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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有好人,若不是魔修打上山來,流云山怎會遭了大劫,越師兄的眼睛又怎么會瞎。沈越見他情緒低落,又心疼又好笑地哄他道,“那我筑基之前,小師弟可愿意當我的眼睛?”陸岳西猛地將頭又抬了起來,沈越覺得他那雙眼睛里簡直閃著噼啪的光。“師兄盡管吩咐!”陸岳西對著山一樣高的藏書,十分有干勁地擼起袖子,“要看什么書,我都給你尋來。”沈越摸到窗邊坐下,摸著下巴想了想,道,“整日修仙修仙,大家都想往天上走,那天上是個什么樣。你就找找看有沒有說仙界的書。”陸岳西手一頓,苦笑著道,“師兄又捉弄我,天上什么樣,哪有這樣的書。”沈越奇道,“怎會沒有?難道以往仙洲大地飛升之人,就沒有一個留下個一星半點兒的記錄嗎。”“既已飛升成仙上了天,就沒見誰還從天上回來給大家講講上面是個什么樣兒的。”陸岳西道,“何況近幾千年來并未有人飛升成仙過,曾經最有望登上仙途的就是仙門的仙主大人了,可師父說了,鹿晏城之戰后,仙主都失蹤了兩千多年了,也不知道是隕落了還是怎么的。”沈越苦笑,他本是想尋些和仙界文字有關的書,看看自己識海中的這部仙法究竟是個什么意思,照小師弟這樣說來,別說是文字,恐怕就是找到有關仙界的書,也多半是杜撰的腦洞了。“哎……”若是有誰讀得懂仙界文字就好了。“月兒別鬧。”墮仙崖下,藍結衣靠著樹,膝蓋上放著本書看的正入神。他將爬到書上故意把紙弄皺搗亂的小黑蛇抓了下來。微風撫起,美人花瓣被飄下,落在他的肩上。小黑蛇纏上他的手腕,尾巴尖兒垂下來,無聊地在書上那些誰也看不懂的文字上一刮一刮的。又是月黑風高夜,一個俊俏的黑影躡手躡腳地溜達到沈越的竹屋前,正是小師弟陸岳西。他四處看看,見眾人都休息睡下,這才小心翼翼地朝沈越半啟的窗內輕叫一聲。“喵~”竹屋門從內輕輕打開,沈越摸摸索索地扶著門出來。一入夜,沒了光,黑天戴墨鏡是真的瞎,陸岳西成了沈越的御用導盲犬,他帶著沈越悄悄下了山,繞過法堂和道場,兩人躲過幾波夜巡的弟子,一路有驚無險地溜到后山的朝天湖。曾經一度讓沈越心心念念的流云山靈鶴就棲息在此。“越師兄為何非要到這里來,這里可不許弟子亂入,被掌門發現了,屁股給我打開花。”陸岳西緊張兮兮地守在路邊,一邊嘀咕一邊四下張望著給沈越把風。沈越嘻嘻一笑,摸摸鼻子道,“謝啦小師弟,你在這里守著,來人就知會一聲,我去去便回。”于是提著竹竿,磕磕絆絆地朝里走去,轉了個彎兒,確定陸岳西看不見自己了,這才把黑布一扯,一臉垂涎地搓著手往里竄去。月出云稍,映得朝天湖波光粼粼,岸邊數十只丈高的巨大靈鶴已經將頭埋在翅膀下,沈越圍著找了一圈兒,盯上了一只遠遠離群的,才想躡手躡腳地摸過去,還沒靠近,這只靈鶴便被驚動,抬起頭來看著他。沈越忙一施禮,他是煉氣五期的小弟子,見了靈鶴也是要行禮的。“弟子驚擾仙鶴前輩休息了。”靈鶴是靈鶴,仙鶴是仙鶴,沈越不著痕跡地拍了個馬屁。那靈鶴果然鳥心大悅,又見他只是問云宗的煉氣期小弟子,便抖了下巨大的翅膀,收了戒備之心。沈越又道,“弟子曾遭流云山大劫,被魔修擄走,歷盡千辛百難地撿了條命,逃回山來,這一路上,多虧一位鳥兄舍命相救,如今這位兄弟去了,弟子無以為念,唯有……”他一邊胡扯著,一邊靠近靈鶴,趁它不備,伸手迅速扯下一根黑白相間的鳥毛,三下五除二地把發髻重新挽好,將鶴羽當做發簪插在頭上。“唯有求一根前輩的仙羽,以解相思之情……嘿嘿。”沈越怕靈鶴發怒驚動眾人,鳥毛到手就準備立刻溜溜球,于是又是點頭又是行禮地往后退了幾步,正要轉身開溜,冷不防這一抬頭,就不經意地對上了靈鶴的一雙眸子。那一雙本是純黑的鶴眸,忽地閃過一絲紅色的光。沈越頓時一驚,以為自己眼花,再復看去,靈鶴雙眸卻已毫無異常。“喵~”陸岳西見沈越從湖邊回來,忙過去拉住,見他無甚變化,只是頭上的簪子換成了一根鶴羽。頓時嘴角一抽,他自小在問云宗長大,向來乖巧不敢夜游,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鬧了半天是來陪人偷鳥毛的。兩人一路溜回流云居,沈越一路心神不寧。沈父的話在他心中盤桓不去。“——眾人死相各不相同,都是些外傷,更像是被野獸撕咬所傷。可自從鹿晏城之戰后兩千年,妖獸群龍無首隱匿行蹤,極少出現,根本無跡可尋。何況這些世家都在人族修士聚集的繁華之地,若是出現妖獸,個個都是龐然大物,怎能不驚動旁人,不知不覺就被滅了滿門。”“小師弟。”沈越被陸岳西送到自己的竹屋前,突然叫住他。“怎么了越師兄?”“你聽說最近有修仙世家被滅門的事了嗎。”陸岳西搖了搖頭,又想起沈越看不見,便道,“不曾聽說。”“流云山上養了百十只靈鶴,想來那些大小世家也多有靈禽供養罷。”沈越臉朝天揚了揚,所有所思地道。“你說……那些鳥兒……會不會咬人呢。”作者有話要說:人言可畏第9章第九章之后數日并無什么異常之事發生,倒是他頭上的鶴羽發簪不知怎地成了流云居小弟子們的新流行。問云宗弟子淡藍色的道服本就小清新,再加上流云山獨有的黑白鶴羽,怎么看都有股子縹緲仙風。于是夜游的小弟子們忽地多了起來,不過十幾日,人人頭上都簪著鶴羽,朝天湖的幾只靈鶴都快得被捋禿了,負責供養靈鶴的弟子又氣又心疼,一路帶著幾只都要得了抑郁癥的靈鶴鬧到法閣去。趕巧告狀的時候掌門清江道人也在。這一打眼見門下弟子們一個個頭頂鳥毛,不成體統,饒是清江道人看了也不淡定了。狠罰了一干夜游拔毛的弟子不說,還順藤摸瓜揪出時尚禍首沈越,一怒之下丟到朝天湖,罰他專門照顧那幾只禿毛靈鶴,誰也不許幫忙,什么時候那幾只長出新毛兒了,什么時候再給放出來。自打那一晚回去,靈鶴眸中一閃而過的紅光就令沈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