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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指點金麟兒對敵,亦是游刃有余。金麟兒信心倍增,全神貫注應對敵手,二十招下來,竟也在那水匪頭子身上砍了四五刀。孫擎風有意讓金麟兒慢慢打,一是歷練,二則是他心中不快,想將對方羞辱一番,替金麟兒出出氣。傅青芷松了口氣,即刻停止化形。她正用視線四處搜尋孫擎風的身影,忽見對面的水匪竊竊私語,似是知道頭目將敗,相約前來幫手。她立刻大喊:“當心背后!”金麟兒一刀砍斷那水匪頭子的右臂。意圖被識破的水匪們惱羞成怒,紛紛殺向傅青芷。千鈞一發,黑暗中忽然閃現出兩個身影。一人揮劍突刺,一劍砍去兩人手臂。另一人大掌一揮,帶著森寒冷意的真氣,直接把最靠近傅青芷的一名水匪拍飛五丈遠!不過半柱香,三十六名大雁灣水匪,已經沒有一個能再站起。大戰過后,那兩個突然現身相助的神秘人,即孫擎風與穆天樞,不約而同地面朝湖水,負手而立。金麟兒收刀入鞘。兩人自知闖禍,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敢先開口。傅青芷把金麟兒推出去,嬌滴滴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跟我這樣的婦道人家比。”金麟兒抓住傅青芷的衣襟,險些扯開她的衣裳,閃身跑到她背后:“你不是說自己不是女人嗎?”傅青芷一指點在金麟兒眉心,一本正經道:“我決定從此刻開始做個女人!”繼而把胸一挺。金麟兒說不過傅青芷,只得硬著頭皮上。他把青銅面具取掉,夾在腋下,鼓起勇氣走到孫擎風身后,拉住孫擎風的衣擺,輕輕扯了兩下,低聲道:“大哥,我錯了。”孫擎風冷哼一聲,不答話。金麟兒:“我不是錯了,我是又錯了。”孫擎風不回頭,問:“錯在何處?”金麟兒:“自不量力,以身犯險。”孫擎風:“不對。”金麟兒:“我不是不信賴你,只是想自己試試。”夜風吹動湖水,水花拍打河岸。此起彼伏的浪聲讓人發慌。金麟兒不由加重力道,拉扯孫擎風的衣擺。孫擎風一把拍開金麟兒的手,轉過身來,厲色道:“把手伸出來。”金麟兒低垂著腦袋,把手舉到孫擎風面前,攤開兩個手掌:“你打我吧,別生氣。”“你的兵器,用錯了。”孫擎風彈出一指,拍掉金麟兒手中大刀,高舉右手,朝金麟兒的手掌拍下。金麟兒閉上雙眼,咬緊牙關。但他沒等到疼痛,只感覺到孫擎風的手掌落到自己掌心時,輕柔得像是一片羽毛。金麟兒不解地望著孫擎風,等待發落。孫擎風把手放在金麟兒手里:“你的劍,在此。”濕冷的夜風拂面,金麟兒的額發被揚起,雙眉間兩瓣金色印記光滑流轉,眼睛有些濕潤。第39章傾塌翌日清晨,穆天樞理清大雁灣之事的來龍去脈。他作為歸離谷谷主,常年護一方平安,剿滅水匪就像吃飯一樣尋常。但是,他作為父親,對于傅青芷傾力相助金麟兒的舉動,感到格外的詫異。他甚至用看未來女婿的眼神打量金麟兒,止不住搖頭嘆息:“女兒,你的眼光向來不好啊。”金麟兒哭笑不得,解釋一通,一時大意提到陳云卿。穆天樞驟然變臉:“我穆家,斷不會同朝廷中人有任何瓜葛!”金麟兒:“先前都是誤會。”“你不提他還好,一提老夫就來氣。”穆天樞轉向傅青芷,瞬間轉怒為笑,但隱約帶著股疏離感,“先前事忙,不曾追究,乖女兒,緝妖司憑什么追捕你?要不要爹沖到昆侖,把他們拉出來打一頓,為你出氣?”傅青芷早有準備:“男人們自己癡傻,總怪女人生得太美。陳云卿喜歡我,他爹不相信,為了不讓我們在一起,空口白舌污蔑別人是妖。”穆天樞:“這一點,我倒是同意,那姓陳的是個傻子精。”金麟兒打起哈哈:“云卿大哥苦戀穆jiejie。可憐天下父母心,他父親陳指揮使的心情,大抵跟谷主一樣,覺得他是被迷惑了。”穆天樞:“昨夜,那聽妖鈴會響?”金麟兒:“這……”穆天樞又追問:“你既被狐妖糾纏,手里又有這件法器,為何先前不戴上?”金麟兒不會撒謊,無奈地望向傅青芷。“爹,你就不要再亂猜了。”傅青芷嚶嚀一聲,從衣襟內的暗兜里,取出一疊書信,遞給穆天樞,梗著脖子說,“我喜歡姓陳的,常常同他書信來往。他不嫌我嫁過人、比他大,知我在雪崩中死里逃生,此后一直體弱,于是送我一塊破石頭。”傅青芷扯下頸間帶著的一條細皮繩,舉到穆天樞面前:“你不喜歡他,我不想讓你知道。但你既然因此懷疑我,我只能告訴你,這是我同他的定情信物。”皮繩上綴著一塊小圓石,乍看平平無奇,但仔細一瞧,卻隱隱有光華流轉,不似人間之物。穆天樞把石頭拿在手里,細細查驗。金麟兒被傅青芷撞了一下,趕忙戴上聽妖鈴。一顆小小的銀鈴,初一接觸到金麟兒的皮膚,就發出了一陣爆響。穆天樞:“靈晶石?”傅青芷故作不知:“那是什么?”“妖邪物件,爹先替你看看。”穆天樞把石頭握在手里,看傅青芷瞬間色變,剛剛壓下的脾氣又起來了,“怎么,爹在你心里,還比不上一個臭小子?”穆天樞當著傅青芷的面,把陳云卿的信一封接一封的撕碎,指了指金麟兒:“你縱是嫁給個傻子,亦不可嫁與官家子。”“爹,我恨你!”傅青芷正愁找不到借口離開,當即裝作大哭,沖金麟兒打了個暗號,踩著小碎步跑走了。穆天樞冷哼一聲,不管傅青芷,低著頭不知在思索什么,漫不經心地說:“你最好日日戴著這破鈴鐺,狐妖變化多端,你防不住。”孫擎風:“穆谷主,那傅筱心臟殘缺,聽說他剛從白海入人間時,身體極為虛弱,似乎跟我一樣須飲血度日。但在華山時,我并未發現異常。難道,他已經突破了什么境界?”穆天樞嗤笑道:“天地間,人是萬物靈長,妖的壽數雖長,但悟性太低、修煉緩慢。區區兩百年,一個身體殘缺的半妖,能突破至甚么境界?血本無用,有用的是血中蘊藏著的靈氣,若有別的靈氣來源,他自然無須飲血亦可修煉。”孫擎風的視線落在靈晶石上,問:“譬如此物?”穆天樞點頭:“靈晶石,不算太稀有,可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