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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兒似有所感,知道孫擎風心中掙扎,不愿讓他為難,狠下心來故意激他,吊兒郎當?shù)卣f:“大哥,你要打就打吧,打完好睡覺,我困了。”孫擎風神經(jīng)緊繃,一時間沒看出來金麟兒是故意激怒自己,扯開他的褻褲,高高舉起手掌,對著他的屁股使勁拍了一掌。啪的一聲,金麟兒雪白的臀瓣上,印上了一個粉紅的五指印。孫擎風:“你可知錯?”他只覺得手疼,在戰(zhàn)場上被刀劍砍傷,都沒有這樣疼過。金麟兒雖已做足準備,但真被孫擎風打了,腦袋里完全是一片空白。大哥打我?他打我了,我真的惹他生氣、讓他傷心了?金麟兒越想越懵,不過片刻,就已想象出孫擎風負氣離開自己的情景,登時無比難過,哭得傷心欲絕。孫擎風不聲不響,并不理會。金麟兒哭得越發(fā)起勁,閉著眼睛掙扎大喊:“我錯了!我再也不胡鬧,以后都聽你的話,你別不要我!”如此過了好一陣,當他喊得嗓子都啞了,再度睜開眼時,才發(fā)現(xiàn),孫擎風其實只打了自己一巴掌,而且早就已經(jīng)躺上床睡著了。金麟兒灰溜溜地爬上床,想擠進孫擎風被窩,卻發(fā)現(xiàn)他裹得嚴嚴實實,一絲縫隙都不留給自己。他只能獨自睡一個冷冷的被窩,把在長安府買的那只小黑貓泥哨翻出來,抱在懷里,嗚咽兩聲,難過地睡著了。孫擎風睜開雙眼,悄悄撫摸金麟兒的臉,擦掉他臉上的淚痕,又伸出食指,在他懷里那只小貓的腦袋上蹭了兩下,嘴唇翕動,說了句什么,沒有發(fā)出聲音。他看向窗外,發(fā)現(xiàn)月亮仍是那個月亮,但它到底是好看還是難看,甚至于這天地是壯美或是丑陋,自己都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了。那夜過后,兩人仿佛回到了初相識的情形。孫擎風總是冷著臉,金麟兒總是小心翼翼。但實際上,一切都已完全不同。孫擎風只是擔心,若自己對金麟兒太好,會讓他任性妄為,故需保持著長輩的威嚴。他還有一點擔心,不敢讓任何人知道,甚至連想都不敢多想。金麟兒的心緒亦很復(fù)雜。從前,他不敢惹怒孫擎風,是怕對方拋棄自己。如今,他已是華山弟子,有親外公、有師兄弟,知道孫擎風同自己生死相關(guān)絕不能分開——正因如此,他才不愿意消耗孫擎風對自己的感情,心想著:“如果大哥討厭我,又不得不同我待在一起,那該有多難受?”他更加明白,孫擎風有一句話說得很對,他不是自己的父親,不是自己的兄長,而是自己在這個世上最最關(guān)心、最最想保護的人。.夏天很快過去,秋老虎開始肆虐。天氣燥熱,孫擎風在廚房幫工,身上總帶著油煙味。金麟兒常須飲血,縱使日日清潔身體,卻免不了會帶上禽畜的腥膻氣。師兄弟們都是清心修道的人,彼此間沒有太密切的交往,關(guān)系清淡如水,聞到金麟兒和他大哥身上的怪味難,免感反感。而這兩兄弟相貌平平,出身低微,舉止有些古怪。弟弟薛念郎,從沒有展現(xiàn)出任何過人之處,卻能被掌門收作入室弟子,更加讓人嫌惡。金麟兒偶然聽見旁人談?wù)撟约汗殴郑w慕自己運氣好,因知道他們不明真相,僅是一場誤會,便沒有放在心上,只想尋個機會,同大家相互了解、緩和矛盾。但有一次,他同幾個對自己抱有敵意的師兄弟相談,或許是沒注意說話的分寸,惹得對方不快。那幾人對他直言,竟說孫擎風滿身煞氣不像好人,還說他舉止粗俗不配入道門。金麟兒十分生氣,與那幾名弟子爭執(zhí)起來。因為沒學過武功,輕易被人被推到在地,但擔心控制不好體內(nèi)真氣,輕易還擊會傷人,他一直隱忍退讓,并不與人糾纏。這一幕正好被執(zhí)法長老張清軒撞見,那幾個欺負人的同門惡人先告狀,金麟兒還沒能解釋,已被長老處罰,禁足于洞府半月。金麟兒心中疑慮未消,本就無心學武,只向周行云解釋了兩句,而后借了幾本經(jīng)卷,回到積云府納涼讀書。孫擎風并沒有責備金麟兒,反倒為他的冷靜理智感到欣慰,告訴他:“旁人的看法,你無須介懷。一時的勝敗榮辱,則更加無關(guān)緊要。今次,你做的不錯。”金麟兒:“可你不是說,我的命很重要?”孫擎風:“他們想要傷你,或是殺你?”金麟兒搖頭:“我知道他們沒有惡意,易地而處,若我自己優(yōu)秀又用功,但師父卻更喜歡一個草包,我只怕會更生氣。這回是我交淺言深,說了他們的不是。”孫擎風:“這倒不像你會做的事。”金麟兒:“他們說我,都是實話,倒沒什么所謂。但我不喜歡聽他們說你的不是,我真的有些生氣。”孫擎風:“守住秘密要緊,若沒有危險,自當隱忍退讓,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叫省時度勢。若他們想對你不利,你就不必顧忌其他,這叫以直報怨。相比起來,你上回故意以身范險,則是愚蠢至極,懂?”金麟兒正容道:“懂了。”孫擎風摸了摸金麟兒的腦袋,算是同他和解。他側(cè)頭望向遠山,隨口道:“我上回說了些氣話,不是真想打你。莫生氣,忘了吧。”“一回生,二回熟,大哥想打就打,怎會有錯?都是我不對。”金麟兒撲到孫擎風身上,緊緊地抱住他,用腦袋蹭他的下巴,用極溫柔的語氣說,“大哥做什么,都自有道理,就算沒有道理,也一定是為我好。我都明白,我永遠都不會誤會你,不會生你的氣。”“嗯。”孫擎風罕見地沒有口是心非地說兩句怪話,他只應(yīng)了一聲,渾身僵硬,臉頰上浮著一層極淡的紅暈。金麟兒被罰禁足,孫擎風仍要去問道閣幫工。他不放心金麟兒獨處,便請周行云代為看管,做完工以后,帶著三個人的飯食回來,一同圍桌吃飯。第一日傍晚,周行云給金麟兒帶來了木劍。金麟兒歡喜極了,拿著目前戲耍。周行云:“我已將你們兄弟二人的事告訴師尊,他不是迂腐的人,只讓我觀察評判,決定是否教你武功。你知道隱忍自持,有容人雅量,我想,現(xiàn)在是時候?qū)W武了。”金麟兒萬分感激,覺得周行云身上的冷梅香今日格外好聞,道謝后多問了一句:“師兄身上為何總帶著香氣?”周行云從腰間取下一個銀制小球,道:“銀薰球,銀制香囊,內(nèi)裝巴山的山梅花。你可知道,劍仙周望舒?”金麟兒:“師兄是劍仙的后人!”周行云赧顏:“非也,我只聽過些傳聞,知道劍仙與江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