藍(lán)太禮?”薛秀蘭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不過想了半晌又沒什么印象,片刻,她眨眨眼,“他得罪你了么?”

    “嗯。”時歌點頭。

    薛秀蘭蹲下,幫時歌打死結(jié):“好,他得罪你,就是得罪我,我來!系死結(jié),我可在行了。”

    時歌松手,一切都交給薛秀蘭。

    她今夜帶薛秀蘭來,就是要她親自動手報仇。薛秀蘭寶貝到心尖的時世澤,是被藍(lán)太禮塞進(jìn)麻袋,從屋頂一遍又一遍扔下,活生生摔死在她面前。

    藍(lán)太禮,實在該死!

    “捆好了,接下來如何做……抽他?”薛秀蘭抬頭,時歌就遞過來一根泛著銀光的細(xì)長鞭子。

    “嗯。”時歌認(rèn)真道,“抽到你不想抽為止,然后再把他推下山。”

    “推下山?”薛秀蘭嘴巴張大,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上陣殺敵沒問題,可殺人不行。小歌,他得罪咱們,咱們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便是,不至于殺了他。”

    “他不是人。”時歌莞爾,“嫂子你放心,出事我來扛。”

    她毫不擔(dān)心藍(lán)家來找事。

    如今的藍(lán)家可不是原書的藍(lán)家,那時的藍(lán)家有蕭衍護(hù)著,有平倭寇的無上威風(fēng)。現(xiàn)在,不過跳梁小丑。

    “我、我還是下不來重手。”薛秀蘭為難,她知時歌跋扈,也愿意寵著她跋扈,然而殺人不是小事,為一時得罪,任性殺人,更不可取。

    “大嫂,你知道么?藍(lán)太禮前些日子為一個花魁爭風(fēng)吃醋,生生打死一個少年。”時歌頓了頓,“其實也不止少年,他之前因為嫉妒一個比他優(yōu)秀的男子,將男子年僅幾歲的稚童塞進(jìn)麻袋,當(dāng)著稚童父母的面從屋頂一次又一次摔下,直至摔成rou泥,活活摔死了。”

    說完,她認(rèn)真看著薛秀蘭:“大嫂,你說這樣的藍(lán)太禮還算人么?”

    摔死幾歲的孩子?

    薛秀蘭冷不丁想到時世澤,若是有人敢傷害她的孩子,將時世澤從屋頂扔下來,哪怕拼命,她也要一口一口撕扯下那人的血rou!

    她眼神一冷,揚手一鞭子,重重抽到藍(lán)太禮身上:“畜生!”

    捆緊的麻袋動了動,藍(lán)太禮在睡夢中悶哼一聲:“嘶!”

    不夠,不夠!

    薛秀蘭眼前不斷閃過時世澤從屋頂摔下來的畫面,他小小的,溫溫的身體塞在麻袋里,她看不清,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看到源源不斷的血從里面滲透出來,染紅了麻袋,也染紅了薛秀蘭的雙眼。

    “畜生!你這沒人性的畜生!”薛秀蘭滿腔怒火,下手越來越狠,很快,麻袋里有血滲透出來,淡淡的血腥味彌漫。

    藍(lán)太禮從疼痛中清醒,他四肢動彈不得,被困在黑漆漆的麻袋里,身上皮開rou綻,只能聞到血腥的氣息。

    他掙扎,他哀嚎,然而沒有用,薛秀蘭充耳不聞,一下一下用力抽打藍(lán)太禮,她忘不了,忘不了那個被血液染紅的麻袋,眼前閃過鮮活的畫面。

    那是……她的寶貝啊!

    直至天光破曉,薛秀蘭總算停了,她無力扔開鞭子,精疲力竭癱軟在地,里面的藍(lán)太禮已經(jīng)沒了生息。

    她活生生把藍(lán)太禮抽死了。

    她雙手撐地,仰頭看著靜靜陪著她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