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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多半問不出什么。他決定旁敲側(cè)擊,轉(zhuǎn)而又問:“陳云卿下落不明,被你殺了?”傅青芷矢口否認(rèn):“那小白臉姓陳,似乎跟妖王沾親帶故的,本姑娘不要命了敢殺他?我不過是看見他身上帶著我弟弟的一條尾巴,給他點教訓(xùn)罷了。惹不起,惹不起。”金麟兒對陳云卿的記憶頗深,忽然憶起,陳云卿曾用一只狐貍換走了母親留給自己的狐尾圍脖,不由問道:“你弟弟的尾巴,可是紅白相間?”傅青芷:“沒錯!你見過?”金麟兒看了孫擎風(fēng)一眼,知道對方讓自己不要多說,可他不想隱瞞,便道:“實不相瞞,我知道那條狐尾的來歷,那是金光教教主和夫人斬殺狐妖幻化的護(hù)法夏晴柔時所得。”傅青芷眼神瞬間亮起來:“夏晴柔?那是他母親的名字。你說的這人必定就是舍弟!”孫擎風(fēng)蹙眉,道:“夏晴柔已死。”傅青芷“嗨”地嘆了一聲,笑說:“你們有所不知,狐妖有幾條尾巴,就有幾條命。舍弟只是個半妖,修為不高,沒甚法術(shù),但生來便有兩尾,被殺的不過是他的替身。你們認(rèn)識他,他現(xiàn)在何處?”作者有話要說: 喵喵喵!好不意思更的有點少,在申榜,因為缺少一種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字?jǐn)?shù)已經(jīng)超了好多,但還是忍不住……那就求評論~求收藏~第9章冬來孫擎風(fēng)面色凝重,沒有回答傅青芷的疑問。他心中隱隱有種感覺,如果傅青芷所言屬實,她那曾幻化成夏晴柔的半妖弟弟傅筱,很可能就是傳授的游方道人胡酒。孫擎風(fēng)見過胡酒的真身,但趙朔斬殺夏晴柔時,他并不在場,趙朔又從沒見過胡酒,故未將此二人聯(lián)系起來。然而,聽金麟兒的描述,夏晴柔的這條尾巴,跟胡酒的尾巴很相似。若真如此,事情就將變得更加棘手——傅筱原本只要等著兩百年過去,回來取走金印就好。可是,他喬裝潛入金光教,必定已經(jīng)知道煉制金印時發(fā)生的那個意外。在這種情況下,他仍舊假傳教主命令,在密云屠殺武林盟的人,令金光教成為武林公敵,大費周折,必定有所圖謀。傅筱在謀劃什么?他會否再次幻化成別人,再行jian計暗害金麟兒?孫擎風(fēng)心里沒底,看了金麟兒一眼,輕輕搖頭。兩人相處久了,只要一個眼神便能會意。金麟兒平時大大咧咧,緊要時刻倒是很聰明,他對傅青芷說:“我不曾見過夏晴柔,只知道她的些許消息。但我確定夏晴柔是個女人,而且作惡多端,她怎會是你所說的,沒甚法術(shù)的半妖弟弟?”“我瞧著那小子怯懦得很,卻不知他來了人界,膽子倒變大了。”傅青芷嘿嘿一笑,把胸一挺,“咱們狐族是無形無相,見著什么,就能幻化成什么,不大分男女。夏晴柔是傅筱娘親的名姓,若這不能作數(shù),他的尾巴卻不能騙人。”傅青芷把胸膛挺起來,才想起自己手上還拿著個饅頭,猛然察覺到,自己的一側(cè)胸脯已經(jīng)癟了下去,干脆把藏在胸前的另一個饅頭也掏出來用布包好。如此,她的胸可謂是“一馬平川”了。雖然,她面前的這兩個人,似乎對此全不在意,但她還是補(bǔ)了一句:“我是如假包換的美麗少女,只不過江湖賣藝,這些行頭必不可少。”