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3
書迷正在閱讀:墮仙(穿書)、Infinite Love ∞ 無限愛、喜馬拉雅之巔、賈赦有了紅包群[紅樓]、多情此非愛、我寫的綠茶跪著也要虐完[快穿]、路澤和畢盛二三事、人人當我是傻瓜、我很喜歡你、(西游記同人)噬海花(H)
麟兒:“真的?”他感覺跟做夢似的,語氣里透著興奮和好奇,就好像把武林盟主的職位,當成孩童過家家時隨便選出來的老大,全沒有莊重嚴肅,自己看不到半點功利。眾人又被他逗笑了。玄真師太:“沒那么簡單。”武當掌門張元駒不由失笑:“此誠武林危急存亡的關頭,是故事急從權,但此次比武畢竟太過草率。我等商議過后,決定請小兄弟暫代盟主,等到清剿歸離谷以后,再辦一次武林大會。屆時,你同最終勝出者比武定輸贏。”金麟兒本就不是真心想當盟主,聞言欣然應允,點點頭,道:“如此甚好,是該更慎重一些,要是再選出個玄悲師太,那就麻煩了。”玄真又被氣得牙癢癢。各派掌門人合力,鐵匣終被開啟。一方由黃銅打造的武林盟主印,在玄悲師太手上近十年,終于重見天日。銅印锃亮,閃耀著熠熠輝光。空聞把銅印取出,為金麟兒雙手奉上。金麟兒點頭致謝,伸出雙手接過銅印,正納悶傅青芷怎還不出手,便聽得華山弟子所在的看臺傳來一道聲音,那是他絕不會忘記的,師兄周行云的聲音。“且慢——”周行云躍上擂臺,跟六派一幫的掌事人站在同側,與金麟兒對峙。金麟兒起先覺得好笑,心道:來了來了,狐貍尾巴露出來,她總算準備出手了。然而,等到面對面同“周行云”站著,清清楚楚地知道,這是傅青芷頂著周行云的臉,他又覺得格外難過,苦著臉問:“師兄要做什么?”周行云瞥了金麟兒一眼,神情動作與周行云全不相同。他大袖一甩,朗聲道:“諸位前輩,在下華山派周行云,跟薛念郎是同門師兄弟。自他入華山后,經學、劍道俱由我親手教授,我與他情同手足。但有一事,我不得不如實稟報。”金麟兒攥緊拳頭,作焦急狀:“師兄!”周行云瞥了金麟兒一眼,目光冷峻:“薛念郎是化名,此人真名金麟兒,是金光教教主趙朔,與我師父薛正陽之女薛靈云的兒子。”此話一出,臺下瞬間炸開了鍋。“師兄,你……”金麟兒試圖上前抓住周行云的手“乞求”他不要再說,自然被對方甩開。他面上神色慌張,心中卻如釋重負——這都是孫擎風的主意,兩人漂泊多年,藏頭露尾,有家不能回、有名不能用,他想讓金麟兒活在陽光下。金麟兒若在擂臺比武中展露頭角,就能得到機會,在萬眾矚目下亮明身份,同時把傅青芷引出來,一則為金光教洗刷冤屈,二則揭開朱煥之死的真相。周行云:“他所修習的,是從昆侖妖界傳來的,魔教世代傳承,功法精深、威力無匹,然而,須殺人飲血方能練成。近年來,在江湖上為非作歹的鬼面公子,非是穆瑤光,而是這位金光教第六任教主。”周行云說著,轉身朝向穆瑤光,問:“姑娘,是或不是?”傅筱頭都懶得抬:“不是,我就是鬼面公子,這人是誰?我可不認識。你們說了半天,到底要不要殺我?若要,那就快些動手。”“你連武功都不會,被人誣陷如何都不反駁!”周行云氣得面頰顫抖,因怕露出破綻,強行把這怒氣壓住,“你身上帶著青銅鬼面,定是為他所迫替他頂罪。”周行云此話說得巧妙,把至少把少林從中摘了出去。空聞總算是有了說話的底氣,道:“薛少俠,還是先把銅印放下罷?”“哎,先等等。”張清軒跨步上前,擋在諸位掌事人和金麟兒中間,“空聞方丈,那穆瑤光是你們少林派抓來的,說她就是鬼面公子。先前老道沒見過這姑娘,信你少林的信譽,但此時一看,她還真是根本不會武功。怎的,難道你們冤枉好人,只想找個由頭開英雄大會?”事態發展到這一步,竟有些撲朔迷離了。空聞沒有說話。先前主持比武的僧人卻不禁發聲:“此女身上帶著青銅鬼面,且是狐妖幻化人形,又親口承認自己就是鬼面公子,少林派信她所言,何錯之有?反觀貴派,聽聞周少俠常年在外游歷,竟都能識破這薛念郎的身份,張掌門作為執法長老又是代掌門,如何會不知?抑或是,你看他武功高超,包庇他是另有所圖?”張清軒:“休得血口噴人!”周行云看著張清軒,道:“師叔,三年前,我師弟朱煥離奇身亡一案,乃是由你主辦,至今未有結果。但是,華山派弟子盡皆知曉,朱煥是被金麟兒親手用竹箭射殺。你一直在包庇他,弟子今日實在不吐不快,非為陷我派于不義,只是不想華山在你的帶領下誤入歧途。”華山弟子此時回憶起來,發覺張清軒果真是處處維護金麟兒,又因周行云為人和善,親手教過薛念郎,對這師弟疼愛有加,此刻能夠當眾揭發薛念郎,讓他們不能不信。張清軒振袖暴喝:“無憑無據,如何污人清白?行云,本掌門命你閉嘴!”周行云拔劍出鞘:“掌門師叔,你同我師尊交好,必定早就知道薛念郎即是金麟兒。你們包庇他多年,只怕已被這魔教妖人蠱惑,實在令弟子心寒。今日,弟子不自量力,誓要為我華山派清理門戶。”空聞面色仍舊平靜,正想向金麟兒開口索要銅印。金麟兒把銅印往身后一收,張大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瞪視諸位掌事人,耍賴道:“我憑自己本事掙來的就是我的,憑什么給你?我就告訴你們了,我是金光教第六任教主金麟兒,我武功特別厲害,你們覺得自己搶得回去?”武當的張元駒一把年紀,玩性仍很重,笑道:“話不能這樣說,銅印是你騙去的,怎能當真?凡事都要講道理。”金麟兒:“那你們為何不聽我講道理?”張元駒:“你是金光教的人,就不算武林盟眾,若非武林盟眾,又如何能做武林盟主?真要講道理,我們該一窩蜂沖上前打你了。”激戰正酣的張清軒和周行云,忽被一道憑空射來的劍氣中斷打斗。兩人所持俱是寶劍,卻被這道劍氣一擊就攔腰折斷了。“我說張老馬,你說金光教教主非武林盟眾,問沒問過武林盟主玄悲師太的意思?你們幾個加起來上千歲了,在這兒欺負一個小娃娃,為爭個武林盟主,全都不要臉了!”眾人循聲望去,但見一人凌空踏風而來。來人身材高大,臉龐瘦削,鳳目含光,模樣不過四十來歲,但頭發已是黑白駁雜。他穿著普普通通的文士衫,頭戴一條太極巾,縱然如此亦掩蓋不住瀟灑氣度,以及目中三分狷狂。金麟兒兩眼放光,沖上前去,撲到這人懷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