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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愛極了,不禁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道:“你答不上來,肯定是騙我的。”“不許亂摸!”孫擎風瞬間炸毛,恨恨地瞪著金麟兒,不過片刻又把頭扭向另一側,罕見地支支吾吾起來,“白海軍營,軍營,沒有女人。”金麟兒:“女人?”孫擎風:“男人們血氣方剛,自己想辦法紓解。”金麟兒抱著孫擎風的胳膊不放,道:“大哥,我都十七了。你入軍營的時候才幾歲?血氣方剛,是十四還是十五?我若是走在路上,突然‘滿則溢’,肯定又要被人笑話了。”孫擎風氣急敗壞:“我不是說過了,走在路上不會滿則溢!你到底做什么鬼鬼祟祟地跟著我?你如此偷窺,是不是君子應為?”金麟兒被問住了,自然不敢說自己是來進行秘密試煉的,咬了咬嘴唇,終于想到一個借口,道:“我就是,想看著你,沒別的。”聽到那句話從金麟兒雙唇間跑出來,孫擎風就知道自己輸了。雖然他還是掙扎了一番,裝作眼瞎耳聾,試圖若無其事地獨自離開。金麟兒對孫擎風的脾氣了若指掌,知道他若想離開,自己強留不住,縱然是留下了,亦沒什么意思。他不像狗皮膏藥似的貼著孫擎風,反而僅僅是攥著他的一根手指,只用了微乎其微的力氣,就把孫擎風拖住了。他站在孫擎風背后,小聲說:“大哥,我們相識快五年了,日子已過了近半,你可活夠了?我覺得不夠。我們在一起,多做些快樂的事,有什么不好?”紅日沉入山谷,天色迅速暗了下來。孫擎風嘆了口氣,握住金麟兒的手,轉過身來,一把將他拉入懷里。他把金麟兒抱到先前那塊大石頭上,將他的手掌握在自己手里,比了比大小,嘆道:“你我初相識,你從雪地上走過,腳印還沒老子巴掌大,手就更小了。當時不敢牽你,怕把你碰壞了,想扇你巴掌將你叫醒,又怕不當心把你給打死。”金麟兒樂呵呵的笑:“哪兒那么脆弱?”孫擎風:“我還怕石屋里太臟,一不小心就把你臟死了。”現而今,金麟兒手指修長,跟孫擎風比起來雖仍顯小,但無疑已是大人模樣。他聽過孫擎風這番話,只覺得其中蘊藏著無限的溫柔情意,笑說:“長大了就不值錢了,你都開始揍我了。”孫擎風哂笑:“揍你一巴掌,還記大哥的仇?”或許是被金麟兒叫習慣了,孫擎風亦開始以大哥作自稱。聽到金麟兒慌忙否認,他心中覺得很舒坦,又多說了兩句:“老子原以為只要忍你幾年,待你長大成人,咱們便誰都不用管誰。可你總是長不大,或者你跟別人格外不同,越是長大,越多麻煩。”孫擎風衣袍大敞,金麟兒坐在他身上,隱約能感受到他的皮膚、他身上的涼意,甚至于他內心的躁動,漸覺口干舌燥。金麟兒舔了舔嘴唇,側臉貼在孫擎風胸口,被孫擎風推開,便退而求其次,靠在他肩頭,道:“你以前說過,我是魔頭,是你命里的克星。”“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孫擎風遲疑片刻,無奈地將唇貼在金鱗兒耳邊,低聲同他說了幾句話,又囑咐他“切莫太過用力”,繼而將臉別向另一側,裝作看風景。金麟兒解開褻褲,感覺到血氣上涌,被孫擎風看著,雖有羞臊,但這羞臊下面,更有一層隱秘的快樂。他按照孫擎風所說的方法,握著自己胯間那物,上下動作片刻,忽然悶哼一聲,道:“大哥,有、有些疼。”孫擎風瞬間看向金麟兒,朝他那地方看了一眼,嘲道:“下手沒個輕重,你當那是別人的?不打算替趙家傳宗接代了?”金麟兒:“你知道我笨。”他其實算不上笨,但頗有種“飽食終日,無所用心”的自由散漫,所有的聰明才智,可能都用來對付孫擎風了。“打哪來的討債鬼?”孫擎風有片刻掙扎,卻為金麟兒眸中的秋水所浸沒,“你……算了,你閉眼。”他把金麟兒額前戴著的玉扣太極巾解下,換了個位置系上,輕輕蒙住他的雙眼,在后腦上打了個結,用食指挑了挑這條布巾,問:“捆著可難受?”金麟兒雙眼被蒙住,很不習慣,不由仰起頭,將臉朝向孫擎風的方向。透過烏色的紗布,以及日落前最后一道天光,他能隱約看見孫擎風的人影。他搖了搖頭,鼻尖觸到孫擎風的鼻尖,嘴唇貼著孫擎風的嘴唇劃過:“哎?不難受,你在就好。”“莫要偷偷看我,你不知羞,我知道。”孫擎風用腦袋撞了金麟兒一下,讓他把臉別開,掌著他的兩只手,慢慢帶他動作。金麟兒聽話地閉上了眼睛,因為看不見東西,身上的感受便越加明顯。他清晰地感覺到,孫擎風的手握著自己的手,胯間那物被雙手包握著,他帶著自己上下動作,手指略有些粗糙,時不時會碰到自己的身體。孫擎風指尖冰冷,金麟兒卻覺得,他每每碰到自己,都像火在冰面上劃過,能讓自己瞬間融化,化成水,化成沙,化成春風吹生野草。野草蓬勃生發,成了一片荒原,成群的野馬狂奔而過,金麟兒的心里全都是亂的,但很快樂。夜幕成了一條輕盈溫暖的棉被,不知不覺間,已經罩在兩人身上。黑暗中,金麟兒的喘息聲若有似無地飄著,像是一片又一片柔軟的鵝毛,一片又一片,全都落在了孫擎風的耳朵了。第25章暖陽那個傍晚如夢,像霞光山嵐。在日出時如煙云消散。孫擎風事后回想,實在覺得古怪,過不去心里那道坎,反復告誡自己:“定是那小魔頭給我下了蠱,否則,老子才不會頭腦發熱。往后須得謹慎小心,不再上他的當。”然而事情已經做過,不得抵賴,他思來想去,不得脫身辦法,干脆破罐破摔假裝失憶,獨獨忘卻在瀑布邊發生過的事。金麟兒則琢磨著:“聽大哥的口氣,那事本就尋常,兄弟們相互教導,沒甚大不了。可是,我讓他教我,他不僅十分抗拒,過后還假裝失憶。這難道不是關心則亂?他一定很在意我。”他覺得自己與孫擎風之間,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親密,每每回想起來,都會不由自主地傻笑,知道來日方長,暫且配合著孫擎風裝聾作瞎。然而,世事豈能盡如人所愿?人世間的情愛癡纏,向來不知從何而起,仿若水滴石穿,是日積月累而來,沒有哪一滴水磨穿了石頭的說法。當一個人開始心動,就意味著,他心里最堅硬的地方早已被情思消融,像平白地遭受了白蟻的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