孫擎風(fēng):“你若尋到他,打算如何處置?”傅青芷:“將他帶回妖界,昆侖壇城自有法度。二位可否告訴小妹,他現(xiàn)在何處?”孫擎風(fēng)思慮過后,方才開口:“不知。我見過他,他偷了我的東西。若你找到他,回白海界以前,煩請至杏花溝聽雪泉邊告知在下。若你找不到他,九年以后,亦要前往聽雪泉,屆時他必會去找我。”傅青芷吃罷點心,精氣神都回來了,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撫掌道:“何必如此麻煩?你們同小妹一道去尋他就是,我定讓他物歸原主。”孫擎風(fēng)嗤笑:“別想拿老子當(dāng)劍使。你惹上了緝妖司,自己一身sao,只怕往后寸步難行。”孫擎風(fēng)牽著金麟兒起身,低頭問他:“吃撐了不曾,想不想尿尿?”金麟兒紅著臉,先點點頭,又搖搖頭:“還有個姑娘家在呢。”孫擎風(fēng)牽著金麟兒行至屋檐邊,看下方正停著裝有緝妖司眾行李的馬車,邊解腰帶邊說:“你不讓我殺人,尿個尿都不行了?這人是狐妖,jian詐狡猾,所言真假參半做不得數(shù),是男是女亦未可知。”“你不喜歡她?那我就不喜歡她。”金麟兒不大明白,孫擎風(fēng)為何對貌美的傅青芷抱有敵意,但只要他不喜歡,自己就一定不喜歡。孫擎風(fēng):“老子喜歡她做甚?尿你的,別偷看我。”金麟兒有些尷尬,但他心里明白,孫擎風(fēng)如此行事,只是想把傅青芷嚇走。雖然不大好意思,但左右是背對著傅青芷,他又實在尿急,還是跟孫擎風(fēng)一起撩開了長袍,朝著下頭的馬車撒起尿來。他吹了個口哨,很快就尿完了,側(cè)目偷看孫擎風(fēng),張嘴就夸:“孫前輩,你可真厲害!你連尿尿都比別人……”“閉嘴!”孫擎風(fēng)老臉羞紅。傅青芷捂著眼睛哇哇大叫,跑上前想從屋頂往下跳,不當(dāng)心腳底打滑,向前栽倒下去,正掉在緝妖司的馬車?yán)铩?/br>“什么怪味,我這是在哪兒?”陳云卿從昏迷中轉(zhuǎn)醒,猛然被什么東西砸中,慌忙扒開蓋在身上的行李,跟倒在自己身上的傅青芷面面相覷,“傅姑娘?你聽我說,我并不想傷你。”日已西沉,金色夕陽漸變成橘紅。夜風(fēng)升騰起,浮在空中的柳絮,從兩人之間飛速閃過。陳云卿跟傅青芷之間,距離不過半寸,一抬頭,鼻尖就觸到了她的鼻尖,登時不敢動彈,卻又無比清晰地看見,這姑娘粉頰暈紅、眼澄似水,一顆唇珠鮮紅欲滴,恍惚間看呆了,不知該如何動作。“你、你怎么陰、陰魂不散的!”傅青芷被嚇得大叫起來,剛好被巡邏至此的緝妖司捕快撞見,踩著陳云卿跳下馬車,慌不擇路地跑走了。“明明是你把我打暈藏起來的,哎?別跑,在下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陳云卿喃喃自語,從車?yán)锱莱鰜恚登嘬七h(yuǎn)去的背影愣神。他從腳邊撿起傅青芷束發(fā)的桃紅絲巾,臉頰忽地一紅,碎碎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動,罪過,罪過。”駱陽跑到陳云卿身邊,問他可有受傷。陳云卿擺擺手,聽過駱陽簡述今日遭遇,讓他傳令下去,不要再追:“傅姑娘沒什么法力,不會傷人,又是丹朱的女兒,輕易不好得罪,待我回家稟明父親,再行計較。”孫擎風(fēng)居高臨下地看著,心里有了主意,煞有介事道:“那小白臉被狐妖迷了心智。”金麟兒緊張地問:“那該怎么辦?