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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最差的一屆魔教教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從未對任何人說過這些話,此夜間娓娓道來,心中五味雜陳,但說到最后,直是心潮澎湃,覺得不悔當初,不虛此生。

金麟兒的發(fā)熱已經(jīng)褪去,但仍像個小暖爐。

孫擎風不自在地動了兩下,最終沒有把金麟兒推開。他沒聽見金麟兒說話,以為他又被嚇住了,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金麟兒不知何時竟已睡著。

鬼使神差地,孫擎風伸出兩指,輕輕碰了碰金麟兒肩頭的傷口,柔聲道:“我不會丟下你。”

洞外雷聲隆隆,暴雨不歇。

第17章啟程

云銷雨霽,彩徹區(qū)明。

第二日,金麟兒肩上的傷已無大礙。

孫擎風想就近尋個小鎮(zhèn),買些療傷的好藥回來。可金麟兒受傷后有些虛弱,說什么都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他看金麟兒面色憔悴,其實也邁不開腿,不得辦法,只能在洞xue附近找些野菜、獵些野物。

金麟兒躺在洞口平地上,懶洋洋地曬太陽,遠遠看著孫擎風,昨日一場風波轉(zhuǎn)眼就忘。

孫擎風每每抬頭,總能看見金麟兒對自己笑,實不知此般境況中,他為何還能如此開懷。

夜里,天又下起小雨。

山中黑沉寂寂,雨線銀絲般遮住洞口,雨滴落在水洼里,響聲不大不小,催人安眠。

孫擎風背靠石壁半躺著,警戒地注視著洞口。

金麟兒枕著孫擎風的大腿睡覺,不安分地揪著他方才洗好、披散著的濕頭發(fā),道:“孫前輩,昨夜我沒有睡著,我是裝的。”

孫擎風一抖腦袋:“我傻了才信你。”

金麟兒笑嘻嘻地說:“因為你不是個好人,所以我怕你說完以后覺得害臊,會殺我滅口。”

“哦。”孫擎風無言以對。

金麟兒用手撐著自己,想要爬起來,忘記肩上還帶著傷,一動便吃痛癱倒。

孫擎風一把接住他:“你怎就沒一刻能安生的?”

“從前,我只當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好人。”金麟兒摟住孫擎風,像只小狗似的,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臉,“如今,我覺得你是個大英雄。”

他陰謀得逞,心滿意足地躺下就睡,覺得像是吃了塊蜜糖,嘴里、心里全都甜滋滋的,喃喃自語道:“只有我知道,我一個人的英雄。”

孫擎風老臉漲紅,心道:“他把傷寒過給我了?”

“去你的!”過了很久,孫擎風才緩過勁來,輕輕推開金麟兒,挪到石洞另一側,雙手抱胸,懷中抱劍,打起十二萬分的防備。

他不是怕官兵、野獸或妖魔鬼怪,只是怕金麟兒再“侵犯”自己,那感覺實在嚇人——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已與金麟兒如此親近,成日挨在一處竟不覺難受。這很不對勁。

金麟兒被吵醒,迷迷糊糊像條毛毛蟲似地,蠕動到孫擎風身邊。

孫擎風又換了兩次位置,最終沒能甩開金麟兒,只得由他去了,有氣無力道:“你真是老子命里的克星。”

金麟兒咂咂嘴,夢囈著:“孫前輩,孩子……”

孫擎風心里正不痛快,不知哪根筋搭錯了,憤憤然回道:“孩子沒了!”

一晃眼,兩人已在石洞中過了六七日。

金麟兒提議動身往南方走,莫被追兵抓住。

孫擎風顧忌他有傷在身,堅持多留幾日,反正沒人能奈何自己。

休養(yǎng)期間,金麟兒又飲了一次血。看到鮮血,他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次受傷生病,不僅好轉(zhuǎn)很快,而且修為突飛猛進。孫擎風什么都不說,但他隱約猜到,這與自己前些天飲人血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lián)。

金麟兒試探道:“孫前輩,你這幾日看起來,似乎格外精神。”

孫擎風豈會不知金麟兒的小心思?他直截了當?shù)溃骸坝娢覐姡悄泔嬤^人血的緣故。天生萬物,唯人有靈,人血中靈氣最盛。若你自幼飲人血練功,如今已是天下無敵。但你不會,那就少想些沒用的。”

金麟兒:“可你呢,你想要天下無敵?”

孫擎風:“我就是天下無敵。不過,我這護法做得不好。我已不期望將你培養(yǎng)成魔教教主,只求時時跟著你,莫讓你被人殺了。”

金麟兒哈哈大笑,抱住孫擎風,發(fā)現(xiàn)自己又長高了,如今已與他的胸膛平齊,把臉埋在他的胸前:“我已知道你的苦衷,咱們練功的事情須得慎重。你若扛不住,我想辦法找人血喝,只要不殺人,只要他們自愿。”

孫擎風低頭時,金麟兒正仰頭看他,一對眼睛黑白分明,干凈清亮,跟兒時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他摸了摸金麟兒的腦袋,順勢將他從自己身上提起推開:“飲血的事,往后從長計議。眼下只有一件事,我須得問問你的意思。”

金麟兒被孫擎風拎著后衣領提在半空,揮舞著兩只手,試圖去抱孫擎風。奈何孫擎風太高,而他的手相較之下就有些短了,根本夠不著對方。

金麟兒覺得好玩,兩只手在半空中掄了許久,像兩個呼呼啦啦瞎轉(zhuǎn)悠的風車。然而,孫擎風并不理會,不過一會兒,他就玩膩了,垂著腦袋喘氣,道:“不用問我,你說如何就如何。”

孫擎風:“我想送你去華山。”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金麟兒的眼眶就已經(jīng)紅了。

孫擎風呼吸一滯,忙說:“我與你同去。但你總是哭哭啼啼,我消受不了,說不得把你送到就走。”

金麟兒的眼淚瞬間縮了回去,拍胸脯保證:“我再也不哭了!”

孫擎風啼笑皆非,伸出兩指,捏金麟兒的臉頰揪了兩下,咬牙切齒道:“教主,你這哭功,倒是練得爐火純青。”

三日后,兩人休整好,準備動身。

金麟兒蹲在地上收拾包袱,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轉(zhuǎn)頭望向?qū)O擎風,問:“孫前輩,我們?yōu)楹我トA山?”

孫擎風:“我已傷過你兩次,事不過三,若再有下次,我如何向趙兄交代?我想把你送到華山,找你外祖父薛正陽。若我出事,他可護你,至少可將我鎖在丹宵崖上的懸空牢里。”

金麟兒搖頭:“可是,我是我爹的兒子,外公必定不喜歡我。我聽說他很正直,說不得會將我們綁起來送去武林盟。”

孫擎風:“在云柳鎮(zhèn)上,我們已然露了行蹤,有心人一聽便知。比起四處奔逃,不若藏身在正派里。”

金麟兒拊掌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是讓我隱姓埋名,扮作尋常人上華山當學徒,而非同外公相認?”

孫擎風:“我扮作你兄長,去門派里做工,尋個僻靜的山谷住下。華山劍法不錯,但只是不錯而已,你愿學就學,不學便罷。過了年關,你便成人,我將正式傳授你里的功夫。”

金麟兒疑惑道:“我們直接住在山中就好,何必要拜入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